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地点选择,咱们明天一早到实地再定,天亮以前赶到!”
经陈营长这么一说,大家明白了,这个仗基本就是一个伏击战,伏击战占了几个好处,一是地形有利,二是突然袭击,被袭击的敌人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情呢,也就差不多了。
打的好,就没啥伤亡,这没有伤亡的仗谁不乐意?
所以情绪又都起来了。
“来了,冒头了。”
随着四班长钟贵手指的方向,一营长陈俊霖,三营长高明秋,一连长陈世璞,马参谋以及各排的排长都在一大片枯萎了的矮的灌木树丛中朝沟口看过去。
他们天还没有亮就潜伏在这里,怕的就是对面也有鬼子的监视哨。
灌木树丛虽然枯萎了,但是由于枝条密集,你就是走的很近了,不仔细观察,也不容易看出来。
大约二里地以外的沟口,隐隐约约看见一长溜人马和大车朝这边慢慢移动着,冬天的清晨,一片薄雾笼罩着,就象给大地披上了透明的白沙。这一年也怪,都快过年了,还没怎么下雪,干冷干冷的。
“怎么不对啊?
营长,你看,今天这运输队是前后两拨啊,过去都是一拨啊,鬼子他娘的耍啥花招?”
一营长陈俊霖其实在望远镜里都看见了,他发现,鬼子的运输队分成前后两队,间隔距离有500米左右,仔细分辨,可以看的出来前后敌人的军装颜色有所不同,前面的颜色偏黄,是鬼子的军装颜色,这种被八路军新四军叫做“狗屎黄”。
后面的颜色偏淡,带有灰的成分,是伪军的服装。
不对啊,一营长陈俊霖心里也在嘀咕,伪军一般情况下都是走前面啊,怎么今天鬼子在前面呢?
敌人的运输队越来越近了,一营长陈俊霖也看出端倪来了,他小声的对身边的三营长高明秋说:
“看见没有,鬼子在耍换装的花样呢!”
一边的钟贵问:
“营长,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一连长陈世璞说:
“我都没有看出什么,别说你了!”
三营长高明秋也看出来了,对他们几个说:
“伪军穿的是鬼子的军装,押的空车在前面。鬼子穿的伪军的军装押的重车在后面。”
四班长钟贵咕哝着:
“这大老远的,就看个影,你们就能分出鬼子和伪军?
真是这样,你们就神了!”
一营长陈俊霖对他说:
“平时说你缺心眼你还不服,你看问题得仔细了看,你看看他们扛的枪不就知道了吗?
真tm的傻,猪脑袋一个!”
经这么一说,钟贵仔细一瞧,可不是吗?
前面的鬼子扛的是汉阳造,后面的伪军扛的是三八大盖。
分出这点其实很容易,汉阳造和三八大盖的长短不一样,虽然远近不同,但是枪和人的比例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
钟贵自己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骂着自己:
“也真是他妈的一个猪头!”
把大家引来一阵轻轻的笑声------。
松井老鬼子当然非常自信自己是熟悉八路军新四军的作战方法的,说实话,他从武士道精神的精髓出发,是瞧不起八路军新四军这种回避锋芒的战术的。说到这里,当然得罗嗦几句什么是武士道精神了。
武士道起源于日本镰仓幕府,后经江户时代吸收儒家和佛家的思想而形成。最初,它还是倡导忠诚、信义、廉耻、尚武、名誉的。但武士道作为封建幕府时代政治的产物,它吸收的是儒教和佛教的某些表面的东西而不是它的真谛,儒教和佛教的思想中不能满足武士道的那些东西,都被日本民族固有的神道教充分提供了。神道教的信念基础就是不分是非。因而武士道在人格上容易导致极端的两重性:自狂而又自卑;信佛而又嗜杀;注重礼仪而又野蛮残暴;追求科学而又坚持迷信;欺压弱者而又顺从强者,等等。
日本走上****穷兵黩武的道路之后,被扭曲了的武士道又经历了一次畸变。武士道作为封建制度的宠儿,却在日益***化的国家军队中找到了安身立命之所,成为帝国主义侵略扩张的工具。为推行侵略扩张的政策,日本需要用武士道去激励士气,巩固军队,也需要用武士道去禁锢和统一国民的思想,为此,他们开足宣传工具的马力,打着“拯救日本”的幌子,强行灌输“皇国论”、“大和魂”、“为天皇尽忠”等思想。武士道本来就是武士争雄天下,崇尚杀戮的非人道lún_lǐ观,把军刀当作勇敢与地位的象征。特别是“武士道,就是对死的觉悟”,这种思维方式与狭隘民族主义和扩张政策相结合,就把非人性和反人道发挥到极端,变为虐杀狂和自虐狂。什么是武士道精神,日本的武士道精神究竟是什么?一言以蔽之,武士道的诀窍就是看透了死亡,“不怕死”而为主君毫无保留的舍命献身。这种思想也是对传统儒家“士道”的一种反动。儒家的“士道”讲究君臣之义,有“君臣义合”、“父子天合”的人伦观念,但是日本“武士道”是以为主君不怕死、不要命的觉悟为根本。武士们挑战的是顶尖而不是平庸,他们从来不去刻意的回避锋芒,他们的传统是战胜最好的对手。
所以在这样的思想熏陶下的松井老鬼子对八路军新四军经常是以多打少,欺软怕硬,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东一枪西一炮,零敲牛皮糖的战术不屑一顾。
但是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