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四点,王木木再次约了史卫吃饭,不过这次是带着眼镜男一起去的,三人各怀心思的在酒桌上,相互试探。
谈话中王木木总是将话題往史卫在外地的经历上扯,而史卫刚开始还挺愿意回答,但当王木木无耻的问道,他在是否在广州被一个富婆包养过的时候,史卫脸色顿时铁青的骂道:“木爷,我他妈就是嫁给李泽楷,李嘉诚都沒你审核的这么严!ijb啥啊,不就做点买卖么,咋滴,我还得给我祖坟抛开,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时迁的后代,!”
“别激动,随便聊聊。”王木木也有点尴尬,暗骂自己问的不对路子。
“滚jb蛋,你家这叫随便聊聊,!”
“來,來,换个话題你在广州落魄的时候,就沒想点歪门邪道,!”
“我他妈想來着!!五角大楼就是我炸的!!咋滴吧!!你抓我啊!”
“老屎,你看你总有情绪!”
“你他妈偷着乐吧,这也就是我,换个脾气暴的,小头型不给你打沒了,我算你三角眼长的匀衬。”史卫气呼呼的骂了一句,又坐了下來。
就这样,王木木一通刨根问底拦不住的询问过后,才放史卫离开,而这期间史卫也问了不少关于凯撒的情况,为了报复,他连王木木一天和媳妇做几次的问題都他妈问了,我就不知道这玩应跟合伙干买卖有啥关系
吃完饭以后,当天晚上,眼镜男订了广州的机票,直接飞走了,而王木木也沒明确答应史卫,只是推脱说再等等,回去跟哥几个研究研究。
另一头,我快到晚上起床的时候,无意中看了一眼日历,这才想起來,这月还沒给晨晨去送烟和存钱,所以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超市买点烟和酒,给晨晨送进去,说实话昂,现在金钱改造,确实比以前武力改造强多了,里面几乎不怎么打架,只要有钱,除了娘们送不进去,冰毒我都能码在金嗓子喉宝里送进去。
当然,送一瓶酒的价格,一点不夸张的说,在外面买个万八千块钱的红酒,那必须妥妥滴,至于烟就好说了,明确标价,手续费五百。
我穿好衣服,拿着车钥匙,就准备下楼,跟我至亲骨肉晨晨扯会犊子去,这时候他们应该“下班”看电视了
“叮咚,!”
就在我准备要出门,换鞋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我愣了一下,疑惑的喊了一句:“谁啊,!”
“叮咚。”门外沒答话,门铃再次响了一声。
“等等。”我喊了一句,穿着一只皮鞋,一只拖鞋,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呵呵,一个大男人,还这么谨慎,怕人非礼你啊。”柳笛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呵呵的看着我问了一句。
我楞了一下,扫了她一眼,发现今儿这娘们打扮的挺漂亮,上身黑色打底衫,外面套着一个蕾丝半透明的长裙,雪白的美背和白色的胸罩若隐若现;长长的美腿上,穿着黑色的打底裤,沒点生活的小宅男,估计看到这双能忙活一宿的腿,肯定硬了;一双铆钉皮靴,蹬在脚丫上,有点狂野,有点小性感;而一头披肩长发,配上俏脸上淡淡的妆容和似笑非笑的妩媚笑容,更添成shú_nǚ人的风韵
“我真挺服你,你要生活在大唐,上西天肯定是你,你比唐僧的一根筋劲儿不差啥了。”我看着她有点无语的问了一句,我发现最近她总阴魂不散,我一闲着就能看见她,我就不明白她得多需要我的投资。
“有点礼貌行么,不请我进去坐坐,我可准备着礼物來的。”柳笛笑着冲我眨了眨大眼睛,拎着手中的一个超市塑料袋比划了一下,冲我说到。
我听她一说,好奇的向前一探头,伸手扒拉一下塑料袋,往里一看,全是一些熏酱食品,和一些蔬菜,生肉什么的。
“咋滴,我不投资,你还准备和我同归于尽呗。”我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打开了门,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继续说道:“我要去看一眼我兄弟,你要愿意在这呆,就等一会,不愿意呆,门关上,就可以走了!”
“哦,行,你忙吧,厨房在哪儿。”柳笛用脚丫蹬掉靴子,换了一双拖鞋,非常自來熟的问道。
“左转,带米老鼠那个门就是。”我随手指了一下,随后低头一看,随手将她的鞋扔在了鞋架里,然后换上另一只皮鞋,连招呼都沒打,关门走了出去。
而柳笛看着咣当一声关上的门,嘴角泛起一丝微笑,随后走进厨房,看看这,看看那儿,围上围裙,开始乒乒乓乓的鼓动了起來。
二十分钟以后,我到了市局看守所的接待室,在屋内抽了根烟,等了一会,晨晨穿着一身休闲装,笑呵呵的拍着肚子,走了进來,龇牙冲我说到:“咋滴,又给爸爸送钱花來了啊!”
“我操,混得不错啊,在里面还穿阿迪呢。”我愣了一下,指了指他的衣服说到。
“管教放我们监洗的,我闲着沒事儿,也穿穿,哈哈。”晨晨一屁股坐在长桌子上,打开塑料袋,看了一眼,拿出一盒口香糖,打开嚼了起來问道:“飞,案子啥时候jb完事儿啊,过年能给我整回家不!”
“操,你呆的不挺舒服的么!”
“一年两年我倒无所谓,问題是我媳妇等不了啊,天天管教就让我打十分钟电话,也不够用啊。”晨晨磨磨唧唧的说了一句。
“嗯,我心里有数!!”我点了点头,认真的说了一句。
“咱家是不是遇到啥麻烦了。”就当我俩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