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忍的宇文雍本就是假作、能驱世间万物万人才是他之真心实意。正因良朝不能足他所愿,宇文雍才会生出与寒朝勾结之意、才生出他宇文家女郎自奔而去的丑事!。奈何啊!天时不与,以致他此举距功败垂成都有千里之遥!”
“他为此白白断送了女儿又遭至尊贬罚,不肯甘心也是常理。此时若北朝那人拨云撩雨许他些什么至尊断不能给他的前程.......”
“若是那样,为何他不带了家眷同去?难道他不知叛逃而走是会牵连家人,因此被诛九族都是可能?”
“这正是他或者他们的高阴之处!”郎主嗟叹不止、既鄙又佩,“而今南北和合,他若隐性埋民而去只为经年之后再出,至尊又有何法能坐实他之叛走?既然不能坐实叛走,至尊只能依照他家中抱来的“始终郁郁,有时失神似痴、常常不认亲人不识归家之路”的意外走失而断......他的家眷便是无恙、仍可夜夜高枕无忧!”
“可北边儿又要他何用?无兵无将之帅又堪何用?”
“诛心之用!”郎主苦笑一声,“纵然宇文雍到了北地被那人一刀杀了,并不能再做下危害我良朝之事,他这叛已是送了一刀在至尊当胸,更是鼓舞了那些本就不安于命、蠢蠢欲动的异心之人!”。
“慢些!敬之你且慢些说!”娘子捧住了自己头、垂首含胸平息着心间不断推来的汹涌之气、不想自己的心神就此炸裂,“容我缓一缓、理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