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太史慈和张辽来来回回已经打了十余合,却是谁也奈何不得谁。
张辽心中早有准备,这太史慈深入袁耀之眼,不惜是用谋让此人在军中失势,可见是何等重视。何况张辽最佩服的就是袁耀那识人之明,哪里会是小看这太史慈。
别的不说,就说这单枪匹马就敢上岭的气魄,就是非同凡人。
相较之下,太史慈则是吃惊不已。
本确是稍有察觉出当日在岭上的二将都是示敌以弱,却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如此厉害。
刀法骑术,都是熟练不已,犹如百战之身,丝毫也察觉不出破绽来。
张文远,果真是了得!
见张辽也不停歇,又是一刀袭来,太史慈两戟交叉抵住一击,正要回手,却惊觉四周所部军马已是被杀的丢了大半。
眼看自己已快要陷入了敌军包围,正欲突围,却是见得不远处还有一将,真是策马仓皇奔跑。
太史慈当即就是大喜,连忙高声呼道:“张将军,快来助我!”
张英正是忙着逃命。
这四下的刘繇军士已经都被袁耀军冲垮,哪里能是组织的起反抗,也唯独只有太史慈所带的几百人还有些战力,可惜在张辽的兵锋面前,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听着太史慈的求援,张英只是瞥了眼,就是一眼看着了张辽,只当是没听见,直接就往外而逃。
太史慈无奈,只得自行突围,却听得那张辽大笑三声道:“袁公子真是所料不差,这刘繇军中果真只有太史慈一人堪称英杰!”
太史慈听得神情微微一动,却也丝毫没有迟疑,只是往外突围而去。
张辽在后面见得也未追赶,只是牢牢盯着太史慈远去的方向半晌,才是收拢了兵马,又往那大帐方向而去。
...
刘繇是被部将陈横给叫醒的。
只是等他醒来的时候,整个营寨已经是支离破碎,袁耀军横冲直撞,已是无人敢拦。
却见那陈横一脸急色,对着刘繇说道:“主公,那袁耀带头冲杀了进来,吾等抵挡不住,还是快走吧!”
刘繇听着却饶是有些不死心,当即就是问道:“樊能,张英何在,让他们速速应敌!”
陈横立是应道:“据闻樊将军被袁耀军中一将一箭射落于马下,恐怕是凶多吉少,至于那张将军...”
听得陈横欲言又止,刘繇忍不住喝道:“那张英去哪了?”
“张将军...已经带所部人马...跑了。”
刘繇听着是急火攻心,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厥过去。
那张英,败军之将,不思戴罪立功,见那敌军来袭,竟然抛下主公自己跑了,罪无可赦,当时就该是斩了他!
见得刘繇摇摇欲坠,陈横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刘繇。
只听得刘繇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如今大军已失,秣陵亦不可归,吾欲去豫章寻刘表,念在同为汉室宗室,他必不能害我。”
陈横听得立刻称善,急忙是收了些亲兵,带着刘繇往豫章而去。
...
待袁耀率军杀至账下,只看到了一个孤零零的空账,心中也是稍许失望。
到底还是叫那刘繇给跑了。
边上的周泰立刻是提议道:“主公,让我领百骑去追,定能把那刘繇给捉回来!”
袁耀却是摇了摇头,拒绝道:“那刘繇跑了便跑了,追来也是个麻烦,反正经此一败,他必定不敢再回秣陵,吾等已在江东立得根本!”
说着看着正是进来的张辽和蒋钦,再是说道:“诸位速速归拢降卒,今日大胜,吾皆为诸将记得此功,只是此处混乱无比,待拿下秣陵,才行封赏。”
“是!”
诸将领命下去,带兵重新控制了整个营寨,只是张辽却是出了大帐就只身往外而去,也不知是作何去了。
周泰,蒋钦二人又是招纳降卒,又是统计战果伤员,直直是到了天都微微亮了起来,才是一切安排妥当,去寻袁耀。
待周泰,蒋钦入了账,却见袁耀竟然也是一夜无眠,只是看着手中的地图,不知在思虑什么,连着二人进来都似乎毫无察觉。
二人更是钦佩不已,只是拱手抱拳齐齐喊道:“主公!”
袁耀这才是如梦初醒一般,见得二人,立刻起身而迎,又是说道:“幼平,公奕,你们二人也是辛苦了,可是已经都处理安排妥当?”
周泰当即就是应道:“此战,歼敌两千人,俘敌五千人,所获粮草辎重无数。刘繇军中大将,陈横,张英下落不明,樊能的尸首却是寻着了,观其样,是被公奕给一箭射死的。”
哦?
袁耀听闻诧异的看了看蒋钦,没想到这原本以为是收了周泰附赠的人物竟是如此给力。
也是由衷说道:“公奕真是好武艺,看来这功劳簿上又要加上一笔了。”
蒋钦连道不敢,又是看着袁耀顶着的黑眼眶,也是情不自禁的关心道:“主公还是早些歇息吧,如今大局已定,何必如此焦虑。”
袁耀听得蒋钦关心的话语总算觉得自己的夜没白熬。
自己盯着这么个破地图装模作样了一宿,那可别提是多难过了。只是大将们都在忙碌,自己就去呼呼大睡,还想不想要人心了?
不趁着机会多笼络笼络如何能行?
好在自己这一番作秀也算是值当了,只不过演戏还得演全套,只听袁耀说道:“公奕说的哪里话,如今我身为主帅,带军在外,哪敢