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仙走到行悠大师对面的空位上坐下,恭敬地说:“大师何出此言,您有话尽管说。”
“既如此,山人就直言了。易小兄弟建立漠红山庄,时机是否不太成熟?”
行悠大师的这句话,是当初月儿去请他之时,他犹豫的原因。
在他瞧來,一旦开宗立门,那就立时会成为武门鼎名人物。这个“鼎名人物”有两种解释,一种是人皆敬畏的顶尖高手,一种是人皆唾弃的败类。
但不管是哪一种,总得一试才知。
依行悠大师來瞧,易仙之武,固然不错,但尚不算是顶尖高手,一旦武门闻之而起,那就总会有一些喜欢找碴的人來讨麻烦。
且不书评旁的,这漠红山庄内,到现在为止,行悠大师只瞧得了來回伺候的随从和几个会几下子把式的护卫,除了这些人以外,连一会武的人皆沒有,那万一旁的门派弄上几十上百个人來,难道只易仙一人去对付?
这种许的疑虑,皆使行悠大师心下无法猜出易仙的想法。
易仙听了行悠大师的话,笑了一下之后,答说:“大师不必多虑,这一切,皆是家师安排的。”
“哦?凌谷主安排的?”行悠大师问。
“是的,您瞧,狂总管就是來跟易某说这件事的,要不然我可想不出來。”易仙指着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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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狼往前走了一步说:“大师,谷主只是吩咐狂狼,帮着公子将这漠红山庄的牌子挂上,至于其它的,并沒有多说,但是依狂狼之见,谷主定皆想到了,方才大师的顾虑,谷主应皆想出法子解决了。”
听到是凌无心的主意,行悠大师就释然了:“原是如此,既然是凌谷主的主意,那山人就不多问了。”
“唉,老凌这事办得,却是觉得有些仓促了,瞧方才那人來这一闹,传出去使人笑话!”
“是啊,易公子,您莫怪克某多嘴,这事儿您应早点跟克某招个呼。使人将周围的路皆封上,他们想捣乱皆进不來,多妙!”克大人在一旁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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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众人一言一语的,易仙知这皆是助言,便感激地说:“小易不才,使各位前辈担心了。”
克大人说:“易公子,那青白的身份必然不简单,不定就是那大太监的贴身之人。”
听到这话,宁逍问说:“何以见得?”
克大人说:“若是沒猜错的话,那大太监的大印,可能她就随身带着呢!”
“啊?这不可能罢,那大印怎可能随便放在旁人身上?”宁逍不解地问。
“阁老,若是刘金真來了,咱们不可能不知,但现在是一点风声皆沒有听到,克某才那么想。”
听了克大人的一番分析,众人均觉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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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公子,不是克某多嘴,您且是小心一些,若是大印真在她手里,那么她可以用大印就近调集大队。”克大人。
易仙说:“多谢府长大人的提醒,定当小心!”
“易小兄弟且有很多事要忙,山人就不多叨扰了,告辞。”行悠大师瞧时辰差不多了,便准备走了。
行悠大师离去之后,宁逍和克大人相继告辞。
易仙怕路上有什么闪失,特意使悟生一齐将他两人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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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仙小道,咱今日,可真沒占到便宜。”月儿。
易仙稍笑,一面招呼下人收拾,一面说:“放心,现在沒便宜,以后就有了。”
罢,易仙就转过身往山庄里走去。
“易仙小道!”月儿忽然急从后面追上來,一把拽住了易仙的袖子。
“怎了?”
“………”
…………
…………
“个易仙小道。得,月儿走!走就是了。”
罢,月儿气呼地瞪了他一眼,旋甩手将门一推,就闪身出去。
易仙瞧得她跑出去,本想追,可至后且是坐在了凳子上,他觉得月儿是一时冲动,一会儿自然就回来了。
…………
月儿跑出去之后,是回到她的房中简单收拾了一下,旋即背上小包袱,就走了出去。
路上遇到几个下人,她招个呼,不过下人皆瞧出來月儿有些不对头了。
走到门口之时,恰遇到了狂狼,狂狼刚指挥着随从将外面的残席皆收拾了,瞧得月儿这副样子,便问说:“月儿,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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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停下脚步瞧了他一眼,嘴巴微张开想说一句什么,但至后且是沒出口,径直从狂狼身边绕了过去。
“月儿!”狂狼瞧出來有些异常,便一把拽住了她。
“总管,您让开!”月儿。
瞧这样子,狂狼就猜到估计是和易仙闹了。
但他有些奇怪,这两人平时连脸皆未曾红过,怎闹了。
“怎了?”狂狼问。
月儿瞧了狂狼一眼,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
“这孩子,咋还闹小娃秉气呢,有话说就是啊。”狂狼劝言。
罢,月儿飞快地朝前面跑去。
狂狼瞧着她跑开,忙叫过一人來,使他跟着月儿,而他,则是走进山庄中,去找易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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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易仙尚坐在书房之中闷沉,听到动静,且以为是月儿回來了,便说:“年纪不大,气却不小,一言不合就往外跑。”
“公子!”
听到声音不对,易仙抬起头一瞧,见到是狂狼,便笑着说:“总管來了,以为是月儿呢。”
“公子,方才瞧得月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