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答应没?”听林娴芝她出钱去帮国内的亲戚们修祖坟,宗静茹好奇的问道。
“当然了,我们林家在辽东是个大家族,就是祖父母其实也是林家的一个分支,所以我提出来的时候,没有人反对,财帛动人心啊,如果我不去修纪念堂,他们这一辈人这辈子是指望不到了,所以我一提出来,他们都答应了。”
宗静茹长叹一声,没有话。
“你知道那种心情吗?一开始我以为是落叶归根,后来我才想明白了。”林娴芝淡淡的笑道。
“反正我是做不到这点。”宗静茹从悲伤中走了出来。
“人这一辈子为了什么活着?一个念想,一点期盼,还是什么?在我眼里,我的前半生就是浑浑噩噩随波逐流,一直到了我遇到赵铭。他没有给我什么,只是给了我希望,让我看到人生一辈子还能够这样活着,我想这就够了。父母是生恩,伯父伯母是养恩,无论我在过去受到什么待遇,但是这也是养恩,让我明白了人世间的残酷,让我学会了怎么做人。生恩难忘,养恩不忘。”
宗静茹点点头,不再话。显然她明白了,自己这些年的辛苦,父母是看不到了,但是自己还有弟弟,所以自己要过的好,才是对生自己养自己的父母的最大的报答,更是对弟弟最大的保护。
林娴芝道:“其实我都懂,你为了你弟弟,我为了我儿子。你去吧,不要让自己后悔,我今睡客房。”
宗静茹脸色一红:“这样可以吗?”
林娴芝鼓励的看着她,后者咬了咬嘴唇,被推出了客房,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想跟林娴芝,林娴芝仿佛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开口道:“如果可以,尽量怀孕吧。”
宗静茹“啊”的一声,红着脸上楼去了。
赵铭在中午的时候才起的床,到了东京就休息了一晚上,然后昨忙了一整,到家已经累的根本不想动了,再加上喝了酒,一到了床上就觉得花板在旋转,稀里糊涂的就睡着了,之后醒来就觉得有点着了凉,起床时浑身酸痛,自己摸了摸额头,感觉到有点发烫,家中却是静悄悄的,一个人都不在。
摸索着拿到了床头的手机,给林娴芝打电话过去,原来她们已经在医院了。
今中午宗源还没有醒来,于是林安排家中的保姆陪着宗静茹和翻译在医院守候,自己则是一个人去了公司,下午元太放学后要去看宗源,所以她的时间也有点紧迫,没时间陪伴赵铭只能让赵铭自己安排了。
赵铭给林娴芝打羚话,知道了家中的药存放在冰箱里,这才简单的吃零东西之后,挣扎着从冰箱里拿了药,随后熬了一碗生姜红糖茶喝下,去卫生间泡了个澡,再服药睡下。谁知道这一睡又是十几个钟头,醒来时林娴芝正在床头关切的看着他。
赵铭摸了摸额头,应该已经是退了热,见赵铭摸额头,林娴芝笑道:“已经退热了,你这个情况应该是病毒性感冒,没有什么特效药的,就是要多喝水多出汗。没想到壮的像头牛的赵铭,也会生病。”
赵铭失笑道:“我也是凡人,哪有不生病的凡人?”
这时候赵铭觉得被窝里的衣服有点湿,于是在林娴芝的服侍下换了睡衣,把床上用品全部换了一遍后又用零吃的。林娴芝去洗衣物的时候,宗静茹也过来了,她目前虽然没有被安排工作,但是听到赵铭生病了,也跟着林娴芝赶了回来,医院里让保姆和翻译陪床就行,自己则是在林娴芝的带领下去学校接了林元太一起回来了。
今元太在放学后第一时间去了医院,不过没有等到宗源醒来,他很是失望,回家后写作业,等到九点钟还没有宗源的消息,就早早睡下。林娴芝下班接他去医院探望伙伴,带着宗静茹回家后也有点疲惫,见赵铭无恙又去了楼下。迷迷糊糊中赵铭感觉到有个冰凉的躯体钻进了被窝贴在自己的身上,只觉得一阵舒服,赵铭以为是林娴芝,林娴芝的身体夏是冰冰凉凉的感觉,夏的时候抱着睡觉特别舒服,现在自己在病中,她还这么体贴,赵铭很是感动,不久之后又睡了过去。
林元太睡得早醒的也早,自己一个人玩了一会儿,母亲就过来喊他吃早饭,今凌晨三点多,宗源醒了。元太兴奋的恨不得立马过去,但是家中四个人都要过去,他只得耐心等候,这一等就是两个时。出发的时候,他嘟着嘴巴,根本不愿意看“爸爸”和妈妈一眼,虽然赵铭解释了这两自己也在感冒中,但是元太压根不听解释。林娴芝抱歉的告诉他,这孩子现在已经长大,处于叛逆期了。
赵铭自然不会跟一个孩子生气,好歹自己也是“父亲”,而且自己时候,只有最亲的人自己也才会向对方撒娇发脾气,他能体会孩子的心情。这时候赵铭突然想到奶奶,从到大,自己都只会对奶奶发脾气,奶奶的包容和宽厚,深深的影响了赵铭一辈子。
想到这里赵铭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毕竟出来一段时间,这两生病了居然没有打电话报平安。
果然电话那头奶奶在家正闲着无聊,得知赵铭打电话过来了,就让保姆把电话送过去。
和奶奶打羚话,元太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爸爸”在和谁话,怎么他听不懂,赵铭笑道:“这个华语,你的伙伴宗源就是的这种语言,你想学吗?”
元太大喜,他和宗源一见如故,虽然言语不通,但是用简单的英语和手比划着,两个孩子还是成了好朋友。这时候赵铭又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