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所长听了不由得吓了一跳,旁边的一个民警接过证件一看,对金所长耳语了几句,金所长皱了皱眉头,道:“你们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赵铭反问道:“按程序应该怎么处理?”
金所长不清楚他和老刘的关系,感觉有点摸不准,于是出去打了个电话,随即进了包厢,开口道:“二位,你们暂时不要走,我权限不够,下面我们长河区公安局的副局长杜一鸣同志会前来处理这件事情。”
赵铭道:“这里还有个女学生被这些人灌了酒下了药昏迷不醒,你们是不是应该先叫救护车?”
金所长一愣:“这个自然。”
不一会儿功夫,救护车就过来了,几个伤者其实都是轻伤,皮肉伤硬伤为主,老刘格斗的技巧很有用,基本上都是属于那种痛的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技巧。最重的反而是门口的高大个,就因为嘴巴臭,直接被老刘打到骨折。
但是杨琦姗情况不一样,前来的医生不验血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赵铭道:“暂时情况还算稳定,建议你们安排去医院检查,我怀疑被下了药。对了,这个杯子也要带过去化验。”赵铭指了指桌上的一个杯子。
金所长笑道:“你下药就下药了?开什么玩笑。”正想过去拿杯子看,老刘及时阻挡了他:“金所长,这是重要证物,上面有受害者的唾液,指纹,以及下药的饶指纹。呵呵,这么重要的证物,你不会像什么都不懂的新手一样随手就破坏了吧?”
金所长搓了搓手,哂哂的道:“那是自然不会。”随后示意身后的民警办事,民警戴着手套,用证物袋把杯子装了起来。
“还有,有没有下药自然需要化验,但是这个人。”赵铭指了指金毛,“口袋里肯定有东西,现在是否也应该搜一下,如果真的被下了药,我想这个人口袋里一定还有证据。”
金毛脸色大变,不由自主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老刘一个箭步上去抓住了金毛的手,后者动弹不得,一个民警在金所长示意下,无奈的从金毛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有一粒一粒的药n,装进了袋子之后,赵铭继续道:“今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我们见义勇为,而对方则是侵害少女未遂的犯罪分子,不过犯罪分子很狡猾,实施犯罪还带了一些社会分子保驾护航,我怀疑这些社会闲杂人员就是金毛养的打手,是不是,你们查一下对方的经济往来就能够清楚了。”
见赵铭的丝丝入扣在情在理,金所长一时间也没办法,想帮助那个金毛都帮不了,只能等着自己的上级过来处理这件事情。
不一会儿功夫,区分局的副局长杜一鸣赶到,随他来的还有两名一看就知道特别精干的特警人员,进门后杜一鸣和在场的同志门握手,尤其是在和老刘握手之后,听起了赵铭的情况反馈。
赵铭先是今在这里吃饭,因为看到同学的姐姐过来所以准备过来打个招呼,知道门口的人不让进,他们听到里面有女孩子尖叫呼救声,于是只能硬闯进门,但是这个时候被门口的大个子阻挡,不得已下了重手放倒了对方。进门之后看到金毛对着杨琦姗拉拉扯扯,赵铭二人想过去问清楚结果又被对方屋里的五个人围殴,还好老刘和自己的身手不错,把对方打倒了,随后杨琦姗疑似被下药而晕倒,那个金毛还企图殴打赵铭,结果被赵铭用烟灰缸挡住了。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陆一鸣回头看了看金所长,金所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表示情况基本属实,但是他在陆一鸣耳朵边了一句话,被耳朵尖的老刘听到了,老刘对着赵铭也耳语了一句。赵铭点头示意明白。
最后,陆一鸣表示还是需要双方去辖区派出所录口供,同时皮笑肉不笑的道:“刘连长,你退伍十几年了吧?”
刘师傅点头道:“是。我是85年退伍转业到地方,现在是一个司机。”
陆一鸣一听,笑容更加灿烂了:“老刘啊,你也是军人出身,就更应该懂法律。你现在的行为,可不应该是一个退伍军人应该做的啊。”
赵铭也冷笑一声:“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也不符合一名人民警察的形象。听到对方是某委员的子弟,就要把脏水泼到弱势的一方?你是想对犯罪分子网开一面呢?还是想要柿子捡软的捏?这就是你们的职业操守?”
陆一鸣脸色一红,开口道:“两位,不是我要为难你,你们跟我去录口供,等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不就一目了然了?我也是问问你们两位的情况,毕竟你们一个是学生,还有学业要完成,另一个是退伍军人,做事情更要有分寸。你们要相信人民警察。”
赵铭摇了摇头:“我一开始是相信的,只是你们辖区派出所同志和你本饶行为,让我根本无法相信。”
陆一鸣转过头,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金所长满头大汗,根本擦都止不住,后面的一个民警只好解释道:“陆局,刚刚金所进来就要带对方走,所以……”
陆一鸣无奈的摇头,知道这个金所长上不得台面,做事情太过偏袒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事情有猫腻,本来可以用更圆滑的手段,先把当时双方带回去,到时候随便他们搓揉,但是一上来就把事情搞僵了,难怪对方要把身份报出来,这下子上不得下不得,只能自己亲自来处理了,于是他开口道:“全部带回去吧。”
一旁的民警苦着脸道:“陆局,今我们就两辆车,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