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准提,你两给本宫出来!”
一道冷冽的女声回荡在须弥山上空。功德金池内的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睁开双眼,有些奇怪的互视一眼:这女娲圣人不好好待在她的娲皇宫,去谋划动摇殷商六百载江山气运,跑来西方教须弥山干嘛?
准提道人到也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谋划殷商香火愿力的计划暴露了,但这事神不知鬼不觉,又没有运用什么神通法力,不应该被人知道啊?
接引道人看了一眼自家师弟,沉声说道:“师弟,有客远来,咱们还是出去会上一会吧。”
准提道人点了点头,随即西方二圣就出了须弥上,往虚空上而去。
见到面上带着怒气的女娲娘娘,接引道人虽然不知道何事,但依旧双手合十,客气的说道:“见过女娲道友,却不知道友来我西方教,有何贵干?”
女娲娘娘脸上挂着冷笑,开口道:“接引,你先站一旁,这事你也跑不掉。准提,我且问你,那商王是不是受了你的算计,才在圣母庙中亵渎本宫圣像?”
准提道人脸皮猛地一抽,这么隐秘的事,女娲娘娘是怎么知道的?
封神量劫之下,天机混沌不堪,只要不是直接撞见,没道理女娲能算出来这些事啊?毕竟这事是商王帝辛所为,而西方教和娲皇宫,并没有直接的因果干系。
当下准提道人也是开口说道:“女娲道友,你这话从何而来?那商王做了什么事,同贫道有什么关系,可不要冤枉了好人啊。”
一张老脸上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仿佛是一颗毫不知情的老白菜梆子。
“呸!”女娲娘娘忍不住啐了一口,不屑的说道:“准提,我且问你,那商王帝辛题诗之前,你是不是鬼鬼祟祟的去了朝歌城?你才一走,商王就行这等龌龊之事,你们西方教还立马派弟子去殷商谋划香火愿力,是不是?还说这件事不是你们弄的鬼!”
这一下准提道人就有些懵了,自己去朝歌城的事,女娲怎么会知道?当下立马摇头,无辜的推辞道:“女娲道友说笑了,贫道何时去了朝歌城,莫要胡说,往贫道身上泼脏水。”
女娲娘娘冷哼一声:“此乃截教通天道友亲眼所见,你说本宫信他还是信你?你们西方教敢做不敢当,当真无耻!姜石道友说的没错,西方二圣就是无耻之徒,西方教上下也是沆瀣一气!”
这事怎么又和截教通天那厮扯上关系了?
接引道人一张苦瓜脸上皱成一团,沉声喝道:“女娲道友,我师兄弟二人见你乃是女流之辈,才客客气气交谈。你这样污蔑贫道师弟,诽谤贫道西方教声誉,不太好吧?”
女娲娘娘冷笑连连:“你西方教还有声誉?这样吧,准提,你只要发誓商王这件事同你无关,同西方教无关,本宫现在立马赔礼道歉,你敢么!”
要说商王帝辛在圣母庙题诗是准提道人的算计,也不至于;但要说这里面跟西方教没关系,可那商王确实是被准提道人下了暗手。只能说机缘巧合之下,这西方教确实和女娲娘娘算是结了因果。
准提道人脸色变了又变,半响所有表情都退去了,冷着脸说道:“女娲道友,得饶人处且饶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好么,何必非要撕破脸皮?”
准提道人这句话,相当于说是是我做的又如何,你心里知道不用说出来,对你对我对大家都好。
“无耻之徒!”女娲娘娘咬着牙齿,喝骂一声,手一翻,红绣球便出现在掌心,含着怒气朝准提道人打去!
“刷!”
准提道人脸皮一抖,翻手提出七宝妙树,刷出万道玄光,将红绣球打到一旁,沉声喝道:“够了!女娲道友,贫道让你三分,莫要得寸进尺!商王那一出事并非贫道之意,纯是意外,现封神量劫在即,大局为重,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吧。”
女娲娘娘周身气息狂暴,怒道:“好一个大局为重!让本宫打你一记,此事就此了结,如何!”
“给脸不要脸!”准提道人怒骂一声:“真以为贫道怕了你这女流之辈不成!把我西方教当成了什么地方,想来就来,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还没说,西方教须弥山作为西方世界唯一的灵脉,也算得上是多灾多难,饱受磨难。
前有玄门三清上来找茬,后有后土娘娘凭借功德至宝又来祸害了一次,现如今,连女娲娘娘都打上门来了!
感情洪荒其余的圣人,都要把西方教打个遍?一点都没把西方二圣放在眼里?
接引道人见到今天的事已经不好善了,也是叹出一口浊气,沉声说道:“女娲道友,就此退去吧。否则我师兄弟二人欺负一个女流之辈,传出去不好听啊。”
“看打!”
女娲娘娘都难得同这西方二圣多说,翻手又掏出几件灵宝,朝着西方二圣一同打去。
自巫、妖量劫之后,女娲娘娘不仅身怀补天的功德气运,创造的人族也是这个量劫的洪荒主角,所获取的功德气运也不再少数。
而西方教接连被姜石坑了几次,损失的功德气运可不在少数,此消彼涨之下,可以说娲皇宫的底蕴还要胜过西方教一筹。
原本在六位天道圣人中垫底的女娲娘娘,现在起码是和西方二圣在同一水平线,甚至可能境界法力还高上一筹。
而且此时女娲娘娘怒气上头,更管不了许多了,打了再说。在她看来,一对一,自己怎么也不至于吃亏好吧。
可女娲娘娘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