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柳听罢,又调皮地、半真半假地对方泽涛说道:“那么我就和你不结婚,只和你生孩子,那样你就不会犯重婚罪啦!”
方泽涛听罢,继续耐心地对赵红柳教导说道:“那仍然是犯罪!因为我们国家的《刑法》里规定:如果男人和不满14岁的女孩子像公羊、母羊之间那样过家家的话,就是犯了强**女罪,即使是yòu_nǚ自愿要求过家家,男人也同样要坐牢!”
赵红柳忽闪着迷惑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对方泽涛说道:“原来我们这些yòu_nǚ即使自愿要和你们男孩过家家,男孩也一样要犯qiáng_jiān罪坐牢呀!我今年已经12岁了,那么我就等到后年过了14岁时再和你过家家,这样你就不会犯强**女罪啦!”说完就咯咯咯地开心大笑起来!
方泽涛听罢,仍然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说道:“即使你过了14岁,我们还是不能过家家!”
赵红柳听罢,更加迷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我过了14岁时,仍然还是不能和你泽涛哥哥过家家呢?!”
方泽涛听罢,刮了一下赵红柳的鼻子逗趣地说道:“等你到了14岁的时候我再告诉你理由!我现在和你讲这其中的道理,你也听不太懂!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要集中精力好好学习,确保升学,别再想那些乌七八糟、男欢女爱的羞羞事情!”
赵红柳听罢,似乎有些懂事地点点头说道:“泽涛哥哥到底是大学毕业,学问高深,懂得比我多!那我赵红柳就听你的,不再继续胡思乱想了!”
方泽涛又逗趣地调侃赵红柳说道:“你这不叫胡思乱想,而是叫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懂就问的韧劲!你今后可以把你心中所有的疑惑都告诉我,我跟你讲清楚了,你就不会再感到迷茫了!人在迷茫的时候是很容易犯错误、做错事的,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犯错、做傻事!”
赵红柳听罢,感激地点点头说道:“幸亏我今天来了这次名叫初潮的第一次月经,才有机会聆听泽涛哥哥讲了这么多的人生道理!我发觉今天突然明白了许多过去我还曾不知道的人生道理,是你的真诚教诲让我在今天突然长大了!谢谢泽涛哥哥指引了我人生前进的方向!”
说话间,赵红柳下面的月经血已经浸透了裤子,开始朝草地上滴着血,人也开始有些晕眩地伏靠在方泽涛身上。方泽涛赶紧脱下身上的白衬衫,把赵红柳的臀部位置从前到后裹了个严严实实,并顺势在赵红柳的身后用衬衫袖子打了个结,然后关切地对赵红柳说道:“女孩子来月经时不能吹风受凉,而且你裤子都被月经血浸透了,比较难看!所以我要用衣服将你裹起来!现在我们身边暂时还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只能等到回你们家里时,才能够洗澡、换衣服!”
方泽涛身上没有了白衬衫,一身劲爆的胸肌、腹肌和肱二头肌顿时真真切切地展现在赵红柳的眼前!赵红柳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着方泽涛一身强健的肌肉,百般依恋和陶醉地拥抱住方泽涛动情地说道:“泽涛哥哥,你这强大、火热的怀抱让我感到无比的震撼和窒息,在你这强壮的臂弯里,我感到非常安全!我愿意永远地像这样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你的怀抱里,永远地做你情同手足的小妹妹!”
这时,枣红马也已经吃饱喝足地来到赵红柳身旁,用鼻子贴身嗅闻着赵红柳臀部新鲜月经血的气味。方泽涛见状赶紧抓住缰绳,首先将赵红柳小心翼翼地托举上马鞍,然后自己也纵身上马坐到赵红柳身前,一扬鞭子,稳稳地催马上路,朝着赵红柳所在连队的家中赶去!
赵红柳看到方泽涛的骑马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于是就放心大胆地紧紧依偎在方泽涛的背上,尽情地体会着被“泽涛哥哥”这个护花使者宠幸、呵护着的甜蜜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