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当土匪的竟然跟民众打到这种程度,土匪的人都让你们丢尽了。
但话又说回来,能晚上来打劫的土匪,水平也很是一般。队伍大,实力强强的土匪是不会晚上行动的。
人家有的是实力,有的是胆量,完全可以明目张胆的过来抢劫,不用担心官军和百姓的反对。
但小股土匪就不一样了,胆子太大了容易犯忌讳,万一碰到个把胆大的村庄,自己还未必能打得过。
比如像今天这情况,对土匪来说就有些难堪了。
几十个土匪在大王的带领下向几十个山民发动进攻,竟然还拿不下来。
兄弟啊,再这样下去,土匪的颜面何在?
战事胶着,当大王的能不着急吗?亲自提刀向藏在两边山坡的上的百姓冲过去,“嚓嚓--”两刀过去,终于砍死了一个山民。
关键时刻杀死一个人对队伍的鼓动作用是很大的,立即增强了其他土匪战斗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刚才被射中的小喽啰拔掉肩上的箭簇,提刀向一个年轻山民冲过去。
“我我我,我劈死你你你---”
好家伙,还是一个结巴。
一般单位上招人的基本条件是“择优录取”,但土匪招人则采取“择劣录取”的原则,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好人,土匪还不一定录取,当然了好人家的孩子也是不会当土匪的。
像周耀宗那样的人当土匪绝对是意外中意外,意外到让人怀疑土匪的性质。
小喽啰提的是刀,对面的山民拿的是猎叉,说起来都是武器,但却有长短上的差异。
“劈死我?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年轻山民并不害怕,挥动猎叉对准了冲过来的小喽啰。
“我、我、我劈---”土匪小喽啰结结巴巴的挥刀向山民劈过去。
他的刀还在半空,山民握紧猎叉狠狠的刺进了小喽啰的前胸。
“嗷--”土匪小喽啰又是一声惨叫,这一次被刺中了,彻底失去了反扑的机会。
大王砍死了一个山民,山民又刺死了一个土匪,基本上保持平衡状态。
其实土匪对付百姓,大多数情况下凭的是吓唬和威慑,如果对方没有被他们的气势吓住,后面的事情就真难说了。
若是一对一单打独斗,谁输谁赢还真难说,更何况这些山民还是经常打猎的猎户。
杀人虽然不专业,但人家也是经常杀生的,多少也有些经验。
眼看着自己的亲兵都被山民杀死了,土匪大王气的压根直痒痒,“兄弟们,都给我过来。山民杀死了我们的兄弟,拿出你们的勇气来,全部杀了这帮狗0日的山民。”在大王的带领下,原本分成两组向两边山坡冲杀的土匪立即聚拢到一起集中力量对付小河右岸的山民。
兵分两路还好对付,但是当敌人集中优势兵力对付一边山民的时候,百姓们的劣势就显示出来了。
在土匪们集中优势兵力打压之下,藏在河道右侧的山民被敌人一路追杀,很快就打散了。
山民们一旦散开,就好对付的多了,在土匪的追赶下,百姓们死伤一片。
原本僵持的状态立即倒向了土匪一边。虽然杀了不少百姓,但土匪一点也没有停歇的迹象。
哼--,这些百姓可是杀死兄弟的敌人。
如果把民团的当做百姓,土匪或许会手下留点情面,毕竟他们要靠百姓生活;但如果把民团的人当做敌人,那性质立即就变了。
敌人,那是要全部杀完的,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
在土匪奋力追击之下,民团的百姓被一路追杀着向山里跑去。幸好现在是晚上,土匪们又不是夜光眼,没有黑夜探视的能力,虽然追杀的很卖力,但还是有不少的百姓逃进了更深的山里。
“草坪山土匪不是说要帮助我们吗?怎么还不来呢?”逃进山里的山民能不怀疑吗?
追进深山之后,土匪们终于不追了。
“大王咱们是来抢东西的,不是来杀百姓的。敌人已经逃走了,我们赶紧进村抢点东西,再耽搁天就亮了。”小土匪对大王建议道。
奶奶0的,影响了我们的抢劫大计。
听到其他人建议,大王重重的点点头:“哼--,今天就便宜了这帮不要命的东西,下一次再碰到一定要把他们杀光杀尽。”
随后大王调转马头,对手下的土匪们命令道:“进村后不要手软,能抢的全部抢光,抢不走的全部砸坏,有人敢反抗只管给我杀---”
到底是受了伤的土匪,说话的口气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口气硬了,要痛下杀手了。
在大王的带领下,土匪们一溜烟的向村里跑去。
马上就要到村口了,出现了一道火光,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大王,这是怎么回事?”土匪们被前面的火光吸引注意力。
这火光显然不是百姓家里的火光,而是火把的样子。
火把?
土匪看看自己手中的火把,似乎明白什么。
已经是深夜了,百姓们早就睡着了,如果没患有夜游症,谁会打着火把闲转呢?
就算有个把秉烛夜读的学子,那也是在豆大点光芒的清油灯下读书。
像这样灿烂夺目的光芒只有火把会有。
“不管他,只管给我冲---”被民团搅扰到心烦意乱的大王已经不在顾及什么了,今夜是下势要跟河湾村百姓赌上一把了,于是硬着头皮带领土匪继续向前冲去。
没走多远就碰到了对面过来的人群。
“站住,干什么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