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诉人讯问完毕后,就轮到辩护人发问了。法官示意第一被告律师人先开始发问。
这名锦地城的老律师听了,便开始问了起来:“第一被告,刚才你在回答公诉人提问时说,是夏华把饮料递给的你,是这样吗?”
第一被告马上点头道:“是这样的。”
第一被告律师也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知道不知道这里面有催情的药物?”
“我不知道。”第一被告马上答道。
第一被告刚说完这话,女公诉人突然打断了第一被告律师的问话,说道:“报告审判长,刚才公诉人有几个问题遗漏了没有问到,申请重新对第一被告进行讯问。”
女公诉人这样一讲,第一被告律师马上不同意了,说道:“公诉人不应当打断我的发问,如果有遗漏,也要等我问完再说。”
不料,女公诉人坚持道:“必须等我们问完,辩护人才可以问,请审判长允许!”
女公诉人今天出现点小失误,估计事先没准备的太好,孟浪看到这种情况后,心想这事有点意思了,没等他去招惹女公诉人,锦地城的老律师就跟她对立起来了。
看到公诉人与第一被告律师争了起来,法官坐在审判席上,左看看,右看看,过了半天才说道:“你们不要争了,为了庭审的顺利进行,请第一被告问完这个问题之后,由公诉人重新进行讯问。”
法官进行了折衷。
结果,双方都不满意,但是没有办法,也只有这样了。
第一被告律师示意第一被告继续讲。
第一被告这时才说道:“我不知道饮料里面有催情的药物,当时是夏华把饮料拿给我,我再拿给服务生的。”
问完这话,第一被告就不能再问了。女公诉人显的有些气急败坏。
她便马上问道:“第一被告,你说你不知道饮料里面有催情的药物,那你为什么要拿饮料给受害人喝?”
第一被告顿时支吾起来:“我……我真的不知道,是后来夏华告诉我里面有催情的药物。”
“第一被告,如果你不能如实回答公诉人的问题,后果将会对你非常不利,你在侦查机关供述,你主动将饮料拿给受害人喝,是因为你们三人都想与受害人发生关系,是夏华将药物放进了饮料来,然后你拿给受害人喝的,你现在说不知道饮料里有药物成分,你如何解释这个问题?”
第一被告哑语了,不由地低下了头。
“第一被告,请你确认一下,你事先是否知道饮料里含有药物成分?”女公诉人进一步问她。
第一被告被迫点了点头。
“好了审判长,公诉人讯问完毕。”女公诉人结束了讯问。
至此,第一被告律师接着讯问。
“第一被告,cuī_qíng_yào物是谁提供的?”第一被告律师问。
“是夏华提供的。”
她这么一说,只见杜琪慧坐不住了,因为第一被告老是把责任往她的当事人身上推。
等到第一被告律师发问完毕后,她便立刻问了起来:“想和受害人发生关系,是谁提的议?”
第一被告回答:“是夏华提的议。”
杜琪慧听了,不动声色,继续问道:“药物是谁提供的?”
“是夏华提供的。”
“夏华为什么不自己将饮料拿给受害人喝?”
“我不知道,她让我拿,我就拿给服务生喝了。”
“药物是夏华提供的,与受害人发生关系也是夏华提的议,那么请问,为什么你第一个与受害人发生关系?你不觉得你这样回答很矛盾吗?”
“我……我也不想与他发生关系啊。”第一被告结结巴巴想抵赖。
“第一被告,你要如实回答本辩护人的提问,是夏华的责任就是夏华的责任,如果不是她的责任,请你不要往她身上推,你们好歹还是好姐妹。”杜琪慧心里觉得她们这种塑料花姐妹的情谊太经不起考验了。
杜琪慧发问完后,轮到孟浪提问。
孟浪想了想,就简单问了她几个问题。
“第一被告,第三被告有没有主动表示过,要与受害人发生关系?”
“没有,但是当时我们三人都有那种想法,不需要多说。”
“第三被告当时做了什么?”
“就是摸啊什么的,其它的也没做什么。”
孟浪点了点头,便对审判长讲:“报告审判长,我问完了。”
审判长听了,想了想,便又问了第一被告几个问题,就让法警把第一被告给押了下去,把第二被告给带了上来。
第二被告走上来后,法警将她的手铐给打开,孟浪打眼瞧了一下,觉得第二被告情绪比较低迷,与第一被告有所不同。
只见她头发比较散乱地遮住前额,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在看守所里没法梳洗打扮,反正看上去人很消沉。
不过这样一来,别人就很难看清她的脸了。
法官见了,就对她讲:“第二被告,请你把额前的头发捋一捋,不要遮住自己的脸。”
法官觉得她一头乱发,有点不严肃,而且看不清她的脸,也不好方便公诉人讯问。
第二被告听了,只好用手把头发捋了捋,露出一张白皙的脸庞,她的眼睛又圆又亮,真不相信她会干出这种事来。
“现在先由公诉人进行讯问!”法官发话道。
公诉人挺直腰板问道:“第二被告,你在侦查机关的供述是否属实。”
“属实。”第二被告声音很低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