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显已经大了一号的邹长友,赵永成父子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没有开口,邹长友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们其实都是看在眼里放在心里,现在这些人跑了出来,想做什么简直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而一旁的丁香则依旧是语笑嫣然开口道:“邹叔,才几个月不见又发福了啊!”
邹长友脸上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哈哈我这人没办法,喝水都长肉,现在家里老婆天天逼着我去健身馆,还是没用。”
丁香心中冷笑一声,邹长友个人作风上面实在是令人不齿,家里一个黄脸婆不说了,城里几乎每个高档小区都有个家,都这时候了还不忘给自己掩饰,他和几个健身馆的女“教练”之间关系极为亲密的事情,华州本地最大的论坛上都有所耳闻,就差点说是华音前高管了。
不过丁香还是笑道:“邹叔说笑了,相信时间久了一定会有效果的。只是饭局可能要延后,这段时间戈寒戒烟戒酒,估计有一段时间不会出门了。”
“哟,怎么了这是?”邹长友惊讶的说道。
赵戈寒苦笑道:“还能是啥,医生已经下了严令了,说我再抽烟喝酒熬夜,就不要考虑下一代了……”
邹长友轻轻了在自己胖胖的脸上拍了一巴掌:“你看我这记性……”
接着就随意说笑几句算是把这一段给揭过了。其实在他心中,还是挺不屑的,当年他们这些个老兄弟没有一个不是想着看赵永成笑话的,老子是英雄有啥,儿子是个糊涂蛋,狗熊一只有什么用?到最后还是便宜了别人。
只是赵永成这个人强势,能力有,虽然在子嗣教育上面差劲了一些,但是好歹还是把很多人给镇住了,可私底下大家都是一个想法:就等着赵永成除了什么情况,到时候他们好上位。因此在无线电厂风光的那几年,虽然这帮人一个个巴结赵永成巴结的很紧,可是私底下也不是铁板一块。
特护病房和重症监护室不在一幢楼,赵永成和邹长友碰到了也纯属巧合,不过这正好给邹长友一个开口的机会,几个人一边一边聊着:“赵总,这些年华音发展的很快啊,你看手机都做出来了,当年咱们无线电厂没有遇到好的机遇,也没有好的政策,要是当初能够遇上了,咱们当时提出的做电脑的思路得到贯彻,哪有现在的想联,戴尔,普惠的事情。”
见到邹长友那十几年前的事情说事,赵永成没有戳破对方的牛皮,笑呵呵的说道:“都是退下来的人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那难能啊,赵总,咱们确实失去了一个好机会啊,这些年你看小赵总走的这么顺,也不能说没有政策和机遇的原因吧?我这儿有个想法,赵总您是老掌门人,您给我参谋参谋,成不成?不成,我也就一说,要是成呢,还劳您费费心,将来有机会帮我去小赵总那儿提一句,我现在荒在家也不是一回事。”
赵永成抬头看了邹长友一眼,“唔”了一声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算是把这件事情揭过去了。
邹长友并没有对赵永成一家的冷淡感到意外,也没有因此而变了脸色,一路说着一些近期市里省里的事情,和赵永成父子媳妇三人走去了重症监护室所在的八号楼。刚刚到了八楼的八层,就看到电梯口站着一个熟人:方鸣亿。
方鸣亿是提前过来打前站的,在电梯口遇到四个人,他一边笑着打招呼,一边隐蔽的朝邹长友做了个眼神暗示,就独自下了楼。邹长友自然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是他没有放在心上,方鸣亿的分量他还是清楚的,赵铭一点不买账很正常。
待四人到了重症监护室外面的时候,邹长友发现高晴,马克.扎克伯格和他的女友李元芳,李薇的父母都已经来了,旁边还有一对陌生男女,邹长友一边跟着赵永成一家子后面和众人打招呼,一边琢磨着该怎么开口。
可毕竟人多眼杂,而且也不是说事情的地方,之前方鸣亿已经吃了个闭门羹,邹长友不至于这么点眼力见都没有,听赵铭介绍说还要一段时间才会苏醒,也就心里有数了,自己不好再打扰了,看着赵铭等看护的人都是黑眼圈,他打了个哈哈,和赵永成等人打了个招呼,放下礼物就转身离开了。
一直到上午十点多,高晴过来赶赵铭回去,赵铭这才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匆匆离开医院回到家中,今天来的人很多,回国不过十个小时,赵铭就前后接待了大概十七八批人。他虽然有心替高晴分担一些,但身体实在是有点过于“诚实”了,困和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确实是赵铭不愿意过多的和别人打交道。像是亲属和关系比较亲近的一些人无所谓,但是有些人像是邹长友之类的过来,赵铭就有点腻歪了,更别说还有一些带着目的来的人,赵铭不得已,只好遁了,这事情还是高晴比较适应的来。
邹长友在停车场等候了大概十分钟不到,就看到赵铭在刘勇等人的簇拥下过来了,急忙从车内走了出来,一路小跑到赵铭身边:“赵总,赵总,刚刚不方便……”
邹长友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刘勇挡驾了。
“不是,我这有事情呢,小刘,你……”邹长友脸色一变,没想到赵铭这么不给面子,虽然表面上他是在说刘勇,其实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赵铭。
赵铭淡淡的一笑:“老邹啊,我回国了十几个小时还没有闭眼睛,你就让我回去歇会儿,有事的话你和小涂说一声,让他安排个时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