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镇。
会宾楼中,几名女子身着黑色纱衣,手持长剑,面带纱巾,风尘仆仆而来,虽是带着面纱,但从她们的身段与眉眼中便能看出,这些女子定是十分美艳,然,越是美艳的东西越是危险。
她们眉眼中透露着不善,杀气,而她们身后一光头和尚来势汹汹,那目光如凶神恶煞般,死死的盯着那几名女子。
这时头戴蛇形玉簪的女子瞪着那和尚轻声对身边的两位姐妹道:“那和尚跟了我们一路,怕是来者不善。”
手持长鞭的女子冷哼了一声,“怕什么,一会左姐姐到了,有他好受的,再说我们魔教还怕他一个楞头和尚不成?”
另一个女子摇头道:“还是莫要轻举妄动,耽误了要是龙长老怪罪下来,我们几个可是担待不起。”
如今她们几人有要事在身,断是不敢乱来的,若是换作平时,她们早就大开杀戒了,敢欺她们魔教中人的在这江湖上可是没有几个,这楞头和尚也不知是从哪来的,不过说来也怪,她们魔教虽然在江湖上恶名昭彰,但欺的都是世俗中人,从未与不问世事的和尚结怨。
再说谁不知魔教的大名,避之不及,怎会明目张胆的与他们作对,也不知这和尚是不是一时想不开,或许他亦是冲着这煞血剑而来,思及若此,那几名女子互相对看了一眼,便静观其变了起来。
这时屋外下起了瓢泼大雨,顿时电闪雷鸣,小二见状关上了大门,不过还没等他将门合上,便被一男子给推开了,他身后跟着一女子,两人有些狼狈,店内本是因为方才那几名女子与和尚变得气氛僵硬,谁知这二人突然闯入众人目光纷纷投了过来气氛更是紧张到了极致。
男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店内的尴尬,慌忙道:“我兄妹二人要住店。”
小二愣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招呼他二人进店,这才关上门来。
那二人似乎这才注意到店内的气氛,许是那几名女子太过出众,那二人一眼便注意到了,随后亦是互看了一眼,警觉了起来,手中的刀剑更是握紧了几分。
这时,与男子一同进来的女子低声道:“哥,我死也忘不了那蛇形玉簪,就是她杀了我们的父母,今日我便要为父母报仇雪恨。”
闻言那几名女子面面相觑,男子一惊,冷冷的瞪了过去,“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们兄妹二人一同报仇,定要手刃仇人。”
只听到刷的一声,银光闪烁,那戴蛇形玉簪的女子哼了一声道:“不过是两个跳梁小丑,我魔教中人怎会放在眼里,既然你们想报仇就放马过来吧,不过今日你们怕是有来无回了。”
众人一听,魔教二字,吓得浑身哆嗦,纷纷逃窜,就连小二与掌柜都吓得躲了起来,不敢吱声,这天下间有谁敢招惹魔教中人,怕是不想活了吧。
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哪惹得起哦,能保命就不错了。
就在他们拔剑相向,准备大战一场的时候,突入起来的敲门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掌柜的,屋外雷雨实在是太大了,可否开个门行个方便。”店外来的有男有女,这为首的自然是有君子之称的南宫九天,他们来时匆忙,忘了带上蓑衣,如此大雨将他们淋的如落汤鸡一般狼狈。
店里那正准备大战一场的女子愣了愣,那戴蛇形发簪的女子呵斥道:“要是不想死的,还不快去开门。”早在掌柜躲藏之时她就注意到了,自然是知道那掌柜所在方位。
下一瞬掌柜的便被那手持长鞭的女子给揪了出来,他连忙求饶,颤颤巍巍的开了门,就在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屋外所有人皆是诧异,亦是注意到屋内诡异的气氛与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不过由于雷雨太大,他们还是进了店。
只听那戴着蛇形发簪的女子道:“原来是雪山派弟子。”
南宫九天蹙了蹙眉,亦是注意到那女子轻蔑的眼神,他眯了眯眼,下一瞬发间雨水缓缓从面颊滑落,他目光如炬,泰然自若的道:“在下正是雪山派弟子,不知姑娘是何门何派?”
那女子不削一笑,像是有些鄙夷,“连我们魔教弟子是什么样都不知道,你们雪山派也不过如此嘛,看来许长烨教出来的徒弟也就那样。”
众人闻言勃然大怒,何时他们雪山派弟子受过如此大辱,更是有弟子站了出来,呵斥道:“妖女休要口出狂言,我们雪山派乃江湖第一大门派,你魔教在江湖上可是人人喊打,还敢在此造作。”
“哈哈哈,真是笑话,这第一大门派可是你们自己认的?我想还没有那个门派敢如此狂妄,真是不知所谓,看来你们雪山派不过是一群自吹自大的无耻小人,啧啧,还真是可惜了当年创办雪山派的玄天真人,若是他在天有灵听到自己的徒子徒孙如此,怕是也要羞红了脸。”
“你······”那弟子面红耳赤本想还击,却被南宫九天给拦了下来。
“今日大雨,我们不过只是路经此地,并不想与几位姑娘结仇,待雨停后我们自会离去。”南宫九天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打乱计划,若此时与魔教定是要误了正事,今日受此大辱他日后定是要加倍讨回。
那女子一听顿时对雪山派更加蔑视,本还想说些什么,不料方才那准备与她们一战的兄妹二人,突然拔剑相向。
“哼,听闻雪山派向来嫉恶如仇,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你们不敢动手,这妖女就由我们兄妹二人来解决。”说话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