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扯了两句,都走了以后,屋内就剩下我和麻脸,他也沒客气,两脚蹬了拖鞋,栽歪着躺在沙发上,随手拿起桌上的报纸,悠哉的看了起來。
我缓缓从床上坐了起來,迈着步子走到窗口,伸出双手,猛然一拽窗帘。
“唰,。”
当窗帘拉开的一瞬间,窗外阳光万缕,刺眼的照耀进屋内,我眯着眼睛,看着已经开始融化的积雪上面,几只流浪狗欢快的跑着,天气变暖,楼下越來越多的小摊位,心情缓和了几分。
是啊,冬去春來,我们挣扎着度过了寒冬,此时终于迎來了,这暖洋洋的初春
“咣当。”
我拽开窗户,双臂趴在窗口,吹着微风,头也沒回的笑着说道:“咋地,跟我混吧。”
“你又不缺钱,非得找了唠唠叨叨的老头子,墨迹你干啥。”麻脸看着报纸,笑了一下,缓缓说道。
“别装了,我他妈现在撵你你都不带走的,。”我翻了翻白眼,鄙视的说了一句。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麻脸顿时无耻的说完,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旭子那儿,。”
我听完麻脸说完,皱了皱眉头,沉思了一下,淡淡的说道:“凯撒跟他沒啥关系你从他哪儿拿了多少东西,我给你堵上。”
“小飞,不是钱的事儿,要堵我自己就堵了,我怕你们之间的关系。”麻脸扭头看着我,缓缓说道。
“呵呵,不考虑这个。”我停顿一下,目光闪烁的说道。
麻脸听完的我的话,愣了半天,嘴角突然泛起一丝微笑,突兀的问道:“你他妈不会,想拿我试试旭子对你的反应,是余情未了,还是一刀两断吧。”
“你想多了,。”我沉默了好长时间,否决着说道。
“行,满身风雨我他妈带着钱來的,你们的事儿,我想问,也不搀和,这样,我入股吧。”麻脸站起來,绕开话題,背着手说了一句。
“呵呵,你有多少子弹,你就要入股。”我挺jb看不起麻脸的说道,他的经济支柱是旭哥,按我猜想,旭哥能给他的东西,应该不多。
“我在平地给你拔起來一个凯撒好么。”麻脸撇撇嘴缓缓说道。
“在凯撒吹牛b,王木木是会咬人的,。”我盯着麻脸皱眉说道。
“你知道我叫啥么。”麻脸看着我问道。
“俊,君,均,军军爷,。”我挑着眉毛,缓缓问道。
“來,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再配上军爷的名字,加一块,你给我算算,能值多少银子。”麻脸笑着问道。
我听着他的话,挠了挠鼻子,低头说道:“不好算啊。”
“整个贷款公司吧,资金我掏,公司挂在恒远上,然后我用事实,给你讲述一个金融界浪子的故事,可以不。”麻脸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注册资本多少。”
“先拿五六千万跑跑呗。”麻脸非常随意的说道。
“这钱在你那儿,到底了么。”我咬着牙,继续追问道。
“你特么有点赛脸了昂,磕唠的稍微有点现实了昂,。”麻脸有点不乐意的说道。
“不说,不带你玩了。”
“现金还有点。”麻脸叹了口气,无奈的说了一句。
“那个点是多少。”
“三四五六七八千万吧。”麻脸狂汗,跨度颇大的说道。
“大哥,我还是跟你混吧。”我毫无节操的说道。
“不不不,我喜欢倒贴,你懂的,。”麻脸连忙摆手说道。
“我操,看不出來,你蔫了吧唧的,还是个隐形的富豪。”我依旧不太相信的说道。
“啥时候,你跟我一样蔫的把钱挣了,啥时候我告诉你咱这兜里,到底有多深!”麻脸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吹着冷风,沉思着点了点头。
“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一声。”麻脸看着我,思考了半天,突兀的说道。
“你说。”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点头说道。
“我说完,你能站住么。”麻脸担忧的看着我。
“馨馨的事儿吧。”我低着头,嘴角肌肉抖动,声音颤着问道。
“你们回來以后,我托人打听了一下,现场并沒有女人的尸体。”麻脸死死盯着我,缓缓说道。
“这次事儿不小,我得出去几天,事儿有结果了,你给我打电话吧。”我听着麻脸的话,愣了一下,随后缓缓将头扭向窗外,声音很淡的说道。
“好。”麻脸看着我,沒在继续刚才话題,点头答应了一声,转身推门走了。
我站在窗口,矗立良久,低头说道:“都别给我希望了我真挺不住了。”
说完,我长长出了口气,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飞,。”
“妈,干啥呢。”我笑着问了一句。
“呵呵,给我家小祖宗,换尿不湿呢,这一天也忒能尿了”我妈声音无比愉悦的说道。
“能不能有点出息了,都多大了,还绑尿不湿。”
“滚犊子,别说我孙子。”我妈忙忙活活的骂了一句。
“我爸呢。”我挠了挠鼻子闻到。
“抱着你儿子,跟王木木他爸,显摆了一天,有点累了,睡觉呢。”
“凡凡还小,正是折腾人的时候,雇个保姆吧。”我有点心疼的说道。
“飞啊,人呐这一辈子,就是活孩子呢,,我和你爸都商量好了,给家里的超市兑给你大姑,我们就跟凡凡过了是不是大孙子。”
“咯咯。”凡凡贱贱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