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楼能不能够炸出油条来,钱昱心里面就像是明镜似的。
当钱昱听见如意楼的伙计叫喊着,说热乎乎、香喷喷的油条马上出来的话时,他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
周安找来的那些人,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与认识的、不认识的的人东拉西扯着。
这些人在做什么?
整个现场除了钱昱、周安两个人,可以说没有一个人知道。
等一会儿在如意楼门前,要发生什么样的大事情。
查元方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他往日里屡试不爽的手段,今天会出现意外。
周安来给钱昱复命的时候,如意楼的油条售卖的正是热火朝天。
“这油条不对劲,根本就不能够与醉仙楼的相提并论。”
一个质疑的声音突然在人群中响了起来。
“真的是不对劲啊!如意楼的油条是发酸的,简直是难以下咽。”
“呸,这他娘的那里是油条,分明是如意楼在欺骗我们。”
“找如意楼赔偿我们的损失。”
“大家一起上,拆了这狼心狗肺的如意楼,只有如此才能够,出了我们所有人胸中的怒气。”
......
人群中声讨如意楼的声音,是一浪高过一浪,霎时间就是群情激奋烈火熊熊。
钱昱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开开心心的问周娥皇。
“大戏开始了,你可准备好在什么时候叫好了吗?”
“急什么?你既然说是开始,我等到高潮的时候再叫好也不迟啊!”
钱昱、周娥皇、周安、周杏、掌柜周田益,以及醉仙楼里的伙计们,一个个都在观看着如意楼的这出戏。
查元方收到消息时,是惊慌失措大吃一惊。
他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如意楼的厨房。
如意楼的掌柜、厨师、伙计,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全部在等待着查元方冲天的怒火。
“东家,你看......”
如意楼的掌柜赶紧给查元方递上了一根油条。
“呸。”
查元方咬了一口,立刻就被自家的油条给恶心死了。
酸辣的味道,实在是让人难以下咽。
如意楼外面的声讨是越来越大了,查元方的脸色是一片铁青。
他用杀人的目光,把在场的这些人,缓缓地扫视了一遍,吓的如意楼掌柜、厨师、伙计,他们气都不敢喘一下。
查元方看着这些人战战兢兢的模样,心里面立刻就明白了。
油条发酸的问题,绝对不是这些人中间的某一个,背着自己偷偷地做了手脚。
既然如意楼里面的人没有问题,那么,油条发酸这件事肯定就是醉仙楼下的套了。
醉仙楼究竟是怎么样发现自己的谋划的,现在还不得而知。
“把外面的事情处理好,只要能够保住如意楼的名声,花多少钱我都认了。”
查元方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些话,想象着此次里里外外,要损失许多的钱,心里面一阵绞痛就晕了过去。
如意楼外面的人群渐渐地散开时,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喜笑颜开。
虽然说今天早上如意楼把大家耍了一次。
不过,看在他们最后能够赔钱的诚意上,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一次就这样翻过去算了。
如意楼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最后弄得是灰头土脸。
与死气沉沉的如意楼截然相反的是醉仙楼。
还有钱昱、周娥皇、周安、周杏、掌柜周田益,以及醉仙楼里的伙计们。
看着一个个手里面拿着钱,拥挤过来的客人时,他们早就笑的跟一朵花似的。
如意楼内静悄悄的。
查元方苏醒过来以后,掌柜告诉他刚刚赔偿加上损失的钱财,总共有100多贯后,气的是浑身上下一直哆嗦。
查元方对醉仙楼阴自己那件事,一直是耿耿于怀不能够忘记。
想从醉仙楼这里弄到秘方,目前看来是没有一点点的希望了。
虽然说此路不通,但并不能说明从其它地方下手,也同样不可能成功。
秘方这件事情想要办好,眼下看来是欲速则不达,必须要从醉仙楼东家的身上谋算一下,只有这样才可以心想事成。
查元方苦思冥想之后,终于又想出了另外一条妙计。
油条、叫花鸡两种新品,使濒临破产的醉仙楼,重新恢复了往日里宾客盈门的盛景。
钱昱、周娥皇连日来起早搭黑,在醉仙楼里面忙的是不可开交。
几日后,有几个常来醉仙楼吃饭的老顾客,拉住掌柜周田益,悄悄地打听醉仙楼是不是更换了东家。
刚开始醉仙楼掌柜周田益,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还认真的给他们解释了一番。
可是,随后的日子里,越来越多的人向醉仙楼掌柜周田益、伙计,打听醉仙楼的东家到底还是不是周家。
钱昱初听见这个话题时也不以为意,不过,随着打听消息的人越来越多时,他感觉到这件事有些不对劲了。
醉仙楼更换东家的事情,在江都府从里面传的是人尽皆知。
周府内,周宗看着几个正在吵吵嚷嚷的儿子,心情是烦躁不堪。
大儿子周世显把外面疯传的醉仙楼更换东家一事,向周宗这个周府内的当家人求证。
周宗告诉他们,大街上的传言纯粹是胡说八道,醉仙楼的东家没有更换还是周家。
二儿子周世兴吵闹着,既然醉仙楼的东家还是周家,那么,周家就应该派人去出面说明。
周世兴当仁不让,他打算自己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