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卮酒下去,张良果然表露心声,刘季心情畅快,脸上依旧是慈祥的笑容,“子房之信义,季岂能不信,刺秦之壮举岂能庸人可为,单凭此事吾刘季皆敬佩,季自视为乡侠然则与子房比,差矣。”
此等言语,张良入耳存心,他不喜阿谀奉承,然刘季道此言却有发自肺腑之感,不觉心下感动,再次向刘季知遇之恩感激道,“良走之前,愿献言于沛公。”
沛公悦,“子房,直言无妨。”
张良道,“武信君帐下猛将如云,又新添范谋士,其势如日,沛公可暂栖其下,寻合兵之缘,借以扩充己势,待羽翼丰满方可崭露头角。”
刘季起身谢道,“多谢子房教诲,季当铭记于心。”
刘季起身,慌的张良急忙起身回礼,只听刘季又道,“萧县丞,派遣人马协助子房寻觅横阳君。”
萧何起身道,“诺。”
刘季言毕,张良内心波动,体内一股暖流袭过,张良眼睛湿润,眼泪险些夺眶而出。
一连几日,刘季留张良在营寨饮酒,张良虽不善饮,但他与刘季相谈甚欢,直到萧何派遣之人将韩成觅到,两人才挥泪分别。
望着张良与韩成率千余人离去,颇为感伤,刘季愿赠予张良一千兵马,奈何张良未授,理由是沛公将有攻城略地之战,急需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