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怒意层层叠加,最后一字竟似咬牙磨出,翻滚滔滔怒浪。
“啪——!”闷闷钝响变成清脆巴掌声,某师侄盛怒之下,改剑为掌。
皮肉相贴之下,臀部被掌括的触觉清晰无比,谢岙大为羞耻,低着脑袋,毛茸乱发中耳骨都红透了,屁股上的痛觉烧得脑中乱轰轰一片,两手无意识紧紧抓着被褥,口齿咬不清呜咽道,“师叔.....师叔不敢了!都不敢了!”
云青钧气息一滞,眸色幽深。
“不许再任性妄为!”
“啪——!”巴掌浑厚括在臀.肉圆滑之地。
“未有允许,不许擅自下山!”
“啪——!”巴掌重重落在屁股无意识弹起的高峰。
此时一掌掌落下,比之前剑鞘不停责惩更为缓慢,更为清晰,谢岙只觉屁股火燎火燎疼痛,然而在麻痛之下,尾椎上莫名出现的尾巴不知何时又顺着开档钻入亵裤内,陷入了臀缝中,随着一遍遍掌括,盘旋的尾巴逐渐向下移动,细软绒毛摩擦腿间稚嫩之处,臀间生出阵阵快慰,自尾椎缭绕融化。
谢岙隐约觉得大大不妙,龇牙咧嘴粗噶着嗓子求饶,“呜.....师叔、师叔知错了,青钧师侄饶了师叔......师叔也后再也不会擅自下山.....呜啊!”
再也不会......擅自下山?
想到这人以前也曾说过这话,最后依旧不告而别,云青钧心中骤然一痛,缓吐了气,巴掌再次狠狠落下。
“啪——!”
“呜啊......!”
大掌震颤上臀.肉,拍得软毛尾巴尖直直钻入隐秘湿润之地,谢岙两眼猛然瞪大,腰身颤了颤,软软瘫在了被褥上。
“呜.......”
粘腻声音在床帏内弥散开来,只见某师叔呼吸分外急促,脸上一片红潮,臀间白毛茸茸的尾巴可疑微抖。
云青钧眸色一暗,伸出未持剑的手臂,把谢岙揽在了床头重新坐好。
谢岙屁股下坐着厚褥,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痛。
方才一番看似狠厉拍打,竟是没有一下落在同一地方,是以屁股上到处都疼,却不至于在软褥上都坐不住。
谢岙暗暗松口气,屁股忍不住动动,想把尾巴弄出来。然而那毛绒尾巴尖又细又窄,早已陷入潮湿地带,随着谢岙不安移动,甚至越陷越深,软毛时而轻扫,时而柔刮,之前被压制的痒意再次凶猛窜起,谢岙浑身阵阵发烫,半张着嘴巴呼吸,视线再次模糊一片。
就在谢岙两眼昏花直逼马赛克效果时,面前一道寒光闪过,脖子上蓦地贴上一片冰凉,那抹冰凉所落之地,正是喉咙上残留着微不可查的龙牙咬痕的地方。
谢岙费力眨眼一看,只见一柄长剑沿着自己锁骨向下,轻缓沉慢,而那持剑之手稳如山峦,一勾一抹,剑尖便精准挑开了单衣盘扣。
“青、青钧师侄?”谢岙之前自己抱着剑【哗哗——】本就臊得爪尖通红,如今被用剑撩开衣衫,倾露在自家师侄黑眸之下,简直恨不得夺窗而逃,一手抓着衣领便要重新扣起。
“勿动。”
剑鞘敲在了谢岙手腕内,谢岙手腕蓦地一麻,软软耷拉下来。
剑尖持续向下,却并未再挑开第二颗盘扣,而是拨弄衣领,露出大片光.裸皮肤,看到除了脖颈上的浅浅咬痕外,锁骨周围没有一丝可疑痕迹,方才继续向下,滑到身前起伏之地——
本就因为极痒而敏感的部位,因为方才在被褥上一番磨蹭,早已红肿凸起,透过薄薄衣衫也能隐约瞧见色泽轮廓,剑尖慢慢逡巡而过,若有若无碾压过兀自站立的凸起,谢岙呜咽一声,下.身涌出一汩湿意,登时吓得缩住了膝盖,不想恰好夹住了一段剑身。
云青钧双眸渐渐无边深沉,执剑之手微微一动。
“打开。”
剑鞘敲了敲谢岙膝盖内侧,细微震动由双腿传至臀部,激起方才被打屁股的回忆,谢岙肥着胆子鼓起抵抗的勇气,挺胸抬头对峙自家师侄,“青——”
云青钧面无表情低眸扫来,某种凝缩至极点的气息缓缓倾散,严严密密包围整张床榻。
谢岙顿时打了个哆嗦,把后半句后都咽了回去,只觉退不得,进不得,逃不得,浑身陷入这般笼罩而来的气旋中,胆子早就吓得蔫吧干瘪,忍着滚滚羞意张开了两腿。
亵裤扯开的地方,一条白毛尾巴恰好遮住了臀.缝,再往上,亵裤并未破碎,然而腿间最为隐私之地的薄薄布料早已被打得大片湿透,尾巴尖的末端隐匿在湿濡亵裤下。
握着剑柄的手掌遽然一紧,冰凉剑尖向下滑落至腿间,警告般敲了敲腿根,让双腿张得越开,剑尖轻抹过腿间凹陷之地,亵裤布料顿时贴肉更紧,些许陷入细细缝隙之中。
“呜.....”谢岙脑中轰然炸开一团东西,意识霎时模糊混沌,浑身又热又痒;而床边传来的阵阵凉意,让谢岙忍不住伸手捉住一片若兰衣袖,贴到脸上不住磨蹭,仿佛舒服到极致一般喟叹。
若是谢岙此时神智清醒,定会恨不得把这披了自个儿外皮的痴汉丢到十万八千里外,然而如今身上似有邪物在作祟,神智越发昏昏似浆糊。
不多时,谢岙又觉不过瘾,急不可耐剥出袖下倾长手掌,嗅嗅清润气息,心满意足的伸舌舔了舔掌心。
云青钧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