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让他要包容,孟浪坐在那里没说话,小杨瞧了瞧,吐了吐舌头,微微一笑,道:“主任,那什么,我只是随便一说,您们能不能做朋友,别人不好多说,我先出去了。”
小杨忙起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等小杨走后,孟浪躺在椅子上,凝神发呆,虽然与慕蓿蓉分手这么长时间了,但好多事情还历历在目,恼她肯定是要恼的,可现在她一打电话来,又把他的心给扰乱了。
过去,他是没有钱,没有事业,现在虽然不敢说多么有钱,但也算是小有成就了,如果她能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让她见证一下自己成长的历史,有至亲至近的人跟他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那该多好。
然而她中途弃他而去,绝情之至,让他伤心至极,现在再来联系他,他难免会有情绪,故意让她好好尝一尝痛苦的滋味。
但让她尝完痛苦呢?到底要怎样?她能主动给自己打电话,说明她对过去的行为有一定的悔意,分手时就告诉她,她将来会后悔的,她还不信,现在相信了吧?
破镜重圆是不可能的了,好马不吃回头草,他就是再找不到老婆,也不会与她再重归于好,但是如果做普通朋友,这倒是没什么问题,就像小杨说的那样,得展现男人的豁达和胸怀,别表现的跟娘们似的,小肚鸡肠。
想到这里,他拿起手机,主动给慕蓿蓉打了过去。而这个时候,慕蓿蓉正坐在办公桌前,暗自伤心呢,让孟浪给说了一顿,她心里头不知有多痛苦,然而事已至此,还能再说什么呢?
正伤心之际,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孟浪打来的,她兴奋地刚要去接,但是又把手缩了回来,等了一会才摁下接听键。
电话一通后,只听孟浪说道:“慕蓿蓉,我告诉你一句话,我们以后可以做朋友,过去的事我们一笔勾销,你要是愿意做朋友就做,如果不愿意就算了,就跟你说这一句,好好照顾我那两个兄弟,我们合作愉快,挂了!”
孟浪说完后,就把电话挂了,直把慕蓿蓉听的目瞪口呆,可是等了大半天,她突然破涕为笑,只要朋友还有点做,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牛昭终于辞了职,跑到他这里当实习律师来了。
在辞职这个事情上,她是跟父母做了一番大斗争才如愿以偿,同时行长也劝了好几回,但是还是没能挡住她干律师的决心。
就冲这一点,就有做大律师的潜质!
孟浪专门召集所里人员为牛昭开了一个欢迎会,结束后便带着大家去吃饭唱歌。
到了歌厅以后,几个人疯疯癫癫,牛昭感到有趣极了,便高兴地对孟浪道:“老狼,做律师太有趣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像原来在银行,心里头受到压抑啊!”
孟浪也大着声道:“小牛,我们是自由职业者,别人不会给我们什么压抑,我们的压抑只能来自于我们的内心,能赚到钱,大家都很开心,如果赚不到钱,那就难说了,抑郁起来都有可能!”
“你觉得我会抑郁吗?”牛昭问。
孟浪笑道:“牛妹,你不会,别人全都抑郁了,你也不会抑郁。”
“为什么?”牛昭看着他问。
“因为你就不是一个会抑郁的人,对不对,哈哈!”
“孟浪,你还是不太懂我,不过,你说的对,我是不会抑郁的!”牛昭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都大笑。
高兴劲过去以后,就要面临着日常的工作,牛昭过了有十来天才适应下来,虽然律师很自由,但是如果没案子,天天呆在办公室里头,那可是非常无聊的事情。
这一天,律所又来了一个人,牛昭正坐在办公室里头翻看着法律书籍,自己给自己充充电,忽然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想了想,忙起身问她有啥事。
年轻女人看了看她,问:“孟律师在不在?”
“你找孟浪的是吧?他不在,你有什么事吗?”牛昭心想孟浪现在也是名声在外,有人到律所来,大多数是找他的,不然,谁会往这十八楼跑。
“我有个事情想咨询他,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年轻女子问。
牛昭想了想,先把她请到会客室里,然后给孟浪打了一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孟浪听说有当事人来了,就告诉她,十分钟后就到。
牛昭便让年轻女人先坐下来等一会儿。
十分钟后,孟浪果然从外面回来了,一见到年轻女子,便笑着走过来问她有什么事,牛昭则坐在旁边旁听,她现在是孟浪的助理。
年轻女子看了看他,便一脸忧郁地说道:“孟律师,我出了一个事情,别人起诉我了,但我不知该怎么向你说。”
孟浪道:“你就实事求是地跟我讲,既然你遇到了法律上的问题,到了这里,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让我猜猜,是不是婚姻家庭方面的问题?”
年轻女子听了,却摇摇头道:“跟婚姻家庭有关,但是又不是婚姻家庭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孟浪有点诧异,不过他想了想,如果是家庭婚姻问题,她应当不会难以启齿的。
年轻女子扭头看了看牛昭,孟浪见了,便说:“牛昭,你先出去一下。”
没想到年轻女子有什么话还不能让她知道,这女人有点意思,牛昭生气走出去了。
等到牛昭一走,年轻女子才慢慢说出了自己的事情。
女子叫程宁宁,今年才二十五岁,之前跟一个比她大八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