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吉大爷的小心脏彻底被怒火燃烧了,但凡是做买卖滴,就他妈沒这样的,哪有讹滴这么直接的,卖切糕你还得切二斤以后在要钱呢,哪有沒办完事儿,就他妈戴着绿帽子直接进來的,,。
“操你妈,给他拽出來,。”绿帽子青年咣咣往吉木尔脑袋上,狠踢了两脚,薅着头发和其他几人,开始往外拖着。
“哗,哗,。”
吉木尔趴在地上被拽了大概一两米的距离,这段时间内,他一直在往腰上拽裤子,但无奈四五个人拳打脚踢的锤在身上,裤子不是那么好拽,,。
“操你妈,,非得逼我光腚干是不,,。”吉木尔性格有点急,拽了半天,裤子也他妈拽不起來,索性不jb管了,手搭在裤腰带的纯纯八一杠原装枪刺上,唰的一声拽了出來。
“哎呀,我草你妈,你还敢拿刀,。”绿帽子青年,显然比较沒有生活经验,他根本不知道,千万别跟少数民族的汉子提刀的事儿,他们拿着可不是装饰,,。
“小六,给我攮他,。”
“攮你麻痹,。”吉木尔反攥着军刺,一挥手,一道白光泛起。
“噗,。”
刀尖狠狠扎在绿帽子青年的手掌上,绿帽子青年,嗷的一声,本能后退一步,撞在了厕所门口。
“啪,,啪啪。”
吉木尔拿着军刺,挥舞着大长胳膊,使劲在身体上面,横扫了一圈,刀尖划破肌肤的声音陆续响起,一瞬间吉木尔身上的胳膊腿,顿时消失。
“扑棱,。”
吉木尔膝盖一磕地面,单手撑地,速度极快的窜了起來,随后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攥着军刺,直奔绿毛青年窜去。
同时对面绿毛帽子等人,同样掏出了匕首,两帮人对视三秒,吉木尔瞪着眼珠子,生猛无比的,迈步窜了过去。
离吉木尔最近的青年,攥着大掰子,刚要举刀,噗嗤一声,吉木尔风一般的一走一过,反手枪刺贯穿青年拿刀的胳膊,随后一个垫步,身体弯曲,抬腿,一个闷射揣在绿帽子青年的肚子上,身体向前一带,枪刺噗一声从青年胳膊上带出來,刀尖一转,粗暴的狠扎进绿帽子青年的肩膀上,,。
“咣当,。”
两人直接撞开厕所门,跌跌撞撞的干到了走廊里,绿帽子青年,惊恐的瞪着眼珠子,本能的伸出胳膊猛推了一把吉木尔的前胸,正要拔刀再捅的吉木尔,裤子沒系好,走路明显有点跑偏,青年一推,他往后一退,枪刺直接拔了出來,。
“踏踏踏….!”
厕所内剩下的三四个青年紧跟着追了出來,看见站在走廊的吉木尔,身体有点发僵的站在原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踏…!”
吉木尔提着裤子,往前迈了一步。
“跑,。”
绿帽子青年一声大吼,捂着滴答着鲜血的肩膀,招呼一声,带着另外几个人转身就跑。
“啪,。”
吉木尔用嘴叼住带血的枪刺,除了被踢几脚的脸上带点鲜血以外,一点伤沒受的吉木尔,双手攥着裤腰带,胡乱的系上裤子,在无数惊愕的目光下,拎着枪刺,直愣愣的追了过去。
“蓬,。”
快速奔跑的吉木尔,用肩膀拽开一个带着耳麦,穿西服的青年,继续追去,而青年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吉木尔,语气急促的喊道:“内保,一楼大厅干起來了,,。”
……
另一头,舞池内的卡台里。
“我先走了昂,家里有点事儿呢。”中年人将登山包,递给磊磊,掐灭烟头缓缓说到。
“行,先走吧,钱,我一会给你转过去。”磊磊接过将近一米长的登山包,慵懒的挎在左胳膊上,淡笑着说到。
“手头不宽裕,就再说吧。”中年人随口说了一句。
“呵呵,有这话就行了,一码是一码,行,走吧。”磊磊站起來,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说到。
“注意…点吧。”中年人叹了口气,看了看磊磊,停顿着说了一句。
“呵呵,你放心,哥们真要死那天,央视必须给我连整三天,。”磊磊愣了一下,笑着说道。
“操,沒事儿了,找我喝酒。”中年人看了一眼磊磊,干脆的转身走了。
磊磊站在卡台里,看着中年人,渐渐远去,用手挠了挠鼻子,随手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吉木尔的手机,但提示无人接通,他皱了皱眉头,刚要再打一次,舞池门口突然传來骚动,磊磊一抬头,看见十多个内保,呼啦啦的冲了出去。
“……操。”磊磊骂了一句,背着登山包,快速奔着门口走了过去。
……
另一头,包房里面,洪涛和宇少的谈话,进行到了很紧张的气氛,洪涛磨磨唧唧说了半天,宇少拽着梦露,斜着眼睛,就差他妈唱一首《长相依》了……
“宇,咱换个地方,行不。”洪涛皱着眉头,咬牙问道。
“有啥话就在这儿说呗,涛,我一直跟你挺对脾气,你要心里不得劲,我那台z4你开走,行不。”宇少淡淡的说了一句,梦露嘴角扬起怪异的笑容,淡淡的看着二人,一句话都沒说过。
“你扯哪儿去了,我要你z4干啥,,这里面差的是钱么,。”洪涛脑袋有点迷糊,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那差….!”
“咣当,。”宇少的话刚说一半,包房门突然弹开,道道一抬头刚要骂人,领队的内保头,焦急的说到:“道哥,大厅干起來了,。”
“干起來了,,谁和谁啊,。”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