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双城镇某无名公路上。
“小王,干啥去啊,。”一个骑着铃木125的四十多岁汉子,扭头看着光着膀子走在路边,扛着锄头的小两口,随口问了一句。
“七八月,连天雨,下起來沒完沒了,这地里杂草跟他妈吃了伟哥似的,噌噌往上窜,今儿晴天,我帮我爸,过來铲铲地。”二十七八岁的青年,龇着白牙,随口说了一句。
“你家一共沒有两垄地,咋还带着媳妇,,呵呵,中午休息,也有活干,是不,。”汉子开着埋了吧汰的玩笑,还挺自得。
“滚犊子,老沒正经的。”年轻少妇,穿着碎花t恤,黑发梳着马尾辫,黑色的呢绒七分裤,勾勒出圆润的丰臀,皮肤微黑,透着一股城市,二十岁少女身上都很难看到的活力。
“呵呵。”壮汉一笑,拧着油门,快速掠过。
夫妻二人,扛着锄头,青年拎着装着凉水的暖水壶,媳妇手里拎着表面有些磨平,印有中国重工模糊字样的铝制饭盒,顺着毛道下了田地,走进了地里。
暴雨过后,天空万里放晴,烈日炎炎,地里一片燥热。
二人捋着地头,放下午饭和水,一人抱着一陇玉米地,开始使劲儿的挥舞着锄头,庄稼人,庄稼地,两者相辅走过中华五千年文明,自有一种默契,所以二人速度极快,锄头上下翻飞,时近中午,二人就铲了四条垄沟。
这时气温再次提升,外面跟下火了一样,二人拿着食物,进了玉米地里一边乘凉,一边吃着略微发馊的午饭。
“咕咚咚。”青年端起水壶,大口喝了几口,递给了媳妇。
少妇接过,坐在地垄沟里,阳光透过玉米杆缝隙洒进來,照亮了姑娘的半边脸颊,天气闷热,姑娘衣衫有些潮湿,紧紧黏在健美的娇躯之上,透着一股异样的性感和诱惑。
“咕。”青年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少妇,咽了口唾沫,静声听了听四周的动静,眨着眼睛,蹲下说道:“媳妇,整一下啊。”
“整啥。”少妇眨着纯纯的大眼睛,放下水壶问道。
“你说整啥。”青年倾着身体,往前凑了凑。
“上一边去,这多埋汰。”少妇俏脸一红,轻啐了一口,黛眉微皱的说道。
“你沒看过潜伏么,余则成和翠平,不也在山坡啊,草地啊,啥的干过么,?革命先辈都有这觉悟,你咋这么不上道呢。”青年贱了吧唧的说了一句。
“你起來,我铲地去。”少妇说着就要起身。
“我特么还是,先给你下面铲铲吧,,这几天老姑在家里赖着不走,可憋死我了。”青年急迫的说了一句,直接扑了上去。
“你起开,一会來人咋弄。”少妇有点不太乐意。
“这他妈也就是苞米挡着,你要全割了,说不定有他妈多少人,在地里撒滚,轱辘呢,。”青年说着,压在了少妇身上,一双大手直接呼住酥.胸,另一只手,顺着姑娘大腿根游走了两下,随后奔着裆部摸去。
“你轻点弄,别给我裤子弄坏了。”
“沒事儿,操,你沒來事儿,裤裆垫个这玩应干啥,。”
“卫生。”
“你往上边串串,省的叶子拉屁股。”
二人一边小声交谈着,青年一边扒着姑娘的衣服,二人整的火花四溅,很是激烈,两回合不到,就轱辘另一个沟里了。
就在青年,准备脱裤子,把正事儿办了的时候,少妇手掌往后一支,噗通一声,直接掀了进去,半只胳膊,直接让土地给吞了,。
“哎呀,。”少妇叫了一声。
“咋滴了。”
“这儿有个坑,。”少妇裤子褪到一半,使劲儿往外拽着胳膊说了一句。
青年收回裤裆上的目光,抬头一看,少妇身后隆起了一块,随即皱眉说道:“这不是个大包么。”
另一头,姑娘抽回手臂,用另一只手,一边拍打上面湿润的泥土,一边疑惑的说道:“这咋有个包呢。”
“你起來我看看。”青年提着裤子往前走了一步,扫了两眼,淡淡的说道:“可能耗子搬家撅的土。”
“哦。”
“沒事儿,他搬他的,咱干咱的,不耽误。”青年随口说了一句,一扭头准备继续整,但就在他看向少妇的胳膊时,突然愣住,伸手奔着姑娘的肘部摸去,摘下一块挂在姑娘衣服上的手表说道:“这咋有块表呢,还是走字儿呢,新的。”
“到底咋回事儿啊。”少妇有点发毛,指着手表说道:“你看那儿上面是不是血,。”
“你起來,我刨刨这儿。”青年皱眉说道。
“你可别整了,,怪吓人的。”少妇有点害怕。
“沒事儿,你给裤子提上,起來。”青年摆手,走向另一条沟,拎起了锄头。
姑娘探着小脑袋,躲在了另一头。
随即青年抡起锄头,就是一顿猛刨。
十分钟以后,地垄沟撅起一堆泥土,露出很大一块蓝色的塑料布。
“老公,你别刨了,。”少妇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捂着小嘴,脸色吓的煞白。
“你虎啊,咱家地里,你不给这事儿整明白了,以后说不明白。”青年也有点害怕,但是再次坚定的轮下了锄头。
再过十分钟,一个大坑出现,蓝色塑料布,彻底暴漏在空气中,雨水冲开了,根本踩不严实的浮土,顺着大坑,流进了塑料布里,真空的碎料布,被空气和水拱开,所以刚才土地上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土包,。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