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皱眉,转过身来,缓缓的坐在了旁边不远处的座椅之上,低头抬手,抚摸着龙形玉佩,低头沉思的数秒,之后抬头看向了三德子,问道,”董鄂妃是什么时候病故的?”
“一年前。”三德子快步上前,躬身回应。
吴越点了点头,心中接着说道,“顺治爷是在董鄂妃病故之后,才萌生出家之心的,根据三德子的回应,现在距离董鄂妃病故之日,差不多已有一年的时间,如果照此分析下去的话,顺治爷在一年前就已经着手准备出家之后,皇权的承接之事。”
“鳌拜是在一年前晋升的兵部尚书么?”吴越接着问道。
“嗯,鳌拜当时晋升兵部尚书的时候,索中堂当时还在先帝的面前,尽全力阻止过。不过先皇似乎铁了心一般,乾纲独断,排除了众意,力挺鳌尚书统领兵部。”三德子沉声的回应。
“这就对了。”吴越听言,低声的喃喃了一句。
吴越的话,让是让三德子一时间想不明白了,满脸疑惑的看向了吴越。
“这个你拿去,安排死士的行动吧。”吴越微笑着点了点头,抬手将腰间的玉佩拽了下来,递给了三德子。
三德子双手接过,俯身回应了一句,“嗻!”便快步的退出了寝宫当中。
吴越看着三德子快步离开寝宫,心中暗道,“好一个顺治爷,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应该全在你的计划当中吧。”
“你倒是为了自己的挚爱,遁入空门,选择了逃避,将这座满是千疮百孔的江山丢给了我。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就你这个年仅六七岁的儿子,能不能接下这个重任?让祖宗留下的大清江山,顺延下去。”吴越苦笑的,低声的喃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