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倒是没有对奶奶用香灰治疗提出什么异议,看来他当初没少见过这样处理伤口。
阿珍说:“香灰止血是迷信,并没有科学依据。而且,香灰中含有大量杂质,本身是很不干净的。直接用香灰止血,会引发伤口感染,甚至是会导致破伤风,出现更加严重的后果。用香灰止血还会导致疤痕凝结,那就破相了。来,先把病人伤口附近的头发剪掉。”
“好好,我去拿剪刀。”
等奶奶拿来剃头推子,三下五除二,陈小刀拿着剃头推子把伤者推成了大光头,留下一层短短的头发茬。
阿珍用了三个创可贴才把伤口贴住。
乌鸦拿着一沓钞票对陈小刀说道:“大哥,这个人身上有好多钱。”
陈小刀一把拿过那些钱,说:“我来分。你一半,我一半。”
牧师从陈小刀手上抢过那些钱,说道:“你要是拿这些钱,万一那个人死了,被警察发现,会算你抢劫的。抢劫杀人,罪很大的,起码要关三十年,搞不好还要死刑。还是我来保管。”
牧师拿着那些钱,对空祷告:“上帝,原谅这两个年轻人,他们只是一时贪念作祟。阿门!”
牧师祷告之后,对乌鸦说道:“你还是看看他的身份证在哪里吧。”
乌鸦听牧师的话,哦了一声,开始翻找起来。
“没有啊,牧师。”
牧师也束手无策:“没有护照,没有身份证,我们怎么知道他的身份,通知他的家人?”
陈小刀又想把钱抢回去,“可以登报,我来办。”
牧师手一扬,让陈小刀扑了个空,“登报也未必有用。”
乌鸦看到分钱无望,十分沮丧,“那我们怎么安置他?”
陈小刀无可奈何地说道:“现在就只能让他在这里休息一下了,要不能怎么办呢?”
阿珍说:“那我们就先回去,等天亮了,再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