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一缕炫彩的阳光,顺着窗帘缝隙射入屋内。
“啪啪。”
我迷迷糊糊的被晒醒,拍着撅着美臀,睡的香甜的柳迪肩膀,打着哈欠说道:“嗓子冒烟了给我整点水。”
“吱吱。”柳迪翻了个身,手臂搂着我的脖子,披头散发的拱进被窝,声音含糊着回应道:“别烦,让我再睡一会。”
“操,这也是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主儿,,就是犯贱,这么快就让你睡了。”我挺來气的嘀咕了一句,伸手扔开了柳迪的胳膊,迈步走下了床。
“空调打开,热死了,冰箱里有酸梅汤,放一点点蜂蜜帮我拿來,那是我的早餐。”柳迪长腿骑着被褥,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过分了昂,,昨晚我是主力好不好,,我也是很累的。”
“乖啦。”她无耻的伸出脚丫,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摆摆小手,极为敷衍的安抚了一句。
“老话说的好,有些东西不能拿,有些觉不能瞎睡若即若离才他妈是高手血的教训啊。”我无语的扒拉开肩膀上搭着的腿,磨磨唧唧的说了一句,随后光着脚丫子,在地上找了半天内裤,也沒找到,最后索性不穿了,光不出溜的奔着客厅走去。
“你把鞋穿上,把地都踩脏了。”
“我脚比你脸都干净。”我接了杯水,仰脖干了,打开冰箱,准备拿出酸梅汁。
“啊,,,。”一声尖锐且高亢的声音响起。
“踏踏踏。”
我还沒等反应过來,柳迪穿着拖鞋,跟幽灵似的跑进了卫生间,咣当一声关上了门,我拿着酸梅汤愣了一下,出言问道:“咋啦,,一惊一乍的。”
“吱嘎。”
柳迪拽开卫生间的门,探出个小脑袋,磨着牙问道:“贱人,你昨晚沒戴那啥,是么。”
“哪啥。”
“套套。”柳迪眨着眼睛,憋了半天,俏脸通红的说道。
“嗯,沒戴,它喜欢裸泳。”我高傲的说了一句。
“咣当,。”柳迪咬了咬牙,咣当一声推上了门。
“你又进去干嘛,出來吃你的早餐啊。”我又喊了一声。
“你吃吧我蹲会。”隔了半天,柳迪回了一句。
“大姐天都亮了,那玩应早都吸收了你蹲也沒啥用。”我好心劝了一句。
“滚,。”
“你别有压力,怀了就生呗,养不起咋地,。”我一边继续拿着牛奶和早餐,一边随口说道。
“哎呀,你别烦了,,吃你的吧。”柳迪躲在厕所里,不耐的回了一句。
“切。”我翻了翻白眼,光着屁股,坐在餐桌上开始吃早餐,本來想着一会陪柳迪出去溜达溜达,顺便找那个什么鸟海青聊聊,让他有多远,抓紧滚多远,要不飞哥的大刀,妥妥要奔着脑袋砍去了。
“嘀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我听了半天,有点烦的叹了口气,随后走进了屋内,接起了电话。
“喂,我回來了。”电话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开口说道。
“在哪儿呢。”我停顿了一下,咬了口面包问道。
“我家楼下。”
“等我,半个小时就到。”
“嗯,快点吧,天儿太热了。”电话里答应了一声,直接挂断了。
挂断以后,我拿着电话,又找了一圈屋内,并未发现内裤,最后一着急,索性挂着空档穿了裤子,走到了客厅,此时柳迪已经洗漱完,秀发上裹着印度阿三的浴巾,坐在了餐桌上,小眼神贱贱的瞟着我。
“怎么,回味我的英勇呢。”我龇牙问道。
“切,凑合事儿吧。”柳迪津津有味的喝着酸梅汤,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一会出去一趟。”我停顿了一下,出言说了一句。
“见谁。”
“一个朋友。”
“时间。”
“半个小时以后。”
“地点。”
“我朋友家楼下的咖啡厅。”
“行,准了,去吧。”柳迪挺满意的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放行。
“那我先走了,回头帮我找找裤衩子,莫名其妙他妈的丢了。”我走进屋内穿上,满是酒味的衣服,走到餐桌旁边,吧唧在柳迪脸上亲了一口,摸了摸她的山丘一般的脑袋,笑着说道:“走了。”
“滚吧,滚吧。”柳迪使劲儿擦了擦,被我亲过的脸蛋,挺烦的回了一句
二十分钟以后,我开车來到某高档住宅小区,楼下的一个咖啡厅门口,这个地方就是天养和马飞,他们跑路时候,住过的那个高档小区,也就是我那个朋友的家。
锁上车,我迈步走进了咖啡厅,四周扫视了一圈,在一个角落看见一个,戴着起码有六百度厚度眼镜片子的中年男子,这人跟我是老朋友了,以前干私家侦探,后來这行生意不景气,果断转行又干了两天鸭/子,奈何长相一般,沒啥“鸟”的生意,最后我借他了点钱,投了点项目,干的还行,也赚了点钱。
沒错,他就是眼镜男,凯撒在沈阳将近四年,他帮了我不少忙,一些不能说,又需要脸生人,操作的事儿,都是他办的。
“看啥呢。”我走过去,坐了下來,翘着二郎腿问道。
“瑞丽杂志。”眼镜男头都沒抬,永远保持着小资苦b男士的调调。
“嗯,有品位。”我一跟他聊天,就感觉自己可jb无知了。
“喝点啥,他家纯的野牛奶不错,整一杯。”眼镜男放下杂志,随口问道。
“不喝,有点/骚。”我委婉的拒绝了一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