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千上前就给他推了下去,“这艺术家都什么作派啊。”
郭德刚尴尬的笑了一声,“在家坐惯了炕了,我这也算你们半拉同行...”
郭德刚还要再说点出话头,旁边的季云清晰的听见于千打了个酒嗝,顿时酒气又浓郁许多。
这是又上劲了。
果然,于千张嘴打断道:“什么叫半拉同行啊?您不是说相声的?”
“你要死啊,我怎么能是说相声的呢?你打哪看出来我是说相声的?我是搞艺术的!”郭德刚拎着大褂前襟,一副要蹲坑的模样。
“你这是什么作派?”
于千学着他的模样,“搞艺术的就都您这副模样?”
俩人都着急够呛。
于千是丢了节奏,郭德刚是苦于进不去活。
闲白都聊完了,这正事唠不上可要了亲命了。
冷不丁的,季云张嘴,仿佛天籁之音,“您是搞什么艺术的?”
郭德刚一愣,顿时反应过来,一拍桌面,“我是唱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