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钟三年绝望。

也不能说人家的房子租的便宜,再怎么好,人家乐意不就是的,都是自己贪便宜,才造成现在这种局面。

用自己的指甲抠着地面上面的纹路,说来实在是稀奇,血液滴了上去,一霎时间被吸纳在木板里,就算是指甲去抠,也没见着有一丝一毫的红色痕迹,被自己抠上了。

红木的地板,陶瓷的马桶盖,再加上那一扇洗手间的门。

好了!

绝对赔不起的,现在手头根本没有任何的钱,只剩下一个家教的零工,根本没办法赔得了这么多。

甚至说就算自己打的那些工都还在,也绝对不可能赔得起,加加减减,就算再怎么少,那也都是要万元起的。

金萄鸢歪着头有些疑惑,自己试探的蹲了过去,看着那边的钟三年,“喂!我是许久没跟你们人接触了,你真的感觉不到疼吗?还是说……你们现在已经变得根本不会觉得疼了?”

钟三年无力之中带着些茫然歪头看着他,嘴角咧起了一抹苦笑,“此时说来话长,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什么叫做疼痛。”

她停在那半刻,才算是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自己蹭着腿上面的那些痕迹,不要再滴到地板上,一路单腿蹦回了卧室。

赶忙伸长的手抓起了一件黑色的衣裳铺在那儿,自己才算是勉强的敢坐下。

穿了个半截的裤子倒是宽松,超市里面5块钱打折回来的,轻松的卷起了裤脚子,自己趴着别扭,看着大腿上面滑出来的一抹痕迹。

并不算多深,只是被陶瓷片拉的口子有些大了。

虽说滴滴嗒嗒的往外渗着血珠子,倒是在没有太深沉的感觉,比骨折要好许多。

金萄鸢带着些许的怯懦,从门口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做错什么了?”

钟三年一双眼眸望了过去,终究是摇了摇头又能说什么呢?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说了。

眼神扫视着一览无余的卧室,先找什么东西包扎一下,回头拿毛巾擦擦上面的红色痕迹,便是找几个创可贴维持维持。

也不晓得从医院带回来的免费纱布还在不在了,记得医生偷偷塞给了自己几卷来着。

金萄鸢趴在门口,自己一双头往那边望着,犹犹豫豫的。

狐狸歪头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自己磨蹭的两圈儿,肚皮晒着太阳,往这边瞥了一眼。

四条腿儿蹬了一下,勉强地走了过来,从墙边一路蹭着。

眼神从卧室里面看了一下,也带着些许的疑惑,狐狸也许很难明白,不过是破了个小口子,哪有那么大的事情。

又见着金萄鸢趴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他抬起那雪白的爪子往前一拍。

金萄鸢回头怒目,眼见着那狐狸的大头杵在自己面前,却愣了一下。

“额……”

不晓得怎么回事儿,原本还看不上这个没有人形态的家伙。

只是眼瞅着那一双美丽的双眸,似乎特别的些许的智慧……此处特别指之前,似乎对方比自己好像有脑子了几分。

金萄鸢眯起了眼睛,自己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该进去看看了,就碰了那么小的一个口子,下一瞬就恢复了呀。”

狐狸毛呼呼的脸上列出了一抹微笑,抬起白毛的爪子对方额头一摁。

嘲讽之意,易于言表。

偏偏金萄鸢无话可说。

顶着一个梅花爪印,带着些许的怯懦,走不进去倒也不是说怕着一个人,只是怕钟三年不收留自己,又要回到那一个阴雨绵绵的小巷子里。

说来的巷子,连自己作为一代妖怪也难以想得出来,究竟是个怎么回事儿,外面晴空万里,里面便是阴气沉沉,外面天气不好了,反倒是放开了些许光明,只是这边的地区从来都不爱下雨。

他本就是个爱晒太阳的性格,想要等着那几日的阳光,可着实是有些难熬了。

更何况那条古怪的巷子里面,还会有一个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冒出头来的冷秋寒。

真是一想起来就打哆嗦。

金萄鸢紧紧的皱着眉头,小脸皱在了一起,略微深呼吸了一口气,眼见着对方腿上的那个伤口,也没见着好的意思,稍微比量了一下,不过是半个巴掌大,又不深,顶多是外面划破了一层皮而已。

“好吧,基本上算是我倒霉运,反正你们住着一个房子也有用于一些金钱的。”

鼓起了勇气,手伸到袖子里面,校服的松紧袖子,倒是有些难掏进去,他摸索了两下,才猛然间就哆嗦,等手在拿出来的时候,便是戴一个金黄色的羽毛。

屋里面没见着许多的阳光,也许是外面那几朵花的恩怨纠葛太遮挡地方了,反而是显得不合适,里面灰蒙蒙的,只是呢一个金黄色的羽毛,去闪露着自己的光芒,并不是外面折射出来的,反而是在羽毛之间自己带过来的。

每一丝羽,这个是透明的光芒,似乎光闪耀的眼睛,流光溢彩,在上面盘绕。

金萄鸢望着那个羽毛,自己更美的赞赏了几分,到底是紧紧地纠结着表情,上前走了两步,将羽毛递了过去。

钟三年正在寻思着自己绷带放在哪儿呢,抬眼见到这一片羽毛倒是有些无奈,瞧着对方一脸纠结的样子,便是摇了摇头,“算了,我也不喜欢羽毛笔什么的,这手工工作起来也是蛮麻烦的,我没那个手艺,你自己留着吧。”

金萄鸢一听到这样的言语,可就是炸毛了,“你这个家伙在说什么呢?什么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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