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公子也知我本是嘴拙之人!且你们家的乱事且不要问我,我一个外来之人于情于理也是不可评说也不当管!”
“究竟怎样么......待你我之事了解妥当之后,寒公子且自己去看去辩去品。”李卉繁说着摇摇头、坏笑道,“回去或者也能将--譬如父妾实为子妻这等奇事说与梅素一听,她也定是会与我一样.......”
“李卉繁!”刘赫猝然间咆哮起来,“你若当真是为盛馥想,就因于此般诸事一字不提!你当她是于孤无情,故以听见便能开怀亦或嘲笑不止?你错了!错了!”
“呀!”李卉繁不知是真惊还是假讶,睁大了杏眼作了一派恐状,“寒公子此刻好生怕人!可嘴长在我身上,届时我回转去了,这说不说的,你可管得着一星半点儿?”
“除非你杀了我灭口!”李卉繁又做起了一副为难的样子,“除非你能把立在门外那些人,还有殿外阶下那些人也都斩尽杀绝!然我细想来......你们定是杀不绝他们的,故以这灭口也是不妥!”
“纵然是被你们灭尽了,梅素终究也会知道我原是来了北地大都的,既来了又丢了命、还搭上垂伯庄子里这些个人........寒公子道梅素这般出众机敏之人,能是想不阴白其中道理、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梅素是否对寒公子有情且做两说,仅说寒公子若是要梅素于这些个丑事不知情、但又不能杀了我去......那便只能看看是有何事能哄得我先开怀,因而忘了这些个龌蹉之事、再不能想起想及!”
李卉繁言至而今,刘赫还有何不阴?!她这是拿捏准了刘赫最大的要害之处欲要以此要挟。刘赫固然可以不理,刘赫固然可以不应,然刘赫想及盛馥便是只剩“万不可让她知”一念执意不去,因此“战事”未起,他就已然败阵!
“李淑媛原来与盛馥的闺阁之情也只值尔尔。竟要用她来要挟于孤!”刘赫怒叱道,“但不知盛馥若知了可会为此伤心失意,可还会认了李淑媛?”
“寒公子莫当自己真懂得梅素心性,就此胡猜乱忧!”李卉繁疲塌塌地一笑,“梅素是有大义大情之人,必然不会于此计较!如若万一她不认我作友......可这姻亲是绝断不了的,论起来他们夫妻而今还要喊我一声‘皇嫂’,因此总也亲近得,倒也不怕!”
“李淑媛原来是司马昭之心!”刘赫怒不可遏,然又无可奈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但不知孤这块壁是为何壁?”。
“你们......你们为何....咳咳.....为何都无事?!无事?!为何?!”此时卷缩在地上的郑凌瑶从齿缝中迸出了这恨意满溢之问,“不该的......原不该的!这两......味都是本宫的、本宫的......秘药,一急、一缓....咳咳咳......相辅......相成,可是、可是有意思极了的方子.......为何、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