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丽丽说话倒是很平静,很淡然,没有一点的奇怪之色,她在当天的时候已经奇怪过了,这时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王华鹿这时突然地说一句,声音充满着十万个为什么的疑惑,“夏天穿着冬天的衣服,不是吧!”
明显是满脸的不相信,那是一个什么场面,一群人穿着短袖出着汗,大姨自己穿着棉衣,在不停的打着冷战。
陈一这时倒是点了点头,就像是想明白什么事情一样,说道“那就对了。”
可是在一想的时候,也是不寒而栗,这药方就是猛虎,就是饿狼,用对了还好,要是用不对,老虎和狼都是要吃人的。
主任在一旁就像是看戏一样,听着他们在说什么,里面有着什么细节,有着什么蹊跷,听到有毒,要命等字的时候,也是感觉到危险,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心想,这许疯子自己疯也就罢了,还想毒死患者,仔细一想也是不对,这大姨明显就是有好转,没有错,现在已经能穿着短袖了,虽然有时还会犯病,精神还是不好,有时还是很怕冷,但是这许疯子确实有两把刷子。
陈一说完后,所有人都感觉不理解,一会要人命,一会又对了,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这方子到底有没有问题。
“对什么?”王华鹿感觉不理解,这么用药就是错误,而且还是大错误,怎么会对,不吃死人就不错了,怎么还会对。
陈一看着王华鹿不理解的样子,只好解释道“说明那名医生用对了药,但是这药量确实是错的。”
这药量太过的多,而且这药的毒性又如此之大,这个错误是一定的。
主任在一旁,一边工作,一边的笑了笑,他知道许峰也与并没有错误,如果像是他们所说,这病不仅不会好,而且这人早就死了,这人没有死,而且还有好转,说明这药开的还算是正确的,但是在此其中也不能否定西药的疗效,中药始终是辅助用药,如果没有西药打头阵,这中药怎么会有如此的效果。
上午的时光就这样的过去,主任倒是也没有在说什么,王华鹿还是不理解那个方子为什么药那么用,但是一下班,她倒是也不关心起来,只关心这么木讷的陈一,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明明知识懂得很多,人怎么就是一块榆木疙瘩呢,她对于这个是最不能理解的。
陈一一心想着那个方子,心想那个方子还能那么用,药量还能如此之大,真是不可思议,而且那位大姨明显有好转,为什么精神还是不正常,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真是太难了。
王华鹿看着陈一思考的表情,噗嗤一下的笑出声来,她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走到也能跑神。
陈一被这一笑,倒是缓过神来,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转头看中了看四周,说道“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王华鹿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越来越觉得好玩,呆头呆脑的,但是有时又显得那么聪明机智,就故意说道“没什么,就是刚才有一个小孩走过去,看起来可爱,就笑了笑。”
陈一倒是不关心什么走过去的孩子,他刚在思考的太认真,也没有看到什么孩子,就只是说了个“嗯。”
两个人马上就要走到医院门口,这时一楼的人少了很多,还是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却也稀疏了不少,有的人手里面拿着饭,有的人爱吃馒头,有子,有的就是买了几盒米饭和菜,看起来也是很好吃的。
“再见。”陈一在门口和王华鹿说了再见,只是挥了挥手,微微的笑了一笑,王华鹿也是挥了挥手,说道“再见。”
王华鹿看着陈一,不时的撅起她的嘴,心想这个人是故意躲避自己,还是不喜欢自己,念头一闪而过,就向着自己的宿舍方向走回去。
陈一这时又走进了医院,他真的对于那个骂人名医很好奇,他缓缓的穿过走廊,来到那个早上排满长队的门诊门口,医院的每个门诊门口都是有着牌子的,是专门介绍医生的信息,陈一来到门口,看着那张介绍,介绍上面既然没有照片,这让陈一大失所望,不过看看介绍也是好的,上面写着。
许峰,男,1969年6月21日出生,毕业于某某大学,又在某某医院学习数月,擅长治疗各种疑难杂症,,,,,,
看到这里,陈一也是有疑问,看样子不是七老八十的老者,这儿出生日期也就比自己的父母能稍稍的大上几岁,再说着最后一项好像是在吹牛,专治疑难杂张,这不是吹牛是什么,那个专是砖头的砖吗?
陈一看到这里,真是满脸的疑问,他以为回事什么白发老者,或者是什么医术高人,结果不是,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也许就是,戴着一副像是盲人使用的那种墨镜,穿着一身所谓饿奇装异服,带着以前算卦先生那种黑色的帽子,骂人也许也是骗术的一种吧,总之自己想要学点真正能看病的本事,这个愿望也许就这样的破灭了。
陈一低着头,刚刚要离开,这时两个大姨,匆匆跑过来,显得气喘吁吁,看看这家门诊,看看那家门诊,好像是在找什么人,脸上显得很着急,最后看到陈一,就问道“小伙子,你认识不认识一位叫做许峰的医生,就是这个医院的。”
陈一看着两位大姨,应该是想赶在下班之前看病,并且找这位许峰应该是找了很久了,就说道“这个门诊就是许峰的门诊,只不过现在下班了。”
“哎呀!做了一上午的车,就像找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