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张乃宽有着十足的自信。
大唐别处的县令,在李承乾的提一下,已经进行了轮岗制度,四年一换。
但秦州却不一样,至始至终都像是自治区一样,一直都是张乃宽在担任县令。
可以说,他在此处的势力根深蒂固,跺跺脚都能让百姓的心脏颤动好几天。
他就不相信,有谁敢出来告他的刁状!
可是他不怕,不代表别人不怕。
依旧是那个面色白净的中年人说道:“万一有人说了什么呢?”
“谁说就拔了谁的舌头。”
张乃宽神色十分淡然,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周遭几人听了这话,也都是面色发白。
张乃宽继续道:“我们当初为陛下流的血,不会白流的,更不是白流的。”
“咱们都是实打实,血里火里走过来的,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说到此处,张乃宽眼中闪过一抹狠辣:“反正他千万别把我逼急了,要不然我绝对让他有命来,无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