孟庆和孟老板当即就一脸苦瓜相,孟庆和激动的说道:“这个曾郎中,你可得救救我。”。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好说,好说,但是不知道孟庆和孟老板想怎么治啊?”。
孟庆和说道:“这还怎么治啊?给治好呗。”。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这治和治也是有区别的,这分为简单的治,当然了,这简单的治法就便宜,另一个就是往贵的治,但是往贵的治价钱也不一样。”。
孟庆和就说道:“那我要简单的治”。
“好,这个东西简单,简单治我最拿手。”曾云风说完对着食为天里面的伙计说道:“大头,去把厨房的菜刀拿来。”。
孟庆和一听急忙问道:“曾郎中你拿菜刀干什么?”。
曾云风说道:“你这个手指头,你看啊。”。
曾云风说着把孟庆和他手指包的这些布给他卸下来,对着他说:“这个毒疮啊,现在还是刚刚发,如果蔓延开来,你这只手就甭想要了,再蔓延开来,你的命就甭想要了。”。
孟庆和越听越怕:“那得,赶紧治啊!”。
“所以啊,趁着现在还刚刚发,只是手指头痛,不如快刀斩乱麻,拿着菜刀把手指给切了,这个我就收你个三文铜钱算问诊费,咔嚓一下,然后你到对面的一笑堂弄点金疮药一抹,完事儿,多简单啊!”。
孟庆和听得都呆了,说道:“曾郎中你要是这么治,那我还不如自己给他咔嚓掉呢。”。
曾云风又接着说道:“那可不一样,你要是自己咔嚓了,一个切不好,那可就说不好了,你这个手会继续发,继续流脓发疮,然后外邪入体,然后就呜呼哀哉喽,不信你可以自己试,你可以省三文铜钱。”曾云风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孟庆和当然知道,这个给人去掉肢体确实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是很冒风险的,很多人腿断了,手断了,经常不是因为流血不止而死掉,而是因为感染而死掉。
这种事情孟庆和作为搞药材的老板,经历的再多不过了,所以他也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孟庆和现在只有一条路走,就是曾云风刚才说的往贵的治。
孟庆和纠结了一会然后很为难的问道:“那往贵了治呢”。
曾云风也就顺势的说:“往贵了治吗?当然不用切手了,但那肯定的价钱也会贵很多,你肯吗。”。
“曾郎中,往贵了治,往贵了治,只要能把这手持都治好了,我都肯,我都肯。”孟庆和赶忙说道。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好,这样,你这个手指呢,现在只是初步毒发,也没有办法直接根除,所以别看这个病症,只在手指一小块地方,但是要细细的调理。”。
“你要知道十指连心,但凡是有一丁点儿调理不好,这个手指,到时候毒发的会比现在还要厉害。我写个方子,回头呢,你去对面的一笑堂找人把药开出来,我要按照我的方子上的方法将药买来熬煮上,外敷内服。”曾云风说道。
孟庆和被曾云风忽悠了一愣一愣的。
“当然,我这里并不是药铺,所以你只要给一点儿问诊费就可以了,价钱也不高,总共要花三十两银子,因为我这个药方可贵啊,这世上就没有比这个更好的药方了,不信你可以试试。”曾云风笃定的说道。
“我这个药方是三天就能治好,你如果能找到比我这个药方还要好呢,我就不收你的钱,当然了这个药方我只给你一部分,你去把这个药买回来我帮你熬制,我还要加一些我自己特殊的配置的药加在一起才管用,你单单买的那些普通药材呀,不管用啊。”曾云风感叹的说。
那孟庆和一听:“哇,三十两,你抢钱呐”,孟庆和当即就不乐意了。
曾云风也接着说道:“孟老板,我知道你是做生意的,精打细算,那么这样,我也不强求,如果你愿意治呢,就回头再到我这儿来,如果要不愿意治呢,你就请便,这个事情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也不好逼你。”。
曾云风说完就让孟庆和走了,孟庆和听了曾云风的话,心里犯嘀咕,没办法,硬着头皮到了对面的一笑堂,请喜来乐又给他看了一遍。
而对面的一笑堂的喜来乐跟曾郎中说的话几乎如出一辙,而且比曾云风还要快,直接拿着孟庆和的手指就要放在铡刀下给他咔嚓掉,孟庆和当即就吓了一跳,而且喜来乐比对面的曾郎中还黑。
这曾云风好歹只收三文铜钱,而这个喜来乐还要收金疮药的费用,一共加起来还要三两银子,看起来还是对面便宜点儿。
旁边孟庆和的狗腿子说道:“我们老爷的手指头还要用来拨算盘,你敢把他手指头剁了。”。
喜来乐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呢?”。
喜来乐接着按照同样的套路孟庆和又问了喜来乐贵的怎么治?喜来乐也开了价格,价格也是三十两。
孟庆和在两边儿都被被坑都要三十两,孟庆和当即就火了,说道:“我也是做药材生意的,什么药材要三十两银子。”。
而喜来乐也阴阳怪气呛了他说道:“那你去挖点草根儿嚼吧治了不就行了吗?还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呢。”。
在跟对面一笑堂的喜来乐一通呛火之后,孟庆和又颠颠的回到了曾云风的小摊位面前满脸带笑的说道:“曾大夫,我还是在你那儿治,那个对面的那个一笑堂太坑了,不仅治的慢,而且价格也不便宜。”。
曾云风笑着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