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尚鸿的话后,黄哲瀚也是哭笑不得,这臭小子前几天把人家女老师刚刚从计划生育办公室领到的避孕套,偷走后当气球吹着玩去了,搞得是满校皆知。
这也直接导致那位还没生小孩的女老师,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没来上课,这样的孩子即使学习再好,也拿不到三好学生的奖状啊。
想到李尚鸿干的那些调皮捣蛋的事情,黄哲瀚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继而长叹一声,“唉,不过即使你下学期改性子了,老师也不能给你三好学生的奖状了……”
“嗯?黄老师,为什么啊?”
李尚鸿虽然没想着要做个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但如果要是老老实实的还拿不到三好学生,那他可不甘心。
“咦?老师,你要远行?离开鹤鸣山?”盯着黄哲瀚看了一眼之后,李尚鸿突然脸色大变。
黄哲瀚奇怪的看了李尚鸿一眼,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刚和你阿爸说这事呢,这……也是你看出来的?”
李尚鸿闻言指了指黄哲瀚还站着花生皮的嘴边,说道:“黄老师,您这里法令纹凸显,预兆着近日就会远行,我没说错吧?”
“这……这还真神了?”
李尚鸿的话说的黄哲瀚目瞪口呆,原本还想再规劝李尚鸿几句好好学习的话,此刻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了,这孩子未免太妖孽了一点吧?
黄哲瀚突然站起身来,冲着老道士鞠了一躬,开口说道:“李道长,以前多有得罪,您别见怪啊……”
作为育人子弟的人民教师,黄哲瀚以前没少和老道争论过,言语间也不太恭敬,不过事实胜于雄辩,李尚鸿的表现,让黄哲瀚真正改变了对风水相术的认知。
“无妨,无妨,世人皆对我们这行多有误解,黄居士不用多礼……”
老道手捋胡须,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但其实心里也是震惊莫名,看来……自己日后还真没什么东西教给李尚鸿了。
“李尚鸿,那……你能看出,黄老师要去哪里吗?准备去做什么?”
说老实话,黄哲瀚也已经是三十五六岁的年龄了,此次离开鹤鸣山,回到从小生活的地方,心中也是有几分忐忑的,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老师,你是要去上海,我观您额头饱满,天仓圆润,此行会受长辈福萌,以后……以后应该会做个体户吧?”
李尚鸿眼睛在仔细看着黄哲瀚的面相,嘴里所说的话,其实却是脑中显示出来的,不过他对成功商人这个名词不大懂,换成了个自己能理解的个体户。
“这……这……”
听到李尚鸿的话后,黄哲瀚除了震惊之外,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尚鸿说的没错,黄哲瀚原本就是上海人,他家里的长辈,在解放前就是上海知名的企业家,虽然建国后受到不少冲击,但是还保留了一些产业。
自从改革开放以来,黄哲瀚的大伯重操旧业,创建了一个纺织厂,加上以前的一些海外关系,短短的几年间,这间民营的纺织厂已经颇具规模。
谁知道就在黄哲瀚大伯准备一展拳脚的时候,却是生了一场大病,经过抢救后虽然生命无忧,但毕竟年事已高,病后的精力也是大不如前了,思来想去,就决定将产业交给家里的晚辈去打理。
不过于家在国内的人丁不旺,并且除了黄哲瀚一个男人外,其她的都是女孩,所以就在前不久,黄哲瀚的大伯亲自从上海赶了过来,和他进行了一番长谈。
前天黄哲瀚来找***,其实就是在向老友征询意见的,至于今儿前来,却是主意已定,来向***辞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