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阳正想着,警察却已收队。陶阳见肖卓茵竟然还没有清醒,显然她也伤得不轻,于是他连忙对警察说自己不是坏人,是来帮肖卓茵破案的,然而却没人相信。
他又要求给刘通打个电话,却依旧没有得到允许,那名中年警察则走到他身边,厉声喝道:“再不老实,老子就一枪崩了你。”
陶阳闻言,不禁怒火中烧,却不敢喝骂警察,只好忍着气道:“我是夏总请来救人的,你让我给他打个电话就都清楚了。”
那男子却道:“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有什么屁到监狱里再放吧。”
这名警察态度之蛮横恶劣,不禁让陶阳恨得咬牙切齿,但却没有办法,知道和这种人讲不出道理,只好由着他们押着自己上了车。
回到了警察局,他便被锁到了一个房间里,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搜了去,却没有人再管他了。
此时已是中午,陶阳早已是饥肠辘辘,但却没有人给他送饭。他不禁郁闷无比,自己好心好意来救人,却落到这步田地。
又过一个多点,房间的门才打了开了,进来了两名警察,一男一女,男的约三十多岁,女的则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他们手中拿着纸笔,在陶阳面前的桌子上坐了下去。
“姓名”那名男警察问道,女警察则拿着笔准备记录。
陶阳道:“警察同志,我是夏家请来救夏小姐的,你们误会了。”
“我问你姓名”那男警察却厉声喝道。
陶阳道:“我真不是坏人”
他的话尚未说完,那名女警就冷声喝道:“你当我们警察都是猪呀刚才耿队已经告诉我们了,你打伤了两名警察,还要拒捕,是他出手制服的你。你还装什么好人我们耿队难道还会冤枉你不成”
陶阳闻言,不禁气炸了肺了,这都哪跟哪呀自己什么时候拒捕了
不过,从他们的口中,他们已经知道了那名中年男子一定是耿队。
这时,那名男警察又道:“耿队早就说你不老实,没想到你到了警察局还不老实。”
陶阳强忍怒火,道:“我老不老实,你给夏先生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不就行了吗”
那名男警察闻言,却不禁厉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你让我打电我,我就打电话还是老实交待,争取宽大处理吧。”
他的话却彻底激怒了陶阳,他不禁怒骂道:“宽大尼马了个逼,你要是再不放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男警察闻言,不禁怒发冲冠,估计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犯人,连忙站起身走到陶阳面前,当即就给了他两个重重的耳光,把陶阳打的又吐出血来。
他这才罢了手,却道:“居然敢威胁我你真是好大的狗胆,这下看你还老不老实,对付你,老子有的是办法。”
陶阳却瞪着他,冷声道:“你给我等着,你等我出去的,你,还有那个什么狗屁耿队,等我让你们好看。”
那男警察却轻蔑地说道:“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出去吗,你这样的恶棍等着死在牢里吧”
他的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却打了开来,只听一个声音却随之传来,“是谁要死在牢里呀”
接着几个人便走了进来,这为首一人身材高大,身着警服,约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脸正气。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看到这几个人,陶阳这才松了口气,但却更加恼怒了。
“钟队。”那男警察连忙招呼道。
这人便是刑警队的队长钟荣,而他身后的几个人则是刘通和夏文忠,以及那个耿队。
此时的耿队却是一脸阴沉,看向陶阳,虽然心有惧意,但更多的却怨恨。
把人家误抓而来,却不觉得愧疚,反而心生怨恨,这种人也是够可以的了。不过这世上从来就不缺这种人,害了别人,却对别人恨之入骨。
刘通则和夏文忠连忙跑到陶阳面前,满脸惊惶和歉意。
“陶师傅,对不起了”
“陶师傅,不好意思了”
陶阳却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而钟队则亲手把陶阳的手铐打开,满是愧疚对说:“对不起了,陶先生,让你受委屈了。”
“委屈吗不委屈,这地方多好哇,让我长了很见识,要不然这辈子都不知道,警察局可以养猪。”陶阳却很是不屑地说道。
那耿队闻言,却不禁面色铁青,道:“小子,别得理不饶人。就算你不是和绑匪一伙的,那两个人是你杀的吧,你怎么也是杀人了吧,绑匪虽然犯了法,但还罪不致死,所以在法律上讲你还是犯了罪,我根本就没有冤枉你。”
“耿元争你放屁。”还没等陶阳发火,钟队已是厉声喝道:“小肖和小赵还在医院,小宋还在抢救呢他们不仅是绑匪,更是歹徒,就是我在现场,也会杀了他们,怎么是不是我也犯了法呀。”
耿元争却仍是不服,道:“你是警察,当然有权制服歹徒,而他一个平头百姓,凭什么杀人再说了谁知道小宋是谁打伤的,没准是这小子也不一定。”
钟队则怒道:“小肖给我打了电话说是被歹徒所伤,难道还有假吗再说了,谁告诉你老百姓就不能见义勇为了”
耿元争还欲再说什么,房间的门却再次打开,一个威严又慈祥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看样子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也有些白了,但双目却炯炯有神。
“小钟呀,我刚开完会回来,听说你们已把那个连环绑架案给破了,真是了不起呀还不到两天工夫。”他不禁神情激动地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