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被张子珊搀扶起来,一脸严肃看着眼前脸上还带有一些稚气女孩说道:“你放心,目前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线索,我向你保证,最多三天时间,我们必定将凶手缉拿归案,还所有受害者一个公道。”
陈老带着其他人回到南县派出所那边,医院里留着连英兰和姬子越两人,张子珊躺在病床上,手还拉着连英兰的衣角,倔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红润,眼神小心翼翼看着连英兰说道:“姐姐,我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你别那么严肃。”
姬子越在一旁也被张子珊的表情给逗笑了,连英兰眼神看着张子珊。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几天,由我和子越保护你,幸好这次你没出事,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呢,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被凶手给害了。你既然那么喜欢查案,不如去考j校,说不定以后我们还会成为同事呢,你觉得呢?”
南县派出所这边会议室里,陈阳把所有的资料整理好之后,拿到会议室里递给了陈老,陈阳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将那个孤坟调查清楚。
“我们的人在那个村庄挨家挨户的走访,终于在一户老人家中问出了哪座孤坟的消息。”陈阳一脸兴奋对着会议室里的人说道。
“阳子,你快说说,有没有凶手的信息。”
陈阳点点头说道:“根据那位老人陈诉,这座孤坟所处的地方是十几年属于一个叫狗剩的青年,十几年狗剩的母亲突然病逝,由于当年他家比较贫穷,狗剩就讲自己的母亲埋在自家的田地中,后来因为有座孤坟的原因,村庄在规划的时候直接绕过那片地方,不知道是谁在那边种了几棵柿子树,就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陈阳继续说道:“那位老人还说,后来狗剩在埋藏好自己母亲之后就失踪了,他家的土房子也因为长年没人居住打理倒塌了,也就是兰子她们发现的那个地方。”
陈阳这番话说完,游佳一阵纳闷,皱了皱眉头问道:“还有别的吗?狗剩的真名叫什么,那位老人能不能根据记忆画出他的画像?狗剩当年有多大?”
陈阳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那个老人已经七十多岁了,我们的人跟他沟通都很费劲,也别指望他还能记住那个狗剩的长相了,至于名字,老人跟我们好像叫什么张振,当年年纪大概有二十七、八岁左右,因为当年那个村庄在规划之前,唯一一个到了这个年纪还有结婚的人就只有他。”
陈老坐在上面,沉默了几秒只有说道:“按照这个年纪的话,推算了一下,他现在大概也就四十岁左右,符合当年凶手的年纪。只不过你们辛苦一点,毕竟张振这个名字太普遍了,你们尽快把人筛选出来,好了,赶紧做事。”
游佳他们都忙碌着,在医院这边,有个人带着帽子来到张子珊病房里,拿着一个包走了进来,姬子越还以为这人是张子珊的熟人,看了几眼之后,就让他过去。
那人大概来到病床大约十厘米的时候,猛然间从包里拿出一把尖锐匕首,猛地朝着张子珊心脏刺去,而连英兰在这人进来之后就一直留意着,反手抓住了那只手臂的手腕,一脚狠狠的将人踹到另一边,那人受了一击匕首掉落在地上,连英兰一个过肩摔就将人摔倒在地上,姬子越立刻拿枪从外面冲了进来,吼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那人知道自己遥缓缓地举起双手,双眼扫过连英兰和姬子越,最终将目光停留在病床上的张子珊身上,张子珊无法从他的眼中看到任何愤怒,却从眼神中读取到了一丝解脱的笑容。
门外的伙计一拥而统领那人牢牢铐住,连英兰和姬子越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无比轻松的笑容,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一次,是真的抓对人了。
连英兰连忙打了一个电话回去,陈老他们在办公室里都知道这次计划成功了,幸好张子珊配合他们的行动,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快把人给引了过来。
狗剩,又名张振,出生在南县的一个村庄里,以前的农村都喜欢给自己的子女取了一些类似二狗子,狗剩的名字,叫这种名字的孩子都会健康成长。
张振在十七岁的时候,父亲因为聚众赌博欠下了一笔巨款,强行将母亲存下来给张振上大学的钱偷偷拿出去准备翻本,却最终血本无归,走投无路的张振父亲每天被债主追打,最后不堪重负,跳河自尽。
那些债主眼里只认钱,根本不会因为张振父亲的死而放弃追债,最终张振的母亲卖掉家里的田地和房子才堪堪将张振父亲的赌债还清。
失去一切的张振母子,无奈之一张振也选择辍学,母子二人也搬到了距离张振外婆的村庄这边。
那时张振和张昂同为一个村庄的人,那时张昂他们一伙年轻小子都想着出去找一份工作,他们经人介绍去一家矿场,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很快,张振等人在那个矿场做了六七年,他们走也走不得,整日被人监视着。
那时矿场的老板还会给他们发几个月的工资,但是后来,矿场老板以周转不开为理由,几乎每个月都在拖欠工资,到最后甚至一年都不发工资。
矿场的所有工人包括张振每个人都是怨声载道,但是他们却不敢离职,如果不干的话,那么属于自己的钱也就别想拿到手了。
这天张振好不容易又拿到了一个月的工资了,买了一些稀罕货回到家探望自己的老母亲,却发现自己的母亲面色发白嘴唇发紫,嘴角还残留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