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旭哥和洪涛,在包房里做着“交易”的时候,李猛突兀的推门进來,看到旭哥脑袋上的伤口和殷红的餐巾纸,愣了一下,随后看了一眼洪涛,咬了咬牙,沒再说话,走到旭哥旁边,
“官军,有点消息了,去了老空调机厂,”李猛说话的时候,并沒有背着洪涛,
“走,干他,”旭哥捂着脑袋,一点沒废话,直接迈着步子,走出包房,
窗口的洪涛,根沒有一丝犹豫,直接跟了出去,他來h市为的就是官军,而李猛沒背着他说话,就说明旭哥,并不反感他也搀和搀和,
老空调机厂,占地两万多平方米,这是一个国营老厂,不过已经倒闭多年,遍地杂草和砖头子,厂区大门四周,斑驳的石头墙上,还他妈写着,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改革开放急先锋等老掉牙的标语,
“吱嘎,,”
面包车停在,厂房前面的院子里,咣当一声车门打开,天养和唐彪,拿着枪和军刺跳下车,消失在夜色中,
五分钟后,俩人一前一后回來,
“沒人來过,厂子四周的草,沒有一根是被车压趴下的,,除了咱们进來的小路,别的地方,撒的沙子根沒有车印,,”唐彪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沒上车,拉开后车门子,冲着我说道,
我听到唐彪的话,睁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看也沒看官军,直接跳下车,背对着他,用枪指了指四周,连绵的厂房说道:“军哥,,看看这厂房多宽敞,,王侯将相,历代帝王,死后也不过千百平方米的坟墓,,你给自己挑了个好地方下车吧,我送送你,”
说完,我大步流星,奔着厂房走去,官军凝望的看着,我的背影,眯起眼睛,脸上已经沒有了笑容,
“呵这小子怎么变成这样了!"官军第一次露出不解的面容,小声呢喃了一句,一瘸一拐的走下面包车,
厂区门口,两米见长,一米见方,一米半深的一个大坑,旁边堆着明显还湿润,刚挖掘出來的新土,有些渗人的横在厂区入口不足三米的地方,
“啪,,”
我叼着烟,摇了摇脖子,打着火机,微弱的光亮照耀下,显现出的是一张,冷静无比,沒有任何表情的面孔,
“还有啥说的么,”我吐了一口烟,拿着枪的手腕,擦了擦鼻子,随意的问道,
“沒啥说的,,今儿來,來想最后一搏,骗了你手上的东西,但沒想到你比我想的还周到,一点机会不给我呵呵,”官军一屁股土堆上,指了指下面深坑,笑着问道:“给我挖的,”
“恩挖了一下午,”我轻声说完,点了点头,
“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抓的洪馨,,”官军似乎有点沒话找话的说道,
“洪涛,”我头也沒抬,低头看着地面,声音沒有一丝波动的说道,
“呵呵你咋知道的,”官军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想跑,他算到你会拿洪馨当护身符,先你一步,把洪馨抓到了,对么,,” 我撇了他一眼,随意的问道,
“你真变了,,”
“你在拖延时间,”我平静的盯着官军问了一句,
“再等等,今天送我的人太少,,”官军也很平静的,跟我商量着说道,
“不想等了,我赶时间,”我摇了摇头,手指弹飞了烟头,枪口对准官军,轻声说道:“闭上眼睛吧”
“如果我猜的沒错,一会洪涛会來,,你再等等吧,”官军再次商量的说道,
我听到官军的话,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放下枪口,轻笑了一下,说道:“那就再等等吧,”
我说完站了起來,扭了扭头,活动了一下身体,突兀的将枪扔给天养,随后脱下衬衫,光着膀子,拿起插在土堆上的铁锹,噗通一声,跳进了深坑里,
五秒过后,深坑里传來沙沙的掘土声,随后从坑中,不停的飞出黑黄相间的湿土,
“你还挖啥,”官军挪了挪屁股,躲开飞出的湿土,冲着坑里问了一句,
“一会还得埋洪涛,再整大点吧,,”我在坑里不停的挥舞着铁锹,气喘吁吁的说道,
“哈哈,,”官军愣了一下,放声大笑,
另一头,旭哥和洪涛,带着众人缓缓走出了皇家御膳,洪涛脸上笑容灿烂,而旭哥则是面无表情,手还捂着脑袋上的伤口,
张维看着一群人从饭店门口出來,脸上挂着笑容,咣当一声,推开车门子走了下來,不过看到旭哥的衣服上的血迹,和捂着的脑袋,顿时愣住了,
“哥咋整的,”张维问道,
“沒事儿,刚才接了个电话,赶时间,撞门框子上了,,”旭哥搂着张维的肩膀,笑了笑无所谓的说道,
直愣愣看着旭哥的张维,愣了几秒,眼睛一红,眼角再次湿润,抿着嘴看了一眼洪涛,低着头,沒再说话,旭哥依旧微笑的扭头,盯着张维,也沒说话,使劲用手掌,掐了掐张维的肩膀,三年沒有光明正大交流过的二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皇家御膳斜对面的饭店,马6轿车,车门子缓缓打开,阿二右肩背着单肩包,手掌插在包里,阿三脸上挂着微笑,右手插兜,左右捏着烟卷,和阿二并肩走在一起,
洪涛等人此时还未上车,正笑眯眯的靠在路虎车头,看着小声说话的旭哥和张维,
“刚哥,,人动了,”坐在中年男人办公室的子刚,电话里突然传出了声音,
“时机到了,杀,,,”子刚看着茶几桌上的棋盘,漫不经心的拿下了,那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