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呆不下去了,儿子还有三年毕业,老单一咬牙,收拾东西,连车票都沒买,直接上了火车,等补票的时候,才知道这车去辽阳的。
刚到辽阳,老单在火车站,杵大岗,俗称扛大包,干了三天,有人找他了。
“喂,哥们,哪儿來的。”四五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皱眉冲着单海宁问道。
“有事儿啊。”单海宁抽着两块五的哈尔滨,坐在马路牙子上,抬头问道。
“我操,说话还挺冲,,在这儿干活,你得交份钱,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
“那我教教你,。”
“别扯沒用的,你碰我一下,我他妈就报案,。”单海宁烦躁的说道。
“哎,小四儿,你过來。”远处火车站的一个警察,冲着领头青年喊道。
“唰。”青年一回头,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咋滴了,明哥,。”
“别jb惹事儿昂,弄急眼,削你。”警察背着手,瞥了一眼单海宁,唾了口唾沫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老单咬着牙,看着眼前的这个画面,沉默了四五分钟,掏出了抗一天包,挣的五十块钱,给了几个青年,一句话沒说,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