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缓缓拂过,带出青楼里的歌声。
此时天色刚暗下,正是青楼热闹的时候,大堂里喝酒听曲儿的,房间里欲仙欲死的,各有各的玩法。
在大堂里吃饱喝足,又听好了曲儿,胖班头揉搓着圆鼓鼓的肚皮,打了个饱隔。
其他几个人也愉快的躺靠在椅子上,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盯着台上衣着单薄的歌姬,“班头,咱好久都没有……”
胖班头的眼睛在伴舞的舞姬身上上下打量,尤其是那高耸的胸脯,舞动间露出的肚脐,更是逃不过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花妈妈!”
“哎!来了,几位差爷,吃好喝好了?”
胖班头看着这半老徐娘,“酒菜不错,给爷寻个好看的姑娘来,最好是雏儿,爷有的是银子!”
“好嘞,这几位爷呢?有日子没来了,要不要也寻个姑娘陪陪?”
“他们不用了,快去吧!”
老鸨子一愣,“额……好,爷别着急嘛,姑娘沐浴更衣也要些时间。”
“那就让她捯饬完了到房间里等着,爷要消消食,去吧。”
老鸨子离开,胖班头又在大堂里喝着茶,眼珠子在那些白花花的皮肉上贪婪的盯着,时不时低声说着什么,发出一阵阵的淫笑。
大堂里的其他客人听见动静,初时还有些鄙夷,待回头见了,是几个衙役,便赶紧挪开了目光,把眼中的鄙夷藏到了心里去。
没多久,那胖班头便先让那几个衙役上了楼,他自己则独自一人在大堂里,看着台上那几个舞姬婀娜的身段,他腹下已是炙热难耐。
“可惜,被那小娘们给跑掉了!这里的庸脂俗粉,加起来也比不上她,小娘们,只要你还在永昌城,爷就一定收拾了你,那滋味,想必定是销魂之极,嘿嘿嘿……”
正邪笑着,那老鸨子便走了过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怯生生的女子,看样子也不过十四五岁,五官周正,模样清秀,身段该有的都有。
胖班头发亮的眼神在那少女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脯上挖了几眼,便朝那老鸨子点了头。
见了他这般饿狼般的眼神,老鸨子也有些发憷,忙道:“爷,还请怜惜些,我这姑娘可是黄花闺女,头一遭,若是有什么伺候得不周到的,还请多多包涵才是。”
“这个自然,找雏儿要的就是那份不周到,”胖班头说着站起身来,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丢到老鸨子怀中,便走到那女子身旁,把那油腻的手朝她那发颤的手一抓,就半拉着往楼上走去。
“妈妈……”
扭头看去,老鸨子把银子塞进怀中,“好好伺候爷,不然小心你的皮肉!”
那少女吓得更是面无血色,便如一个木偶般任人摆布,拖着上了楼。
“吱呀……”
门推开,里头却坐了好几个人,那少女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口,便被一把推进了房中,而后那胖班头回头看了几眼,才走进去把门栓上。
看着这几个肆无忌惮盯着自己看的人,少女惊得抱住了前胸,“爷!你们这是……”
“嘿嘿嘿……小美人,还挡什么挡,快些脱了吧!”
“那两只桃子鼓鼓的,看着像是长熟了,今夜好好伺候爷几个,定叫你飘飘欲仙,快活似神仙!”
“啊!你们……你们……”
“小美人,别你们你们的了,一会儿就是咱们了!”
说着,那人就双臂一张,朝少女扑了过去。
少女慌忙避开,就要往门口跑去,可她哪里是对手,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人从背后抓着头发扯了回来。
“啊!救……”可伶的少女求救的声音,还没喊出,就被人捏住了嘴。
“班头,看来还是得用药啊……”
胖班头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丢了过去,那人接过就往一只空杯子倒了,然后又倒入一杯酒水,晃悠着搅拌匀了,便朝那不断挣扎的少女走了过去。
“唔……”可伶的少女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双手不停地扑打在抓着她的那胖子身上,可仍旧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杯不知被下了什么东西的酒水,到了自己的嘴边。
少女挣扎得更厉害了些,双腿踢蹬着,但那酒水还是被一下子倒进了她的口中,“咳咳……”
衣衫被粗鲁的扯开,露出藏在里头的大片白花花的肌肤,胸脯紧张的颤动着,单薄的小衣做着最后的坚守。恐惧的少女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不甘的扭动着柔弱的身躯,可却没阻止住那正往她胸前伸来的魔爪。
旁边那些人已经在退去身上的衣衫,露出那些瞧来十分丑陋的体态,她的眼角流下两行热泪,想到就要被这几人轮番折磨,她只觉羞愤欲死,奈何被这胖子给牢牢的制住,她这渐渐疲弱下去的力量,哪里是对手,如今,便是想死也难了!
她恨!恨这些恶魔,也恨那老鸨子,更恨那把她送进魔窟里来的爹娘,就为了拿她换来买米的银子,生机留给年幼的弟弟,不曾有她的分毫。
这生不如死的屈辱,叫她苟且偷生的那点子侥幸一下子烟消云散,“早死了多好,还能留个清白的身子,在来世清清白白的做人……”
心如死灰的她眼眶发红,屈辱的闭上了双眼,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在烛光的照耀下亮晶晶,彷如海底的珍珠。
“砰!”
就要伸到小衣上的手停下,喘着粗气的胖班头扭头看去,就见一个蒙面人从窗外窜了进来,还不等他有所动作,那几个喝得有些醉的衙役已被那黑衣人三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