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霍府大门,萧佑茗还心有余悸。
萧佑茗怎么也没想到霍显竟然为了搞好关系来这么一出美人计。
楚云看着萧佑茗有些自责,“夫君没事吧,霍焰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还好,要不是我使劲力气喊出来,怕是要对不起你了。”
楚云听完抱着萧佑茗痛哭。
萧佑茗拍拍楚云的后背,“没事的,只不过霍显竟然趁我病要我命,我喝太多酒了,刚才实在没力气反抗,我太难啦!”
世事难料,处处有诈。
萧佑茗也是灾祸不断,虽说霍显只是想把霍焰给萧佑茗做个小妾,但这样虽能得到萧佑茗的财权,但是楚云可是不能容忍第三者的,萧佑茗当然也只爱楚云一个。
“夫君你喝的太多了,他们居然趁人之危!”楚云有些愤愤地说道。
萧佑茗依偎在楚云怀里,笑着看着楚云,现在的萧佑茗有些迷糊了。
再加上晚上的冷风一吹,萧佑茗不幸地感染了风寒。
一路上颠颠簸簸地,刚下马车,萧祐茗就忍不住呕了出来。
“没事吧,夫君。”楚云心疼地看着萧佑茗。
萧佑茗摆摆手,“没事只是喝多了,无碍的。”
“还没事呢,你看看你,走路都跌跌撞撞的,我来扶你。”
“好娘子,我可没有背叛你。”
“我知道,先不说这事了,先回家再说。”
楚云把萧佑茗扶着进入楚府。
回到家,楚云让飞荷多拿几条被子给萧佑茗盖着。
“再去煮碗醒酒汤。”楚云吩咐道。
“是,小姐,姑爷没事吧?”飞荷问道。
“差点落了狼口,还没事呢,快去吧!”
“欸!”飞荷听完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似乎是腿好多了的缘故,走起路来愈来愈快了。
“夫君好点了吗?还冷吗?”楚云在一旁盯着萧佑茗。
“云儿不怪我?”
“怪你作甚?那是霍显的阴谋,霍焰一出来我就觉得不对劲。”楚云分析道。
“没想到云儿第六感挺准的,在下佩服。”萧佑茗还笑了出来,毕竟又脱离了险境。
“唉,我们家真是多灾多难啊!”
萧佑茗和楚云两人一下都笑了出来,也许是一声苦笑,也许是一声发自内心的笑声。
不一会儿,飞荷拿着一只碗再次出现。
“给,姑爷快喝下吧。”飞荷递给萧佑茗。
萧佑茗接过醒酒汤一股脑都喝了下去。
“夫君你先躺着,休息会儿。”
“好的。”
萧佑茗说完就躺下了,一会就睡了过去。
也许是盖了太多条被子,萧佑茗热得出了许多汗。
第二日萧佑茗不幸就得了热病。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楚云看见萧佑茗还是不舒服连忙叫来了郎中。
郎中把了把脉,意味深长地说道,“楚夫人,楚公子是得了热病,昨夜一定是太过炎热所致,这段时间一定要静养,要开窗保持通风,我再开一副药剂每日三次服下,三日后便能痊愈!”
“那就多谢郎中了!飞荷!你带郎中出去吧!”飞荷点头应答便带着郎中出去了。
楚云回头继续看着萧佑茗,眼神中满是怜悯,“夫君感觉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萧佑茗现在头痛欲裂,但是为了不让楚云担心还是说了谎。
“还好,没事,不要担心了。”
楚云听完虽然松一口气,但还是担心,一直守在萧佑茗身边不走。
“云儿别累着了,找个位子好好坐着,别靠在床边了!”萧佑茗看到坐在床沿的楚云。
之后萧佑茗和楚云就一直在房间里。
发生这么多事,萧佑茗不仅是险象环生,还真算得上上刀山下火海了。
如今萧佑茗的意志已经被世道磨练的更加坚强,更加倔强。
不管是什么,萧佑茗几乎都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楚云虽是一介女子,但也是很坚贞,不管什么是,都是向着萧佑茗。
对于楚云来说,萧佑茗现在是她的天地,是她的一切。
本来身患疠病,没人愿娶,萧佑茗站了出来,即使目的不纯,是为了家中,但是最后也许修成了正果。
也正应了算命大师那句契合之谶,化险为夷,转死为生,终成眷属。
时间线也来到了傍晚酉牌头。
飞荷做了许些菜式,五花八门,琳琅满目,有鱼有肉,有蔬有果。
楚云把饭菜都端到了房间里,一时间房间内香气扑鼻。
萧佑茗嗅了嗅,口水直流三千尺,眼睛盯着那些饭菜。
“夫君,我来喂你吧,你一直这么照顾我,我也得好好照顾你一次。”
楚云边说边夹起一块猪肉递到萧佑茗嘴边。
萧佑茗张开嘴巴,楚云把猪肉慢慢地送到萧佑茗嘴里。
刹那间,一股浓郁的味道直冲萧佑茗的舌蕾,萧佑茗禁不住多咀嚼了两下才咽了下去。
楚云看到笑了笑,“慢点还有呢。”
“云儿真好,我真幸福,嘿嘿。”萧佑茗笑着看向楚云。
“有多好呀,有没有飞荷秋雨对你好。”
又是常见的送命题,萧佑茗自然不会答错。
“那还用说,云儿当然是最好的,要不然我怎么会也这么爱你呢?”
萧佑茗说话的时候带有一些挑.逗意味,楚云羞涩地看着萧佑茗。
“不说了,我还能没吃够呢。”
“好好好,来张嘴。”
“啊!!!”萧佑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