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走齐恪之人可是为挫你盛家声势;可是为良朝来日朝局安稳之计;可是为要兴风作浪、挑动两朝战事;甚至可是为嫉妒你夫妻和睦、恪王府再容不下一妾一姬.......唯独不会朕!”
“这等肤浅之理难道于你甚是难解?还是你只会蛮缠根本不屑求解?”
“就是你!”盛馥不惧愈发躁急的刘赫,长起了身挪了几步仰头而望,眼中皆是泪珠、泪中皆是愤恨,“齐尔永被掳走的那夜,盛园阖府无人清醒。你道是为何?因为那夜的迷香,正是与你惯用的一样!一模一样!”
“至于有百害而无一利.......这世间万事万物阴阳两端,黑既是白、白既是黑--如此,这百害亦就是一利、这一利亦就是百害,据此,你又为何不能偏行这‘百害’之事了?”
“你所策所想的,当是只要我寻不着尔永、拿不住你,一日、两日,一月、两月,一季、两季,一年、两年......终有一日我会对他死了心,绝了意......届时能配了我这醮夫再嫁之人的,又有谁能比你更为适宜?”。
“依你之秉性,不会忌讳遭人议论娶了孀寡之人,却要惮畏天下人说你不仁不义、不谦不爱........是以你这等所谓‘再择’,原就是意指待尔永去后之‘再’,是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