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又是两耳光。
虽说秦凡从不打女人,但眼前这位,满口的污言秽语,不打停不了口,女孩捂着脸惊惧地看着他;这是从巷内窜出四个小混混,约摸都在十六、七岁上下,秦凡警觉地看着他们,在这个年龄段是最易冲动,最是不管不顾的,极易伤人。
奔在最前的混混,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想先发制人,把秦凡踹倒。他快秦凡比他还快,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趁他身子前倾,还未跪下时,紧接着一个膝顶,顶在那人的下巴,当时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紧随其后的三人愣在那,不知是上前,还是扭头就跑。
“还要打吗?”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动。老大怎么倒的都没看清,摸不清眼前的小白脸是什么来头,只感觉比大毛还要厉害。
女孩忘记捂脸,只张大嘴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滚蛋!”秦凡怒喝一声,三人中还有一人蠢蠢欲动,秦凡指了指他,往他那里踏出一步,三人惊得一声呼啸,丢下手里的家伙一冒烟的工夫已溜得不见人影。
“你过来!”秦凡一指那女孩,女孩哆哩哆嗦地挪前几步。这时,秦凡瞥见巷口处,学校的老师匆匆从这走过,扭头看到巷内发生的事,只是皱皱眉,事不管己地匆匆离去。
“我不管你们和菲菲以前有什么怨仇,从现在起,不准你们骚扰她,我保证她也不会找你们麻烦,听见没有?”秦凡大声呵斥道。
起先听到女孩中有人说:让你大哥活过来这句话。用脚后跟都能想到,以前肯定是菲菲仗着大毛无法无天,眼前这些人估计也是菲菲欺负的对象,只是大毛死后,菲菲没了靠山,风水轮流转,活叫她被人欺负。
这事找她们学校的老师,也是“活该”了事。
五个女孩站在秦凡的面前,倚仗倒的倒,跑的跑,一个个老实的跟什么似得。菲菲被那女伴扶起,也不上前,也不道谢,只冷冷地看一眼,扭头就走,女伴急了,想拉住她,却被她挣脱开,女伴只得跑到秦凡跟前,鞠了个躬,然后急急追赶菲菲去了。
五个女孩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秦凡不发话,谁也不敢走。
“行了,别在这杵着了,记得以后离菲菲远点,要是还敢那样,别怪我不客气。都给我滚蛋!”四个女孩扭头就跑,谁也顾不上谁,被打的女孩,望了望还躺在地上抽抽的齐哥,又望了望秦凡,捂着脸也扭头往学校跑去。
秦凡苦笑着,这叫什么事啊,要不是外公发话,他才懒得管这些破事。
慢慢踱出巷口,在老四中的门前晃了晃后,也不去上课,直接回店,店离学校并不远。
到中午时分,秦凡又去老四中附近走了走,主要怕那个叫齐哥的,怀恨在心,报复菲菲。
下午放学时分,站在巷口的秦凡看到菲菲从自己的面前走过,接着,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跟在菲菲后面的,脸上有五指红印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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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的露面后,秦凡不再理会这件事。
老彭把陆陆续续寄到的初试通知书,递给秦凡,假模假式地鼓励一番。
秦凡看着通知书上的时间和地点,颇有些头痛,只有中工在金陵有考试分场,北电、中戏在本院,上戏也在本院设考场,考试的时间非常紧凑。
最好的方法是去京都,放弃上戏。可秦凡知道四月份的运动,到时能不能进去,还两难说。再说北电秦凡要报考的舞美专业只招8名,中戏只招12名,中工所报考的专业相对来说要多点20名。
这种事只能自己拿主意。
忙着备考,在学校待得时间就极少,隔三岔五地和老崔、黄峥、还有不是很熟的两个画友商议,是不是结伴同行,每个人报考的学校都不太一样,大家只求能否短时间的结伴。
每晚,雪梅都要到店里跟秦凡黏糊一会,秦凡不在身边听课的日子里,觉得非常孤单。即使到秦凡这里,待得时间也不是很长,总有一些她不认识的人来找秦凡。她很不开心。
两个店的生意也渐有起色,民以食为天,到哪都要吃饭。
魏菲菲也不像那天的冷淡,渐渐对秦凡也有了好脸色,放学后仍旧到店里,等着秦凡的外公下班,然后一老一小相伴着回家。
吴玉也曾到店里找过秦凡,咨询手里的存货怎么处理,秦凡笑骂道:孬子,还不赶紧保本卖,即使亏本卖也要把它卖出去,千万不能压在手里,厂里的青工也多,即使一时拿不出钱,家在厂里,还怕他跑了不成。
到了临走的那天,秦凡一边检查要带的东西,一边在等候老崔他们, 雪梅天还没亮就跑了过来,在他的身边转悠,一边叨叨着在外面要小心安全,要吃好,要休息好,要......
秦凡立起身,把她拉住,吻了吻,说道:“在家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也就十几天我就回来了,不用你那么担心。”
雪梅抱住他:“我等你回来。”把脸埋在秦凡的怀里,久久不愿松手。
告别雪梅,和老崔他们一起到外地赶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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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皋安城坐长途汽车,晃到省城,又直奔火车站,在等车时,一行五人中的一人,不小心被贼偷了钱和初试通知书,其他四人面面相觑,如果只是钱被偷,大家凑凑还能解决,只是初试通知书被偷,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