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的村庄静谧,月光如水,点点繁星闪耀着星光。
苏一飞此时已经换上夜行衣,玉英嘱咐他遇事小心。
他背好宝剑,消失在夜色中。
望着苏一飞消失的身影,玉英希望一飞哥能够一切顺利。
抬头望着星空,玉英感概万千,在这艰辛的世界里,自己与一飞哥要穿过重重困难和危险。
天边一颗闪亮的星星眨着眼睛,玉英心头一振,那颗星星像是爹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爹的教导言犹在耳,玉英心中燃起斗志之火。
“爹,女儿知道您一向志向高远,为官清廉正直。您本可以施展您的抱负,可是潘立果不仅断送了您的一切。时隔多年,他竟杀您灭口。”
玉英心里想着。
泪水挥洒着玉英心中的愤恨与遗憾,玉英擦去脸上的眼泪。
“爹,您放心,今后,女儿不仅为您报仇,更要为百姓除害!”
……
苏一飞施展轻功,夜行速度很快。大约一个时辰,苏一飞回到尚书府,一个飞身跳到院子里。
看见父母的房间还亮着,知道父母在为自己担忧而焦虑不安,苏一飞走到房间外面。
苏一飞轻敲一下房门,夜深人静这敲门声让人格外神经紧张。
起初老爷和夫人担心外面是小偷,但一想哪有小偷来敲门的。
夫人问道:“谁……”
苏一飞意识到不能再敲门,他索性猛地一推门,再轻巧把门关紧。
“爹,娘,我是一飞。”
苏一飞揭开蒙面的头巾。
老爷和夫人喜出望外,自己儿子竟然还活着,而且毫发无伤。
他们刚想说什么,苏一飞示意他们要小声。老爷和夫人心领神会。
苏一飞吹灭蜡烛,轻声说道:“爹,娘,玉英爹曾是朝廷的礼部侍郎,名字是陈子民,但潘立果派人杀了他。我和玉英才离开归云镇回到京城。”
苏尚书心里一震,尘封多年的记忆豁然掀开。
“飞儿,你放心,以后玉英就是我的女儿,我会竭尽所能保护他。”
想不到父亲转变这么大,苏一飞心里很欣慰。
“爹,时候不早了,我去玉英房间拿东西就回去。”
“等一下。”
夫人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一口袋银子。
“飞儿,这袋子银两你拿着。你和玉英出门在外用的着。”
苏一飞背好钱袋,手握宝剑,告别父母。
回到自己房间,苏一飞并没有点燃蜡烛。凭直觉走到书柜旁,他蹲下身子,在书柜下面掏出书卷。
苏一飞包好书卷,背在肩上。
突然,房顶有动静,苏一飞走出房间。飞身上了房顶,发现前面一个人黑影。此人轻功了得,苏一飞快速跟上去。
在月光下,苏一飞发现前面的人身材高大修长。不知不觉苏一飞跟着前面的人来到竹林。
前面的人停下脚步,好像在等待着苏一飞。
苏一飞感觉到对方不是敌人,但自己不可掉以轻心。
“你终于回来了,苏一飞。”
“想必你就是帮助玉英解毒的人。”
“不愧是苏一飞,你回来是拿书卷的。”
“既然你帮了玉英,你一定不会是潘立果的羽翼。”
“苏一飞,潘立果远非你想象的,他内力深厚。你和玉英还是远走他乡,远离京城是非漩涡。”
“谢谢提醒,你对玉英的救命之恩,一飞铭记于心,告辞了。”
苏一飞飞身离开竹林,望着他的背影,冷子寒暗自唏嘘。
“凭苏一飞的功夫、玉英的聪慧,他们将来会有所作为。”
突然冷子寒想到什么,昨晚玉英对潘立果的威胁临危不惧,但她的眼睛中像有团火,是充满恨意的。
难道玉英爹已经死在潘立果手里。
……
冷子寒回到宰相府,看见黄管家房间依然亮着。
也许从黄管家嘴里能套出陈子民的事情,他回到自己房间换回白衫,走到黄管家门外,敲了敲门。
“谁……”
“在下冷子寒。”
“冷公子快请进。”
冷子寒推门而入,只见黄管家躺在床上,他疼痛的呻吟着。
“黄管家,感觉怎么样了。”
“自我回来后,不停的上吐下泻,恐怕我染上急症了。”
“不瞒你说,今夜我去夜探尚书府,一无所获。看来玉英并非陈子民之女,可惜她死了。”
冷子寒继续说道:“黄管家,你受累吃苦,其实都是白费力气。”
黄管家叹口气,自己不仅没有得到宰相大人重用,还染上疾病。
他忽然怒火中烧,问道:“冷公子,是谁指认玉英的陈子民之女,认错了人还不负责任!”
“是张谋士的外甥。”
“呸,张文渊一心想得到宰相大人重用,他真是不择手段,”
看着黄管家动气,冷子寒故意说道:“是陈子民让我们如此兴师动众,宰相大人把他当成危险人物吧。”
“什么危险人物,他都死了。”
冷子寒一皱眉,原来陈子民果然已经死了,潘立果对玉英是斩草除根,书卷对潘立果肯定至关重要。
“陈子民是何人物,为何让宰相大人派人除掉他。”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他曾是朝廷的礼部侍郎,因得罪宰相大人逃离京城。”
“那书卷一定很重要吧。”
“书卷只有宰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