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听完,很是嘉许:“甚好,正是如此。接下去之事,你们也必要办好。”
“但凭主子吩咐!”
“除去惯例有的,举国上下凡有兵有权,又不是跟陛下一条心的,你去查了他们喜欢些什么,逐一采办了送去。无需多,只需准而精。一个都勿要缺了!必要让他们承这个情!”
住持一愣,心中算盘一番狂拨之下,张圆了嘴,良久合不拢:“主子,这样做法,这家底可都是要掏空了!”
刘赫摆摆手,示意他莫急:“无妨。这也就是一时,你莫忧心。”
住持搓了搓手,想着那些银钱就这样白白流入那些人手里,忍不住心疼:“他们中可是鲜有干净的,奴才们忙乎了这些年,手里多的是各种把柄。主子要他们如何,还不如一手证物,一手拿刀架他们脖子只问个从不从来得爽利!”
“孤要的是美名!美名岂能用胁迫换得?”
“那是主子仁心才是这样以为!贪心不足之人十有八九。奴才是怕如今主子使了这多的银钱,只换得个来日要使更多!”住持心疼不止,连肝儿也跟着一起不适起来。
刘赫看着他那紧得发苦的脸色,不禁莞尔:“孤要的就是他们日后想得更多!无欲便无求,有求才是好啊!”
“然你说的也是有理。不如日后送礼之时,提点下他们的不齿之事都还有人记得!”。
“奴才领命!”住持虽还是哭丧着脸,但想着这“提点”之事多少解气,才是缓了口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