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求败脸蛋微微泛起了红光,见酒坛子不见了,慌道:“你干什么,快将酒拿出来让我尝尝。”
独孤若虚冷哼了一声,“事没办成,就想喝酒,到是想的挺美的。”明显是不想给他喝。
日夜求败急了,“好哥们,就让我喝一口,一口就可以了。”
独孤若虚撇过头去,“不行,你这样的人就不配品酒,当初是谁因为贪酒喝被人掳了去,现在还好意思谈喝酒,也不嫌丢人。”
日夜求败揉了揉鼻尖,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看了看帝天凛他们,“天凛你也知道,我没什么爱好,就是对这酒···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但我也受到了惩罚,你看我身上都是伤,现在灵脉也被人下毒封住了,也是活该。”
“您并没有对不住我,方才不是将那群人困在了山下。”
日夜求败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哎,说到底还是我将他们引来的,给你添麻烦了。”
帝天凛将空酒杯放到了他面前,让花子缎给他斟酒,日夜求败自知自己犯了错,看了眼独孤若虚,那老头子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我以后一定会控制住自己的,下次要是我在因为贪酒误了事,我就将我这右臂给废了,绝不食言。”他眼神坚定,不似在开玩笑。
独孤若虚瞅了他一眼,先前的气也算是消了,“你也不必如此,希望你以后分清楚孰轻孰重,不要在因为喝酒误了事,这次也有老夫的原因,没能及时看住你。”
帝天凛道:“两位叔伯也不必自责,天凛这件事本是不该劳烦二位的,若不是我这身体不好离开雪峰山也不会闹出这么多事,还害的求败叔叔受了伤,实在是惭愧。”
听到此话,日夜求败更加无地自容,他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贪什么酒。
“叔叔不必拘谨,现在没有任何危险,放心喝便是。”
日夜求败抿了抿嘴,这酒香实在是太诱人了,他偷偷瞄了一眼独孤若虚,端起酒杯一饮而下,不敢发出声音,赶紧找了个话题,“这山下那群雪山派的小弟子该如何处理?”
花子缎道:“既然他们想山上不如就让他们山上便是。”
上官宏云撇了他一眼,“你怕是想让他们喂你的灵猴吧。”
花子缎抿嘴一笑,“还是你了解我啊,我那群灵猴好久没有吃到肉了。”
日夜求败愣了愣,“你们真打算让他们喂猴子啊?”他不是很赞同,虽然年轻时也沾过血,但年纪大了便信了佛,还是不要轻易大开杀戒的好。
花子缎道:“前辈您有何建议?”
日夜求败道:“不如就整一整放他们离开吧,好歹也是雪山派的弟子,若是死在这雪峰山日后许长烨追究起来也不好。”
独孤若虚亦是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是怕了那雪山派,但人家毕竟没有做出太过分之事,随随便便就将人给杀了实在是说不过去,又不是什么杀人狂魔,何必如此残忍。
这时帝天凛开了口,“让他们回去便是,本君今日不想这雪峰山染了晦气。”
上官宏云他们自是知道帝天凛的顾忌,方才说要杀人其实不过是随便说说,若真要伤了他们,里面那位怕是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们,她若不放过他们,天凛自然就不会放过他自己,如此下去不过是个恶性循环。
花子缎喝了杯酒,不在多言,反到是日夜求败话多了起来。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便过去了,下山的动静似乎有些大,花子缎道:“我那些猴儿不知死了多少,好生心疼啊。”
“若是心疼就下去帮忙,坐着心疼算什么。”上官宏云白了他一眼。
花子缎啧啧了两声,双颊微红,有些喝多了,“哎,我喝多了要回去睡了,你们继续。”说着他摇摇晃晃的起了身,朝洞穴走去,那骚包般的紫色长袍在这雪地里格外显眼。
“他真是喝多了。”独孤若虚道。
上官宏云轻轻一笑,“他酒量本来就不好,而且在喝醉点,我可要跟着遭殃了。”
日夜求败抬眸看向他,好奇的问了句,“难道他喝酒醉了会打拳?”
“打拳还算好的,起码我可以一拳打晕他,怕就怕他突然唱曲,而且还是断断续续的,那声音跟鬼哭狼嚎一般。”
这件事帝天凛到是可以作证,以前没少听他鬼叫,不过他可没有上官宏云那般温柔,直接将他扔进水池里泡个够。
日夜求败还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声音会让他这般恐惧,不过方才见花子缎好像只喝了个微醺,怕是见不到那等场面了。
许是山上的动静太大,木紫灵带着小家伙走了出来,今日她穿着一件帝天凛为他打的貂皮大衣,非常厚实,经过几天的调养,脸色也有了血色,看起来白里透红的,只是走路还有些吃力。
一出洞便闻到了浓烈的酒香,只见那四人围成一桌喝着酒,帝天凛很快便注意到了木紫灵,连忙起身将她接了过来,小家伙本是牵着木紫灵的手,现在却孤零零的被他们‘夫妻’二人给抛下了,不禁有些小委屈。
“小丫头咱们又见面了。”当初在定远镇日夜求败是见过木紫灵的,如今见她与帝天凛这般亲密却是有些诧异。
木紫灵先是一愣,当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到是没想到还能在见,“这位公子是?”
帝天凛拉着她的手,道:“要叫他叔叔。”
木紫灵瞪大了双眼,这家伙除了有些少年白发,怎可能是叔叔辈的,日夜求败自是看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