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自己吃醋了,让她离赵珩远一点。
意思怎么好像被她扭曲了,真是嘴笨,又发生意外,她还以为自己是sè_láng,冤枉啊。
正在胡思乱想,伸手捂嘴偷笑的样子,刚好被早上来查看的唐婉看见。
他突然有点局促不安,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看着唐婉走来,心里扑腾扑腾,就算是自己在危险的时候都没这样紧张过。
唐婉四处观瞧,看见没人,凑上前,“你不许把昨日的事情说出去,那只是个意外,还有不许再想。”
祁景宸坐在炕沿上,两眼无神的点了点头。
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仔细的诊断。
“唐婉,昨日是我不好,其实我本意不是想……”
“主子,水打来了,我帮你洗脸。”
红羽不合时宜的走了进来,打断了原本祁景宸想要解释的话语。
唐婉用眼神威胁他,意思是不许再讲了。
祁景宸知道,他再说下去,她肯定会生厌,还是晚上无人的时候再说吧。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时的错失解释,让他和唐婉之间的误会更加深了。
修缮房子也已经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完工了,趁着大家都在的空档,把家具都搬了进去。
说是维修一下屋顶,其实是把整个顶棚都重新换了,房间茅草屋墙体也都加固,就像是重新翻盖了一样。
吃了晚饭,给大家结算了工钱之后,修缮房子的工程正式结束了。
方青山父女坚持是来帮忙,说什么都不要工钱。
唐婉为了父女心安,就把自己当初借给他们买药的钱互相抵了,爷俩才高兴的回去了。
其实祁景宸最后一天的针灸和药浴只是起巩固的作用,余毒已经全部清楚,剩下的只要药汤在清除一下就可以了。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没见到主仆三人的人影。
唐婉非常的担心,天黑也没见人影,她有些生气了。
柳娘看着空落落的饭桌,有些担心,“这三人到底去哪了?不回来也不说一声。”
唐婉看着外面天已经黑透了,三人还是没有回来,唐琛跑过来,对着唐婉道“大姐,师父走了,景大哥的东西也不见了。”
唐婉听了,该来的还是来的,但是这个狗东西要走总该说一声啊,虽然昨天闹点矛盾,但也不至于就这样没礼貌。
至少还要和长辈道个别吧。
唐婉心里气的大骂,死东西,鬼东西,卸磨杀驴的家伙,眼看着寒毒治愈了,就直接走人了,真是没情没义的家伙。
“真是的,忙活了一天,还真没看见他们什么时候走的,相处了这么久,至少该打声招呼不是?”
柳娘有点叹息,不过走了也好,毕竟人家不属于这里。
“走了好,我们就不用担心他们是好是坏,也不用帮着隐瞒身份提心吊胆,真是走了一了百了。”
唐婉端起碗,就好像故意使劲吃饭,看在柳娘眼里,知道女儿说气话,其实是很想让他们留下来的。
“可是大姐,我想师父怎么办?”
“想他们干什么,一群白眼狼,早忘了早干净,以后不许再提他们。”
唐琛还想再说什么,被柳娘打断,“你姐心情不好,不要提了。”
小小的唐琛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姐姐只吃白饭,才明白,原来大姐也是舍不得才心情不好。
坐在空间里,越想气越不顺,走了也好,走了再也别回来。
说什么我心思不在他那,说自己和小木匠眉来眼去,会影响施针,他怎么那么多歪心思。
自己不计成本医治他,到头来还怀疑自己的医德,还扎偏,早知道扎死他得了。
调整下心态,看着满园药香,心里突然觉得开朗,既然以后没机会遇到,就当他是生命中的过客。
看着二级空间的粮食,玉米已经成熟,棒大而且米粒又多,看样子浇灌了灵泉水的玉米,亩产量真的惊人。
还有花生,粒多各个饱满。
枇杷,甘草,金银花还有枸杞等药材已经可以收割。
她用意念快速收割,又把新的种子种下,忙活一阵累的满头大汗,看样子用意念干活不比实际体力劳动轻松。
望着远处一片竹林,走过去,里面的情形竟然和大乌山的地形相似。
她背着竹篓,竟然也能挖到野菜,蘑菇,竟然还是没人采摘的地方,空间真是一座宝库。
等到早上的的时候,把满满一竹篓的东西蘑菇和野菜放在家门口,就不用娘亲和弟弟辛苦去采了。
又在空间打坐了一会,认真研习了一会“普贤心经”,又打了一套“太极剑法”看着玲琅满目的武功典籍,她只能从自己认知的武学里去练习。
房屋修缮好了,手里的余钱也就不多了,是时候该为以后打算了。
她探头探脑的来到赵家,看见赵珩坐在院子的凉棚里发呆,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在想什么,这样出神?”
突然出声把赵珩吓了一跳,回头看着是唐婉,赶紧起身,“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是你走神了,还赖我。”
赵珩不可能告诉她,自己出神是因为想着她的事情。
“你来有事吗?我爹今天不在。”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赵珩脸一红,“能,求之不得。”
“不开玩笑了,我想着和赵伯商量点事,我想要在城里办个家具铺,我看好你们的手艺,想要让你在店里做大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