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佩兰离开房间,命家丁守住大门,以免冷子寒逃走。
在大厅里,潘立果听着自己女儿哭诉。
潘佩兰恶人先告状,她一口咬定冷子寒向自己下了毒,因为在她自己昏倒前冷子寒就在在厨房。
潘立果其实不相信女儿所讲,冷子寒会没有理由对自己女儿下毒,但潘立果转而想到借此可以试探一下冷子寒的忠诚度。
“爹,你可得为女儿出口气,他冷子寒竟敢欺负女儿。”
潘立果太了解自己女儿的脾气,可是他奇怪为什么昨日女儿没有向自己报告。
“佩兰,为父现在就让冷子寒过来,倘若他当真向你下毒,又害你昏倒,为父必将严惩不贷。”
“爹,看你如何是严惩不贷。”
当冷子寒来到大厅,看见潘佩兰怒气冲天的瞪着自己,他一下子明白了。
冷子寒镇静自若,心里想着潘立果城府极深,自己惩治一下潘佩兰,其实也没想隐瞒过去。
“宰相大人,在下向你请罪。”
“冷公子,你何罪之有?”
“大人,昨日在厨房里在下给黄管家熬药,没想到潘小姐走进厨房,不由分说一脚把药锅踢翻,在下实在气不过就略施小计,让小姐昏倒。在下愿领罪。”
此刻潘立果非但不想怪罪冷子寒,他更欣赏冷子寒的坦诚。
如果冷子寒为自己辩解,潘立果反而怀疑冷子寒的动机。
潘立果知道自己女儿嚣张跋扈,况且女儿没事。冷子寒坦言承认,让潘立果觉得他是可靠的。
“大胆冷子寒,既然你承认,来人,给我狠狠打四十大棍。”
潘佩兰可不干,说道:“爹,要打一百大棍!“
“好了,佩兰,冷子寒是为父的保镖,如果给打死了,何人来保护为父。”
潘立果斥责自己女儿。
家丁们如狼似虎把冷子寒拖下去,
在院子里,几个家丁手着粗棍子,向冷子寒狠狠打下去。
冷子寒一声不吭承受着疼痛,虽然他有功夫在身,但冷子寒必须承受这样的苦痛。
只有获得潘立果的信任,才能够更好的帮助玉英。为了玉英,自己吃些苦也在所不惜,冷子寒觉得潘立果对自己已没有怀疑。
看见冷子寒没有任何怨言,默默承受痛苦,潘立果心里敬佩冷子寒是条汉子。
潘佩兰心里暗自得意,“哼,跟我做对就是凄惨的下场,今日便宜了你。”
当四十大棍打完,家丁把冷子寒送回去。
其实打冷子寒的几个家丁只使了五成的力气,因为他们都知道冷子寒武功很厉害,而且又是宰相大人的保镖,若得罪了冷子寒,怕日后冷子寒报复。
“佩兰,行了,为父已经惩罚了的冷子寒,你也回去吧,今后你的脾气也收敛一下。”
“爹,今日世子带我去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吃饭,世子对我体贴而细心。”
潘佩兰高兴的说。
“世子博学多才、知书达礼,你骄横嚣张的脾气得收敛,不然世子会不喜欢你,或者嫌弃你。听为父的,琴诗书画学学,明日为父给你请先生教你。”
一听要琴诗书画,潘佩兰头疼。
“爹,我感觉不舒服,我回去了。”
潘立无奈的摇摇头,自己的女儿他心里清楚,希望世子能够不嫌弃女儿。
在在冷子寒的房间里,他咬着牙趴在床上,他知道家丁仅用力五成力气,但四十棍子也是把冷子寒打得受伤。
这时候黄管家走进了屋里,手里拿着最好的人参和外伤药。
“冷公子,你感觉怎么样,我拿了最好的人参给你。”
“黄管家,你看样子,你好多了,我很欣慰。”
“是啊,原来郎中开的中药真有效,冷公子我很过意不去,都是因为我你才挨打的。”
“没什么的,只是皮肉之苦而已。”
“冷公子,要不是你帮我找郎中看,我可能现在已经没命了。”
“关键是郎中医术高超,你应该再去看看。”
“对,我必须赶紧好起来,宰相大人的生日就要到了,到时候够我忙活的。”
“宰相大人的生日?”
“是啊,两个星期之后便是宰相大人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