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田站起身来,不无得意的对身边的日军军官们说:
“新四军的意图我的明白了!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口径的炮弹,而是炸药包。
但是,我的还是非常佩服新四军的聪明,可以把这么大的炸药包发射的这么远!”
看着军官们莫名其妙的样子,本田哈哈哈一阵狂笑,说:
“你们的注意爆炸后的弹坑就明白了。炮弹的爆炸怎么也会产生弹坑的,只不过因为炮弹的大小,弹坑的大小深浅不同而已。
新四军用的炸药包,是个方块,体积比较大,不可能钻进地面,只能在雪地的表面爆炸,你们看,根本没有坑,只是把雪下面的冻土炸松了的。
但从这点看,我们的应该向新四军学习,他们的打仗脑筋动的多,而我们,就太机械了,什么都是条令,部筹。”
一个鬼子军官冒昧的问:
“那现在我们的仗,怎么打?”
本田点了点头,说:
“从枪声判断,八路军的东西两面弱的多,北面才是他们的重点,但是人数也不会太多。南面为什么没有动静呢?
这就从另外一个方面证实了我的判断,因为我们的增援部队最近的是薛庄灸夫大佐的部队,他们增援我们,只能从南面过来。
所以八路军的不敢四面的包围,因为他们的目的不是消灭我们,而是中国人的古老计谋的其中之一了,就是新四军惯用的战术------围点打援了!哈哈哈哈!”
“那我们怎么办?”几个鬼子军官异口同声的问。
本田加大了声音,说:
“我们的将计就计。学习他们新四军的战术,打弱的,也就是东西两面的西面。
我们的除了留下少数人迷惑新四军外,其余的集中兵力,主动出击,吃掉西面的新四军。还有,马上给灸夫大佐发报,叫他们把增援的速度放慢,派出尖兵部队,拉开部队的距离。”
“营长,鬼子来了!”
观察哨来到一营长陈俊霖身边虚声的说。
一营长陈俊霖问:
“多少人?”
担任观察哨的战士说:
“还真不少,光大汽车就有六部,密密麻麻朝下跳,怎么也得有一百五,六十个鬼子。”
一营长陈俊霖问:
“看清楚了吗?全是鬼子吗?”
战士回答:
“就百把两百米,能看不清楚吗?清一色的黄大衣!”
一营长陈俊霖高兴的说:
“好!买卖来了,按照人数估计是两个中队。马上去通知各排,隐蔽接近射击位置,按照战斗计划准备战斗,以我的枪声为开火命令!”
一营长陈俊霖,左右一看,战士们都帽沿朝后,隐蔽的非常好,每个人的身体最高部位都没有超过河堤上面的水平线,这样的话,鬼子的位置低,就如论如何都是发现不了的。
机枪被机枪手搂在怀里,左手朝上抱着机枪脚架,右手在后,扶着枪托,这也是平时训练的啊,一但要马上投入战斗,脚一蹬,身体一顺,左手把机枪脚架递出去,右手就在扳机的地方了,几乎是构成瞄准线就可以击发了。
一营长陈俊霖满意的点着头,手一抻,接过了通信员递上来的他用熟悉了的那支“汉阳造”。
鬼子开始进入河面了,开始只有几个,好象是试试冰面结实不结实,走了几步,还跳了跳,挥了挥手,大批的鬼子才下到冰面,小心翼翼的朝前挪着脚步,不用说,滑呀。
一营长陈俊霖的准星缺口成一条直线,固定在一个走在前面的鬼子军官身上,就在一营长陈俊霖的食指开始轻轻朝下压的时候,眼睛的余光看见一个鬼子从汽车那里朝站在河边一边跑一边叽拉咕哩的大喊着什么,鬼子的指挥官听见以后,也马上向几乎快走到冰面中间的鬼子发出了命令。
只见鬼子一下子停止了前进,转身朝后退去。这时候,一营长陈俊霖手中的“汉阳”造的枪身颤抖了一下,顺着声音,那个鬼子的军官趴在了冰面上,就象不小心滑倒了一样。
瞬间,机枪步枪响成了一片,在第一个鬼子倒下去鬼子们还在发楞的时候,子弹像泼水一样撒过去,就一下子的工夫,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鬼子。
手榴弹本来是够不着的,不知道哪个战士丢了一个,由于冰面的滑溜,让手榴弹在冰面向前滋溜着,滑到有鬼子身边挡住了才爆炸,即便是刚才枪没打死,这手榴弹挨着身体这么一炸,能有活的吗?
一营长陈俊霖一看,马上大声命令:
“投弹!”
你想想,这么多人,每人几个手榴弹得有多少?
只见手榴弹在冰面上成堆的爆炸,一会儿,几个地方的冰面开始塌陷,许多鬼子的身体,活的死的,都在塌陷的地方,永久的沉到了异国他乡的冰面以下,给他们丑恶的侵略者的人生,画上了句号。
随着一营长陈俊霖的一声:
“撤!”
部队象烟一样,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综了。
鬼子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连还击都几乎没有,所以部队这一仗除了几个磕磕碰碰的轻伤,其余的毫发未损。
但是,由于本田识破了新四军的佯攻战术,准备集中兵力,向西面的县大队发起反进攻,给柳政委和一连长陈世璞的确是出了道难题。
“连长,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排长对一连长陈世璞说。
一连长陈世璞问:
“感觉出什么了?”
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