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我对不起你。”萧佑茗在一旁暗自神伤,看着面前的秋雨,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佑茗现在懊悔得不能再深了,楚云知道这不应该只是萧佑茗的错。
楚云俯**子靠近萧佑茗,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萧佑茗抬头望去,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楚云拿出一块手绢擦拭,眼神中尽是关怀,
“云儿,我该怎么办?”
楚云微笑道,“不会有事的,一定能醒来,相信秋雨。”
萧佑茗知道这次危机差点让秋雨死掉,现在头部受到了重击,想想就痛。
“秋雨,你要坚持住,现在医术不发达,做不了手术,难道真的只能靠天命了吗?”萧佑茗无限自责,眼睛紧盯着躺着的秋雨。
“姑爷!”也许是声音相像的缘故,萧佑茗以为秋雨醒了,忙看去,不是。
“姑爷是我。”
门口便是飞荷一瘸一拐地走来。
萧佑茗连忙上前搀扶飞荷。
“飞荷,我对不住你,秋雨她...”
飞荷也与楚云一样,知道责怪萧佑茗也没有什么用,反倒会让境况更加严重,无济于事,不如安慰抚慰一下萧佑茗。
“姑爷,不要自责了,秋雨定能醒来的,我们一起为她祈祷吧!”飞荷眼中也有些泪珠在打转,毕竟是自己视为亲生妹妹的秋雨,现在发生这种事换谁也遭不住。
“夫君!”楚云唤了一声,拿出一件外套披在了萧佑茗身上。
“姑爷,你和小姐去睡吧,现在都丑时了,不早了,我守着秋雨便是。”飞荷平静地说道。
萧佑茗不动声色,“不行,我要守着秋雨,我要亲眼看着她醒来。”
“姑爷!”飞荷说道,“去睡吧,没事的。”
“夫君,今天已经够累了,回房间吧!飞荷会看好的!”楚云不忍心萧佑茗一人痛苦,想要分担一些。
萧佑茗心中无限的悔意,他最喜欢的丫鬟受到了这种伤害,一时间真的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一番思量之下,萧佑茗决定回书房查看医书看有没有救治的方法,临走时还驻足看了一会儿秋雨的睡容。
“好了先出去吧!”楚云拉着萧佑茗往外走。
“我去书房!”
“什么这么晚还去书房干什么?”楚云有些困惑,但随即她就知道了萧佑茗的意图。
“不行,不能再劳累了,要是你也出事该怎么办?”楚云拉着萧佑茗不让他走。
萧佑茗眼神坚定地看着楚云,似乎不让他去就要恼火一般。
“云儿,这是我的过错,我不该同意秋雨做这么危险的事,我要做些弥补。”萧佑茗看着楚云的眼睛说道,表情异常的严肃。
楚云还是不让萧佑茗再去书房,“不行,这是我们的过错,不是你一个人的,当时我们都同意了秋雨去做诱饵,要伤心我们就同伤心,要痛苦我们就同痛苦,怎么就只算你一人的过错!”
“云儿!”萧佑茗仍依依不舍。
“要去,我也去陪你!”楚云让步道。
“好,走!”
萧佑茗现在干劲满满,不找出救治方法看来是誓不罢休。
“夫君,喝杯热茶!”楚云不知什么时候泡来杯热茶。
萧佑茗接过便喝了起来。
噗——
“好烫啊!”萧佑茗以前都是秋雨照顾,茶都是凉了才端来,现在楚云做这事自然是没有经验。
“不好意思,我...”楚云忙帮萧佑茗擦拭。
“没事,不打紧,唉,秋雨啊。”萧佑茗可不会再怪罪任何一个人,现在到了这个关口,是想办法救醒秋雨。
不过萧佑茗想起了之前的种种,秋雨那个丫头开心喜悦的表情,烂漫天真的形象出现在了萧佑茗脑海里,一时间他有些失落,叹了口气。
“云儿,今后我不会再让你们任何一人涉险了!”
楚云看到萧佑茗坚定不移、郑重其事地话语,心也被打动,“知道了,那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顾我们。”
“那是当然!”
说完萧佑茗又翻起了医书。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佑茗脑袋犹如一个摆锤一样,不断地点着头,终于支持不住,在书案上睡了过去。
楚云见状拿起一条毯子盖在了萧佑茗身上,亲了一下萧佑茗的脸袋。
...
翌日清晨,萧佑茗睁开朦胧的双眼,天已经大亮,微风拂着萧佑茗的面庞,好不凉爽。
路过别院,看见飞荷在一旁苦恼。
“怎么了?秋雨怎么样?”萧佑茗问道。
“老夫人胃口不好,食不知味,我烧的菜式都不喜欢,秋雨她还没醒,小姐在那儿照顾呢。”飞荷不紧不慢地说道。
萧佑茗点点头。
“老妖婆患厌食症了?”萧佑茗心里想着,不时已经来到了秋雨的寝室。
进入门便看见楚云在帮秋雨擦拭脸袋。
“云儿,找不到药方,看来真的要听天由命了。”萧佑茗说话的时候很没底气,像是个漏气的皮球一样干瘪无力。
楚云抬起头,安慰道,“没事,不要自责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萧佑茗点点头走到秋雨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
“什么东西,会不会做菜!”赵诗大吼大叫地摔下菜盆子,吓得众奴婢都跪下低着头。
赵诗指着众奴婢,眼神尖利,语气岔怒地说道,“要你们何用?滚!”
几个奴婢听到赶忙跌跌撞撞地退了出去。
飞荷在赵诗身旁忙安慰,“老夫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