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镖本来也蓄势准备向方扬进攻了,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也停了下来,不过他们依然把方扬隐隐围在中间,然后转头向来人望去。--
而方扬也停了下来,神‘色’淡然地在保镖的包围圈中,没有丝毫的惧‘色’。
约翰松与亨特利两人也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然后望了过去,心说不就是教训个华夏小子吗?怎么这么多麻烦?
然而,当他们看清楚来人的时候,也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嘴巴,不少华人代表更是‘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来人是华夏国驻悉尼总领事馆的总领事刘鑫恒。
“总领事!”
“总领事好!”
华人们顿时自觉地分开了一条路,让刘鑫恒走进人群中来,而且一路上不断有人跟刘鑫恒问好。
一个国家的驻外使领馆,就是在国外华夏人的娘家,华夏人在国外有个大事小情,第一个找的都是大使馆或者是领事馆,所以刘鑫恒实际上在悉尼华人圈中的地位还是‘挺’高的,人缘也非常不错。
刘鑫恒带着焦急的神‘色’,根本没空与自己的“粉丝”们互动,所以一路走来他只是微微地朝着民众点头致意。他径直走进了圈子里,带着一丝迟疑问道:
“请问……您是方先生吗?”
方扬也楞了一下,然后才说道:
“我是方扬,你……是哪位?有什么事儿吗?”
刘鑫恒闻言,顿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刚才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边一阵‘骚’动,戈尔的儿子约翰松带着几个保镖咄咄‘逼’人地朝着一个华夏年轻人围过去,让他吓了一大跳的是,这个年轻人看上去无比面熟,这两天心里一直都绷紧了一根弦的刘鑫恒一下子就想到了老首长发给他的那张照片。
这不就是老首长说的那个方先生吗?他怎么跑到戈尔先生的宴会上来了?而且怎么还跟戈尔的儿子发生冲突了?
刘鑫恒看到那些保镖们如狼似虎地‘逼’近方扬,也来不及多想就直接大声喝止了。他甚至都没有完全确认方扬的身份毕竟他也只是看过了照片而已,真人和照片相比还是会有一定差别的。
不过方扬亲口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刘鑫恒这才完全确认,他连忙说道:
“方先生您好!我是华夏驻悉尼总领事馆的总领事刘鑫恒,您……您没事儿吧?”
“原来是刘总领事。”方扬‘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多谢刘总领事关心了,我没什么事儿。”
“那就好那就好。”刘鑫恒说道,他心里也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于是接着问道,“方先生,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啊?”
方扬微微一笑,说道:
“刘总领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位约翰松先生自称是这儿的主人,刚才正准备叫保镖把我赶出去呢。”
刘鑫恒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心里更是突突直跳。
老首长打电话时的凝重语气,如今言犹在耳,眼前这位方先生可是比老首长都要重要的人物啊!自己刚刚和老首长打过包票,保证方先生在悉尼期间不会出任何问题,可是这话说完才多久?方先生就在戈尔议员的别墅这里被人往外赶了。
这不但是对方扬的侮辱,更是对他刘鑫恒的侮辱,甚至是对华夏的侮辱啊!
刘鑫恒脸‘色’微微一沉,望着约翰松问道:
“约翰松先生,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刘鑫恒语气之强硬,让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而已经退到人群中的鹭航副总余成光,更是‘露’出了十分意外的神‘色’。
他没想到刘鑫恒居然完全没有仔细询问,就这么旗帜鲜明地支持方扬,那强硬的态度让余成光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低估了方扬在国内的影响力。
现在看来,方扬可不仅仅是在民航总局背景大而已,他的影响力很可能是全方位的,否则很难理解他人一到澳洲,连当地的总领事都要如此客气。
余成光突然对自己刚才的临阵退缩有些后悔。
不过事情已经做了,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他也只能苦笑了一下,继续在人群中当一个看客了。
约翰松也愣了一下,因为他父亲的缘故,以前刘鑫恒对他还是十分客气的。而且刘鑫恒作为一个外‘交’官,处处都代表了国家形象,所以一般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像今天这样毫不掩饰怒容,还是第一次见到。
“领事先生,这位方先生是您的朋友吗?”约翰松问道。
“当然,方先生是我们领事馆最尊贵的客人!”刘鑫恒毫不犹豫地说道,“约翰松先生,我现在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你无缘无故要将方先生赶出去,甚至还要对他动粗?这就是戈尔先生教你的待客之道吗?”
刘鑫恒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约翰松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亨特利脸上带着一丝欠揍的贱笑,说道:
“领事先生,我们之前可不知道他跟你的关系。约翰松只不过请他出示一下邀请函而已,他不但拿不出来,而且还出言不逊,我们也是为了参加宴会其他宾客的安全着想,就让保镖请这位方先生出去了。”
说到这,亨特利鄙夷地瞥了方扬一眼,继续说道:
“毕竟您知道今天宴会还是有不少重量级的宾客的,若是被有些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的家伙破坏了宴会的话,那不是太遗憾了吗?所以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