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豆豆还是遂了心愿,跟尚莞睡在一起了,他躺在邵栾晟那张大床的中间,依偎在尚莞的怀里,玩了一天,正八着小嘴,呼呼睡着。鴀璨璩晓

邵栾晟看着这般景象,心底的那根眩被触动了,他从小经历着亲人生离死别,一直都是孤单行走着,以至也从没有对家的渴望,但此时此刻,这种画面,却让他有种想停下来的念头。

他希望这样的温馨一直延续着,有妻有子,平和的过着生活。

现在外公的仇报了,他已了却了一桩心愿,还有个尚明森,但却是他心爱女人的亲人,此时,他倒真希望两人的关系不会是这样的纠结。

那么他要的家就自然而然的实现了。

只是现实却是这么与愿相悖,他依旧不能放过尚明森。但是啊莞他也不愿放弃。

往她身旁躺去,接着一只手往她的腰伸去。已入睡的尚莞突然感到身旁有具滚热的火炉,还有腰上传来的重量,她深知是邵栾晟。

“你睡那边不行么?”她小声的嘟喃着,担心吵醒了豆豆。

“中间隔着幸伙,睡不踏实。”他凑在她的耳根处轻呢着。

其实他是想贴着她睡,这是每天已成了的习惯。

这样我才睡不踏实,心里暗暗

但她还是移了移豆豆的身躯往另一边放去,腾出些床位,让他睡。

紧接着,邵栾晟紧紧的抱住她,同时,手伸向她的衣内深处。

豆豆在身边,她担心惊扰了他。于是急急的抓住他欲使色的手。

“一旁还有孩子呢?”

她的语气有些急促,有一半是他的撩拨,有一半是担心豆豆醒来看到。

“我真不该答应这小子跟你睡。”他沙哑的声音带着一抹*不满的意味,手同时只是复在那尖尖如荷包的峰尖上,不敢动作。

其实她也有些意外,邵栾晟竟喜欢豆豆到同意他睡在这张床上。

也许是因为这幸伙太可爱了,想想今天在公司里他的举动,她不由的笑了。

他跟那些员工打的火热,以至那些同事都挤在她的办公室不愿走,就为了跟他说话。

而他对那些女同事的吹捧,真的亮绝人耳,她真的想象不到,从大山出来的孝,竟然也可以聪明到这种地步,而且比这些大城市里的孩子更为聪明会说。

以至众人都在说她生了个天才儿子,如果豆豆真是她亲生的该多好?但是没关系,就算不是她亲生的,她一样会爱他的。

“啊莞,你在笑什么?”邵栾晟感受到尚莞的身子动了动。

她一叹:“豆豆其实真的很可爱,公司里的人都被他哄的一愣一愣的。”

“想不到我儿子比我还历害,这么会哄人?”邵栾晟的语气尽透得意,同时复在她山峰上的手在搓揉着。

她拿住他的手,“你真把豆豆当成自已的亲生儿子了?”

“我百分之八十确信他是我们的孩子,我不清楚当初你生产时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凭感觉,我可以断定,豆豆一定是我们的孩子。”

黑暗中,这话如一盏明灯,指引迷失在大海中的航船。

尚莞身子即时僵了僵:“应该不可能……”但语气确明显弱了下来。

“我已经拿豆豆的头发去做验证了,过两天就会出来了,到时一切都会真像大白。”

“啊莞,如果豆豆真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结婚好不好,你看豆豆是很希望我们结婚,给他一个温暖的家。”他的声音很沉,亦很平。

结婚?说的轻巧,现在天一生死未知,她又怎么可能结婚呢?再说他们之间有形无形之间还隔着一道鸿沟,她抬不起脚跨过去。

最终,在黑暗中叹一声:“以后再说吧!”

依旧是一样的回答,邵栾晟的脸色亦如黑暗的夜一般沉,呼着喘气。

“啊莞,就因为我上次说的话,所以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是吗?”

既然话题打开,尚莞索性就说清楚它。

“其实不止那些话,而是你的举动,你情绪不悦的时候,可以对我说狠话,可以做出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我现在已经被你逼到难以启齿的地步了,你说你用五十亿买我一生,你知道那话就如一把尖刀,狠狠往我心上插吗?”

“不错,五十亿不是个小数目,可是当时我没有路可走,正因为我愿意相信你,才会向你求助,如果我不愿意相信你,我一句也不会说,直接答应我父亲嫁进祁家,可是我没有,我是想着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我不能因为这事而放弃,所以才向你求助,也许是我太过自信了,你爱的还是你自已多点。现在我真的不奢望了,以后别再跟我说结婚的事了。”

尚莞已经打定主意了。

但是邵栾晟整颗心都乱了,他知道他这几年过度的隐忍,脾性都变了,他在别人面前可以隐忍,但在爱的人跟前,他不想隐忍,把一切最真实的都表现出来,但没想也伤了他爱的人。

一把把她转过身子,正对着他,黑暗中,他那烂灿如夜明珠的眸子照射着光芒。

“那么,你现在心底是怨我的,也不想跟我结婚,就这样拖着,对么?”

她没有应对,他接着又说:“如果豆豆真是我们的孩子,你就让他在疗养院里呆着是么?”

“你那么有能力,这点小事怎么可能难倒你?”

“你现在可真看的起我。”他轻声一笑。

“难道不是吧?你今天能让豆豆出来,就绝对可以把他从里头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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