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昨晚我送你回來的啊。”姑娘淡定的扫了我一眼,抻了个懒腰,霎时身上的被单滑落,露出两个雪白的玉兔
“兜里有钱,拿完滚吧。”我揉了揉太阳穴,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什么意思,。”
“滚,就这意思,。”
“操,你丫有病啊。”姑娘伸着腿蹬了我一脚,光着身子站了起來,胡乱套上连体裙,才上高跟鞋,拿起不知道真假的爱马仕,非常自觉的从我兜里掏出钱包,拿走里面所有的现金,点了根烟,奔着门口走去。
“昨晚,我和你,。”我沉默了半天,咬牙把话说到了一半。
“我找了半宿,沒找到,你那玩应在哪儿呢,,可能喝多,缩回去了。”姑娘回头恶狠狠的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噗通,。”
我仰面躺在了床上,沉默了好久,先拿起电话,刚要给李猛打电话,门口传來敲门声,我费力的下床拽开门,门外站着四个岁数挺大的中年,其中一个冲我说道:“孟飞先生,是吧,。”
“对,你谁啊。”
“有人找你,你穿上衣服,跟我们走一趟呗,。”对面的人淡淡的回答。
∷∷∷纯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