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把《论语》看了个大概,字也进步了不少,不错。”萧佑茗自夸自地说道。
“虽然傍上了楚家,但是这汉代实行察举制,得有人介绍我才有机会入仕为官,光靠学习研读史书不行,但我可不能靠楚家关系,这不得被赵诗抓住把柄,唉,得认识个官场朋友才好。”
萧佑茗脑子里想着,的确如此,没有关系无以为官,光靠才学也不行,在各个时代都一样,得有关系才能平步青云,要不然就籍籍无名,或者只是个两袖清风的小官。汉朝的察举制,以地方推荐为主,考试为辅,考试与推荐相辅而行。要说这个制度也有弊端,那就是官官相护,官场成了攀亲比贵的地方,有点一谭污泥的感觉。
“一定要自立根生,靠自己努力,要不然真在楚家抬不起头来了。”萧佑茗如是说。
楚家第一个看不起萧佑茗的就是赵诗,第二个便是飞荷,其他人都还好,至少没有当面说不是。
“考功名入仕途暂且不说,我虽然身处汉代,但不了解的事情还有许多,对西汉历史了解最多的也只是在课本中学过的汉武帝,也只知道汉宣帝的儿子刘奭之后没过多少年,就是新朝。现在要发明枪支、研究现代科技倒是有些天马行空,不切实际,机枪大炮得要有硝石,现在的时代还不能进行合成氨又不懂氮放电氧化,做不出来热兵器,况且要是贸然改变历史进程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面临万丈深渊,不过做个企业家或者文官倒也不错,说不定还能在史书上留一笔!”
咚咚咚——
“谁啊!”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萧佑茗的思绪。
往门口看去,便是丫鬟秋雨,这个小女子还是像往常一样冒失。
“进来吧,怎么了?”萧佑茗看向秋雨问道。
秋雨缓缓神,说道,“姑爷该洗浴了,奴婢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
秋雨不得不说是个好奴婢,万事都是那么细心,照顾人细致入微、事无巨细。
萧佑茗看向眼前的女子,满是敬意,说实话萧佑茗看楚家最顺眼的当属秋雨。
“行了,我知道了。”
来到沐浴房,设施有些简陋,只是一个大桶,没有现代的淋雨,没有莲蓬头,更别说沐浴露、洗发露了。
“比萧家的浴桶大些,总比没有好。”萧佑茗嘀咕道。
“姑爷要我帮你擦背洗浴吗?”秋雨问道。
萧佑茗一听到秋雨如此说有些害羞,脸红得像个猩猩屁股一般,用手挠了下头。
“呃,不妥,算了,我自己洗吧。”萧佑茗再三思索之下还是叫秋雨出去,虽然他也很想有人帮他擦背。
其实不问世事的萧佑茗从前也没去过任何一家洗浴房,只是去过普通的浴室,被一个个大叔、糟老头子擦背,虽然手法生硬,时常擦得萧佑茗喊痛,但是毕竟价格便宜,也就忍了。
现在有女子帮自己擦背,萧佑茗自然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心里很想,但想了想楚云还是算了。
“好吧,那我先出去了,姑爷有事叫我便是。”
“嗯。”萧佑茗应了一声便开始脱衣服洗澡。
“好久没这么痛快的洗澡,舒服,不过我不喜欢浴桶,要是有淋雨就好了。”
洗完澡回到房间,楚云已经在床上了。
萧佑茗静悄悄地走过去,生怕吵到楚云。
“不用这样,我还没睡着呢,呃咳咳咳!”楚云又咳了几声。
楚云的身子愈来愈虚弱,看来被病魔折磨得不轻。
萧佑茗坐到床边,看向楚云,“没事吧,看你身子这么弱,要不要我去找医生来看看。”
“医生?”楚云有些疑惑。
“就是郎中!”萧佑茗立马解释道。
楚云摆摆手示意不需要。
今晚楚云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寝衣,细细看去,靓丽的丹凤眼,薄薄的嘴唇,飘飘然的长发在加上曼妙身段的衬托,看得萧佑茗呆住了。
的确以前佑茗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每天都忙着学习,哪有时间欣赏美女。
只是来到这里后,萧佑茗才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美,相比之下,楚云是那种冰山美人的模样,超凡脱俗、绝代风华,而秋雨就显得小家碧玉、腼腆善良。飞荷则是典型的目中无人,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但是长得倒也是完美无暇,但性格着实不讨喜。
“怎么了?”楚云似乎注意到萧佑茗的眼神。
回过神来,萧佑茗暗自决定要专研中医药学、研读医书,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媳妇儿受苦。
“没事。”说罢萧佑茗钻进了被窝。
“夫君你有些奇怪。”楚云说道。
萧佑茗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故事?什么故事?”楚云一时来了兴趣,便也忘了刚才奇怪的萧佑茗。
“聊斋志异,鬼故事,如何?”
“你讲,今晚正好睡不着。”
“好,我就讲个《画皮》吧。”
“画皮?”
“故事是这样的:相传太原有个士子名叫王生。在一次走在路上,天刚升起太阳,王生遇到一个抱着包袱独自行走的女子。
王生便上前询问,那女子自称是大家小妾,不堪忍受主母虐待,所以出逃。
王生贪恋姿色,就把那女子带回家里,安置在自己的书房中,与其同居。
王生妻子陈氏恼怒,令王生打发此女离开,王生不听。
一日,王生到了集市上,一个道士看到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