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时候万鹏程还不屑一顾,最多以为赵铭不过是家里有点条件的毛头小子,随后随着对中原文化以及江南华音的了解越来越深刻,他终于开始庆幸自己没有和这两家公司有任何交集,就是做生意也只把生意范围扩大到华州地界的一些华音有合作的企业身上,对于华音公司,他依旧是敬而远之的,也就因为和华音的一些个前高管,今天宴请的邹长友,方鸣亿以及祝成等人有点交情让他今天做了这个饭局,不然他哪里会大言炎炎的说自己认识华音的高层?这下华音真正的高层来了,他现在只能是如坐针毡。
赵铭碰杯在继续,包厢门口也是热闹非凡,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被酒店的领班挡在了外面,觉得非常尴尬,虽然服务员进去通报了,但是他们一行二三十个人被挡在包厢外,让他觉得有点丢面子,但是想到基本上不在公开场合路面的华音实际掌控人赵铭就在里面,这点面子算什么。
两分钟不到的时间,中年男子有点焦急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只是一个通报,怎么要去这么久,他有点不耐烦了,这时候身后传来了“让一让”的声音。
中年男子回过头,铁青着脸,想要看看是谁这么不开眼,结果看到前面的那个来人,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哎哟老姚,今天你也来凑热闹啊?”
他看到了男子手头也端着一杯酒,是以揶揄了起来。
姚经理苦笑一声,把位置让了出来:“郑总,我哪有这个资格啊,是我们公司的瞿总。”
郑拥军心头一凛,看着姚经理后面的男子,这才回过神来,脸上瞬间布满了笑容,急忙走过去开口说道:“哎哟原来是瞿总,真是难得见到您啊,华州大酒店我每个礼拜至少来五趟,可一年到头我就见不到几次瞿总,我得和您碰一杯。”
瞿总和他碰了杯子,一口气喝完,接着笑道:“郑总客气了,你也是过来给赵总敬酒的?”
郑拥军笑道:“怎么说赵总也是我的老领导不是,过来敬酒是应该的,这些年赵总深居简出,平时也不在公司,我基本上是想见他也见不到啊。”
瞿总道:“你们华音的老伙计还是有机会的,我们是根本没有机会啊,刚刚去他那边包厢,谁知道扑了个空,听说来了这边,这就眼巴巴的赶过来了。”
郑拥军一愣:“不是这边的包厢?”
瞿总点头道:“在东边的24座大包厢,这边是老邹和方总他们在。”
郑拥军这才知道自己走错了地方。
瞿总又说道:“不过他那边是私人宴请,我过去也是不得已,想想平时见不到赵总一面,这次就是得罪人了我也要露个脸,所以我就厚着脸皮过来了。”
郑拥军也点点头:“幸好没去,真是巧了,要是吃个闭门羹,我的脸就丢大了。”
这个瞿总是瞿伟民的亲属,目前依旧能够在华音公司担任高管的原华州无线电厂老职工,也就瞿伟民这一个了,要不是这个瞿总和瞿伟民有点亲戚关系,他是不用给对方面子的。
身后的一干人一个个觉得心惊胆战,本来就是要过来拍马屁的,没想到马屁没拍成,差点得罪了人。
瞿总当仁不让的站在了郑拥军身边,继续耐心的等着服务员的通报,姚经理无奈的跟在所有人后面,这里不是领导就是酒店的重要客户,他可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门很快就开了,服务员说道:“诸位,请进吧。”
包厢内,赵铭笑吟吟的坐着,看着进门的诸人,开口道:“今天什么喜事,你们都过来了?”
郑拥军笑道:“赵总,虽然我从岗位上下来了,但是家中老小要抚养,后辈都要提携,我可不能拍拍屁股什么都不管,您说是不是?”
赵铭点点头:“是这个理,你家那位的外甥这两年在喷漆上面做的不错,但是这是重污染企业,我们虽然现在符合国家标准,但是你们不能只看着眼前,以后要以更高的要求更严的标准来执行,如果可以,尽量用欧盟和米国那边的标准,听我的没错,有困难的话去公司找高晴,她会给你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的。我听说皖省那边资源和人力丰富,你可以让家里去那边开场,反正也不远,没有占多少运输成本。”、
郑拥军大喜,最初华音公司沪上办事处可是他在负责的,但是他一个年纪大了,第二个能力上确实有欠缺,所以很快就从岗位上面退了下来,家中还好有一些后辈在企业发展,也算是发扬门楣了,尤其是他小姨子的儿子,开了一个喷漆厂,这些年给华音的产品做喷漆初加工,效益还算不错。听说这次华音要出售数码播放器部门给宝岛的铭基,而宝岛就在皖省边上,赵铭说他外甥可以去皖省发展,那分明就是说以后的业务还是给他家做了,这如何不让他惊喜万分,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如此,本来想借一杯酒联络下感情,有机会再说出来,哪知道人家赵铭心知肚明,几句话就把事情解决了,这让郑拥军如何能不惊喜?
郑拥军匆忙上前,接连满上三大杯酒,直接先干为敬,随后便告辞离去。
接下来上来的是无线电七厂的厂长林富荣,他的厂子当年情况和华音的情况差不多,好在华音的迅速崛起,给了当初无线电集团一条活路,他们七厂接下了华音最初的线缆代工,后来开始做充电器,一直到现在华音的播放器数据线和充电器都是七厂的主营项目,要说华音和铭基合作最让人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